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啊”麻子鼻梁被凌笑一掌压碎,疼得他惨叫不已,那鼻孔处鲜血喷洒而出。
凌笑见麻子蹲了下来,一脚又揣在他双手正捂着的鼻梁处,麻子再度惨叫,倒在了地上。
“你……你居然敢打人,难道你不怕锐少爷了吗?”狗鼻子没想到麻子居然被这号称陨石城第一废才给打了,而且才两招就被打扒了,他赶紧抬出了自家主子的名头,试图威胁凌笑。
“哼,我迟早会找凌锐算帐的,现在我先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不长眼的奴才”凌笑冷哼了一声,脚下生风,来到仍然发愣的狗鼻子面前,撩起一脚,直接踢在了狗鼻子的裤当下。
“嗷”狗鼻子惨叫一声,抱着命根子在原地跳个不停。
这丫的居然使阴的!
凌笑三两下让两人失去战斗力,开始对这两人进行惩罚。
“贱奴才,把金币给我吐出来”凌笑抓着狗鼻子的衣领,连续两拳打在了狗鼻子的双眼。顿时,狗鼻子变成了熊猫。
“我,我……”狗鼻子刚要开口说话。
凌笑双手抓着他双肩,同时脚下膝盖重重往上一顶,顶在了狗鼻子刚才受伤的裤当处。
狗鼻子话没说得出来,直接疼晕了,估计鸟蛋都被撞碎了。
凌笑转过来怒视着麻子。
麻子心生胆寒,立即哀声道“笑少爷,不,不要再打了,我这就给您二十金币”
“你去死!”凌笑骂了一句,一脚踩在了麻子的脸上。
麻子可怜的鼻梁再三受创,真是断得不能再断了,满脸的血迹,狼狈的模样,那里还有刚才猖獗的样子。
麻子和狗鼻子都晕了过去,凌笑探下身子,在两人身上摸索了一会,从他们身上各掏出了两个钱袋,也不细看里面有多少金币,直接往家门口走回去。
门口处,梦惜云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发神威的儿子。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已的儿子居然三两下把两名四级武徒给打晕了。
“娘回去吧,别让这两个狗奴才的样子脏了你的眼”凌笑拉着梦惜云走回了门口,然后转身把大门给锁上了。
凌笑把其中一个钱袋塞到了梦惜云手里,然后自个收下一个,直接回房了。
梦惜云两手各抓着钱袋,仍然发愣地看着儿子那俏弱的身影消失在了屋子前。
凌笑回到屋里,随手把钱袋丢在一边,双手不停的甩着,嘴里嚷道“我靠,才来两拳手就疼了,这身子真是弱不禁风了,还好老子先下手为强,不然也不一定能废得了那两个狗奴才”
刚才凌笑是有目的性选择攻击的。他如今只打通了一条经脉,只恢复了一丝普通人的力气,所以他很理智地选择了先下手为强,并且专攻击对手最为脆弱的部位。
不管是谁,鼻子永远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只要轻轻一拳,要是武者都觉得受不了,所以麻者在凌笑的两击之下疼得他无法还手,而那狗鼻子更惨,腿间更是所有男人至命的地方,凌笑下了狠手把他给废了,目的就是要震慑麻子。麻子虽然鼻子受伤,如果他敢拼命反抗,凌笑不一定是他对手,幸好他麻子不敢以下犯上,更被凌笑的手段给吓倒了,这才让凌笑一举拿下两人。
经过晨运,又收拾了两个奴才,凌笑一身臭汗,赶紧打了一桶水洗澡。
洗过澡后,凌笑又在房间里开始打坐,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冲开第二道经脉。他料到,今天他教训了两只狗奴才,那奴才的主子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所以他必须分秒必争,只要全部打通十二正脉,凝结内力他就不惧对方来找茬了。
变强,是他如今的首要任务!
简陋的屋内,凌笑双掌摊开平置入小腹前,双目紧闭,神情甚是专注,那如墨如瀑的黑色秀发隐约可见缕缕白烟,仿佛正在接受着蒸浴一般,显得极为奇特。
一个小时后,那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双掌徒然收好,跳下了床去。
这时,屋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的是凌笑的父亲凌战,他手里依旧抓着酒壶,似乎这酒壶一直都不曾离开身一般,他神情略为兴奋地看着儿子。
“听你娘说,你打了凌锐身边的两条狗?”凌战寻着一张椅子便坐了下去问道。
凌笑点了点头道“是的,爹”
凌战眉头一挑,带着些许的兴奋问道“你可以重新修炼玄力了?”
凌笑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行,不过……要不了多久我一定可以重修玄力的”在这个大陆把内力称为玄力,那以后就称为玄力吧!
“真的!”凌战激动得站了起来问道,旋即神色又黯然了下来苦笑道“经脉被废,除非有五阶以上的逆天丹药或许有一丝希望重修经脉,否则……唉,笑儿,我们父子俩都在自欺人欺人呐!”说罢,凌战仰天灌下了一口烈酒,企图用精酒来麻醉自己。
凌笑看着眼前的父亲,双拳紧攥了一下,然后慢慢松了下来道“爹不要灰心,正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我们努力,一定可以重新掌握我们的命运的”
凌战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房子,只留给凌笑一个寂落的身影。
“放心吧便宜老爹,你儿子已今非昔比了”
五长老家的大宅院里。
西厢房庭院前,一名穿着青袍的十八岁青年正在挥酒着剑技。
“青虹贯日”那青年嘴里大喝一声,整个人如苍鹰一般跃了起来,手里长剑一旋宛若太阳一长,紧接着向着前方刺去,一道半米长的剑芒迸发着凛烈的气息。
那青年稳落在地上,收起剑势,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配上他那一双单眼皮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
他正是五长老的嫡孙凌锐,也就是财务执事凌冲的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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