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西低头,十分抱歉地说:“啊,姐夫对不起啊,我把您给忘了!”
立即就拨了电话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不到五分钟就来了,兵荒马乱地把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抬走了,周预没有动,小奶精劝着:“周姐姐,你现在还是他合法妻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是合法的未亡人,于情于理还是要去照顾一下的。”
周预的眼睛有些红,套了一件闵辛的外套就跟着上了救护车。
他们才离开,顾安西就接到了老哥哥的电话,电话里老哥哥在咆哮:“顾安西,你立即给老子滚过来。”
小奶精吓得一抖,乖乖下楼。
一楼大厅里,有十几个人在等她。
“小顾总,我们演得挺像吧!”
“小顾总,你这橡胶子弹还挺疼的。”
“小顾总,那玻璃是怎么穿的啊,穿了打在我身上还死不了!”
“小顾总,是不是要结个工资了?”
……
顾安西掏出一把钱来,堵住他们的嘴:“什么都不许说出去,记住,你们不是清洁工,是杀手。”
她比了个枪。
那十几个数着钱,满意地笑笑。
顾安西看着他们离开,手摸摸下巴。
这些人确实是她找来的,但是打中闵辛的那颗子弹真不是她干的,那是什么人混在里面呢?
她大概是猜出来了,冷笑一声。
看来,那人也不想要看见闵辛有一个这样大的弱点。
她整理了一下开车去了王竞尧那里,王竞尧在开一个重要会议,秘书长听到外面动静就附耳:“安西小姐过来了。”
老哥哥磨着牙:“她倒还敢过来。”
说着起身走出去,剩下的一干属于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闵辛中枪了,但是这和顾小姐有关系吗,不然为什么王先生这么生气的样子?
秘书长微笑:“继续开会,继续开会。”
跟着,就去灭火了。
才去了办公室,就见着他家主子丢了一个茶杯过来,秘书长心痛——
明清的杯子啊!
顾安西轻松闪过,嚷着:“怎么不明不白地就拿东西砸人呢?”
老哥哥又拿了一个唐代的镇纸丢过来,落地又一声地碎掉,他似乎气消了一些,叉着腰喘气:“要砸的就是你这无法无天的小混蛋!闵辛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竟然也敢把他给打残了扔到医院去,早知道你胆子大,但没有想到这样无法天天,光天化日之下就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些人还大摇大摆地在大厅里领钱!”
老哥哥明显就气坏了:“行!我今天就替天行道灭了你,省得再留在世上成了祸害。”
又一个价值连城的东西砸过来,把秘书长的心都给砸碎掉了。
天,都是宝贝啊,都是值钱的宝贝啊。
您倒是砸准一点啊,怎么处处都是绕开了安西小姐砸的啊!
秘书长可怜劲儿的,到处去接,但是哪里能接得到,一会儿地上一堆碎片。
顾安西看着都肉痛了,一直等到大人物的气消了,坐在那里瞪着她。
她才去酒柜那里拿了一瓶上好的红洒,亲自倒了一杯过来,“喝点消消气。”
老哥哥本来还想砸的,但是又想想这样未免太伤孩子的心,就忍了下来:“我不喝。”
小奶精拉拉他的手臂,“我是那样胆大包天的人嘛!”
王竞尧拎她的耳朵:“还说没有,是谁在酒店一楼像是散财童子一样发钱的?顾安西你真的是越发出息了,你干出这事情来,闵辛会放过你吗,这人有多毒你不知道?”
“有周姐姐保护我。”顾安西嚷着,“你嫌我烦,那就算了。”
王竞尧的心头一跳:“什么算了?”
小奶精哼哼:“兄妹之情啊,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赖着王先生就未免太不识趣了,干脆就早早走人,省得天天惹你生气!”
说完就要走!
老哥哥额头一突一突地疼,喝着:“敢走一步,打断你的腿。”
小奶精不走了,但似乎也是生气了,坐在沙发上不理他。
王竞尧等了半天,不见她来道歉,再一眼看过去,呵,竟然还玩上了游戏。
他过去拎她耳朵:“手机关掉。”
她扔下手机:“反正你也不会听我解释,那颗子弹可不是我找来的几个清洁工能有的。”
王竞尧看着她。
顾安西掏出一个弹壳,“看,这个……”
王竞尧看着她:“这个是……”
“J用的!你想想什么人才能有?”顾安西冷着声音:“我猜这是暗黑系出手的,目的就是让闵辛放弃周预,因为他们也发现我们和周预这边接触,他们是怕闵辛因为周预而放弃合作。”
王竞尧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顾安西两手一摊:“我可是无法无天作天作地的!行,就分析到这里,我走了。”
老哥哥一把拉住她,故意沉了脸:“说你几句就不高兴了?今天的事情你敢说你没有做得过分?”
他拎着她耳朵:‘人家夫妻住酒店,你住隔壁,算怎么回事儿,你变不变一态啊!’
顾安西理直气壮的:“我要保护周姐姐。”
“得了吧!你就是恶趣味。”王竞尧叼了支烟:“闵辛真的欺负她时,你好意思冲进去?”
小奶精替他点上烟,哼哼:“活该他中枪,这下至少两个月不能动弹了。”
王竞尧幽幽地抽了口烟,睨着她“我说你思想不纯吧!”
顾安西笑眯眯的:“老哥哥你就是嫉妒人家了吧!哦,那个林桦不错啊,和周姐姐的气质蛮像的。”
王竞尧打了她一下:“别扯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了,刚才分析的暗黑,我们再好好说说……”
顾安西翻了个白眼:看吧,一心只想着权势,只想着把闵辛逼退了然后换上自己的人,活该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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