第2223章
炼符和炼丹药不同。
叶凌月早前成为方尊乃至方仙,那可是自带了作弊神器和乾鼎的。
尤其是鸿蒙天为她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炼丹用的灵植。
可换成了炼符就不成了,在神界,炼符材料稀奇古怪,从各种矿石、神植到神兽皮毛骨肉再到一些稀罕的五行元素等等。
若是说一些基础符箓用的材料她还能鸿蒙天里培养,可炼制初级符箓乃至以后更需要的中级以上的符箓,这些可不是叶凌月的鸿蒙天里可以短时间培养的。
这样一来,叶凌月势必要自己解决炼符材料的问题。
她出发前,也想过去长生殿购买一些,可长生殿里材料价格实在是太贵了,叶凌月那点潜力值,也就只够购买几十张回春箓的材料而已。
一文钱困死英雄汉,眼下,叶凌月就是那穷酸的英雄汉。
好在,叶凌月也没完全绝望,她从穆挽枫和黄腾导师口中得知,他们想要去的海翼谷一带,除了有各种神兽神植之外,还有很多炼符材料。
“只不过,凌月,我们这次是护送分院的学员来猎取兽魂植魄的,你如果要去找炼符材料,只能是单独去寻找。毕竟,每个导师名下,都有十个学员,人一多,我们也自顾不暇。”
穆挽枫在抵达海翼谷后,很是为难地告诉了叶凌月。
“不碍事,我就在大伙儿活动的空档找材料。绝不会乱跑,给大家增加麻烦的。”
叶凌月随口答应。
她如今的实力,在海翼谷这种地方,可不够看,若是贸然乱闯,也就只有送死的分。
死过一回的叶凌月,可是很爱惜生命的。
可是随着叶凌月进入海翼谷后,她自己说的那番话就立马被她抛诸脑后了。
原因无它,只因为海翼谷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就如早前叶凌月打听到的那样,海翼谷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它座山傍海,地势高低起伏,各种物种植物在这里繁衍的很是茂盛。
叶凌月早前万符录上,一些初级甚至是中级符箓需要的材料,早前叶凌月在长生殿只能看着干瞪眼眼馋的材料,这里几乎全都有。
虽说中级符箓叶凌月这会儿还不好直接炼制,可有备无患,多收集一些材料,放在鸿蒙天里慢慢滋养着,也是很不错的。
随便私下看一看,叶凌月就找到了一块金犀石,一棵石灵芝,这两样东西,就可以炼制一张能让敌人陷入短暂昏迷的初级“石化箓。”
可有好处,也就跟着有坏处,海翼谷的危险性,也远超了叶凌月最初的预期。
这种物产丰富,极容易出天材地宝的地,神族能发现,神兽神植的敏锐度更高,自然也发现了。
才一进海翼谷,就发现了危机四伏。
而且由于天地灵气充足,且吞食了大量的神植神兽的缘故,在这里的神兽只要能存活下来的,或是实力很强,或是集群分布,数量很多。
“是我的记忆出错还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海翼谷的神兽神植比起早前强了不少。没理由啊,这才过去了一年时间而已。”
黄腾导师站在了海翼谷的入口处,面露惊疑之色。
“不,你没记错,我也觉得,海翼谷里有些变化。你看……”
穆挽风以前是风神院的导师,和黄腾导师一样,她都有带过学员来海翼谷猎取兽魂植魄。
上一次来,海翼谷的情况和今日的就大不小相同。
只见穆挽枫凝聚起神力,她纤细的手掌上,横劈出了一道绿影。
风神斩,一种神通技。
只听得噗的一声,那风神斩钻入了一旁的灌木丛,只见灌木丛里,一条足有水桶粗细的角蟒滚落在地。
“大家伙!”
一看到那头角蟒,长生神院的学员们都嘶了一口气。
那角蟒比起他们平日见到的低级神兽角蟒来,体形至少有两三倍。
最可怕的是角蟒的嘴里,竟然还探出了两颗獠牙,那獠牙就像弯刀似的。
这显然是一头变异过的角蟒。
在场的这些学员,大部分人都没发现这头角蟒的存在。
只有叶凌月以及慕容九城在内的极少数的符师,因为精神力出众,早前有所察觉,但没有导师命令,他们自然不会轻易出手。
“一只正在往中级神兽进化的虎牙角蟒?”
黄腾导师飞身上前,一脚踢在了那头角蟒的腹上,角蟒的腹下,被风神斩刮开了一道大口子,脏腑流了一地。
即将进化的中级神兽?
不是说,海翼谷初级神兽最多,中级神兽适中,高级神兽几乎很少嘛,怎么随随便便就蹿出来一只初级神兽。
那些学员们听了,都是面面相觑。
他们这批人,是长生神院外院和符箓分院的佼佼者,可再怎么说,也都是还没凝聚神印者。
他们遇上低级神兽神植,还是绰绰有余,可是单枪匹马遇上了中级神兽,那就有难度了。
可别到时候猎取兽魂植魄没着落,反倒被成了腹中餐。
几位导师当即就商量了一番。
“诸位学员,经过我们几名导师的商量,由于海翼谷的神兽神植的实力比预期的强很多,我们决定,将原本单独行动的计划,改为小组行动。每十个人一个小组,由相应的导师带队。大伙儿必须集中扎营,遇到危险,必须立刻通知。”
导师们为了学员们的安全,很快就商量了对策。
符箓分院的学员也被分成了两批,分别由黄腾和穆挽枫暗中保护。
可是这样一来,另外一个问题就产生了。
叶凌月这个编外人员,到底该跟哪个小组?
叶凌月此番前来的身份,本就是医师。
早前考虑到海翼谷的危险性一般,所以院方只是派遣了一个医师而已,可如今队伍分了好几个,叶凌月就不知何去何从了。
“这样吧,叶学员你每日跟随一只队伍,轮换,这样比较公平。”
外院的一名导师提了个主意,穆挽枫和黄腾也觉得没有什么问,只是他们都没留意到,在说这番话时,那名导师的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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