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恪:“……”
这些理由他都用过了吗?为什么他没有印象。
“报告老师,我们大院的大黄要生了?”
大黄?老师思忖着,这个名字也不像女人名字,男人叫这名还可以,但是男人怎么生?
“大黄是谁?”
“大黄是我们院里的军犬,上过战场,抓过敌人,立过二等功,是一名光荣的革命军犬,我们全院的人都为他感到骄傲,老师,它要生了,求您让我回去亲眼看着它生孩子吧。”
远在b军区训练基地的大黄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用爪子挠了挠身子,又软软的趴下了,它劳苦功高,肯定是谁在想念他了。
还好大黄不知道,要不然肯定要“汪”两声抗议:老子是男的,不会生孩子。
办公室传来一声“河东狮吼”:“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今晚不要让我发现你早退?不然你就死定了。”
骆西恪碰了一鼻子的灰,垂头丧脑的从办公室里面出来,往自己的教室去。
骆西恪在教室里面打了一个晚上的游戏,让同桌帮他看着老师。
整个晚上一直在输,没赢两盘,骆西恪跟苏厘以前是一个战队的,不知道哪里听说了这个情况,还特地发微信问他是不是失恋了。
骆西恪想骂妈的,他才失恋,他天天失恋,追个女生,高一追到高三,都还没追到人。
骆西恪把手机扔回抽屉里面,百无聊赖的去翻自己的数学书。
数学跟发下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区别,他记得,好像这本选修的他们已经讲完了。
去写今晚发下来的试卷,在试卷第一页的左上角签上自己的大名,去看题目。
第一题,看不懂。
没关系,老师说,要先做会做的题,继续看第二题。
还是不懂,那就继续看第三题。
整张试卷看下来,数字分开看都看得懂,汉字分开看也看得懂,但是合起来,就看不懂了。
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图是什么鬼?还有那些数学符号,好像小学老师都没有教过。
用笔戳了一下隔壁同桌的肩膀,把试卷放到他面前。
同桌疑惑的看着他,给他试卷干嘛?他自己也有试卷。
骆西恪用笔头敲他的脑袋,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呀,这道题怎么写?”
同桌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你刚才说什么?”
“你聋的,我说,这道题,怎么写?”
同桌仿佛见到了鬼一样,瞪大眼睛,满脸的诧异。
吞了吞口水,才说:“我看一下题目?”
看了一下题目,在草稿纸上面涂涂写写,骆西恪就看着他涂涂写写。
同桌被他看的压力越来越大:“我看一下答案,在跟你说题目。”
骆西恪惊呆:“还有答案?”
“这个试卷是老师给我们做练习卷用的,答案都在试卷背后。”
十分钟过去了,骆西恪问:“做出来了没?”
同桌放弃了:“我算不出来。”
“不会算,那你还算半天。”
同桌很无辜,他不就是想试试吗?
“算了,我还是问白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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