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那丫头疯了,她要杀余飞吗?”梁正武喝问,突然一拍桌子:“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能拿枪对着自己的同志,无组织无纪律。老高,这事必须好好的批评教育,否则,影响太恶劣了。”
“我已经批评教育了。”高安良叹气道:“可是有用吗,她和余飞之间的恩怨,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将军怎么就把她派来呢。”
“嘶。”梁正武皱起眉头,头疼起来:“这叫相爱相杀吗?”
“噗”的一声,老高被这“相爱相杀”四个字呛得一口茶水喷出来,喷得梁正武满脸的茶水,头发上还沾了一片茶叶。
什么相爱相杀,说什么呢?
……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黑皮开着一辆老旧的捷达停在了玉仙宫的门口。
看着那老旧的破车,李光一张瘦脸立马跨了下来。
这老爷车,他好意思开,自己都不好意思坐啊。
“我说黑皮,你就不能弄辆好车,这破车能坐人吗,别到了半路给趴窝了。”金虎拍着车头,也很是不满。
黑皮走下车来,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虎哥您放心,这车样子是老了些,但内部都好着呢,都被我重新维护过的,我敢保证,一般的新车都未必比得过它。”
“你就吹吧你。”李光鄙夷地道。
“行了,别啰嗦了,上车去接飞哥。”金虎吩咐。
“等等。”李光突然道:“虎哥,咱们都走了,谁看家啊,这玉仙宫万一有人来找麻烦,那咋整?还有医院那里,老爹也需要人保护啊。”
“倒是啊。”金虎一拍脑袋:“要不,李光你和胖子留下,我陪飞哥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伤害军哥的凶手,我必须去。”李光咬牙吼道。
黑皮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虎哥,胖哥,你们两人身上都还有伤没好利索,要不我和光哥陪飞哥去吧,你们就留家里看家。”
“好主意。”李光一拍手,大声道:“就这样定了,黑皮,开车。”
李光一头钻进副驾驶座上,“砰”一声把门关上。
黑皮也飞快地钻进驾驶座里。
“喂,光头,省城我比你熟悉,肯定是我去啊,喂喂……。”金虎大叫。、
李光哪管他啊,朝黑皮吼道:“开车啊,磨叽个屁啊!”
黑皮被吼得吓了一跳,不敢怠慢,点火一踩油门,车子便飞窜出去,冲进朦胧的雾气中,让后面的金虎和张小胖干瞪眼。
……
省城,一片老式的居民楼区,一条杂乱的巷子里,一栋墙面石灰已经大部分脱落的老式建筑楼。
露出来的黄砖墙壁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野广告,其中就有许多便宜招租的广告。
这片老城区余飞曾经来过,当初收拾景家大少景跃南的时候,就是在这个片区。
这里楼房的原主人们大都已经搬走,等待拆迁重建,反正房子放在这里也是浪费,便宜租出去好歹也赚几个钱,所以这里聚集了大量喜欢便宜房子的打工仔。
一栋楼房的三楼,一个老式两室一厅的套房内。
此时,客厅里有三个青年男人。
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抱着头蹲在地上,两个凶悍的混子瞪着他,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使得青年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凶悍的混混不是别人,是烂斌带着逃到省城的两个小弟。
房间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疯狂撞击时,床板摇晃的声音。
烂斌正在里面歼污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是蹲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青年的女朋友。
听着里面女友的哭声,还有男人在女友身上疯狂蹂躏的声音,青年嘴唇咬出血来,内心充满痛苦和悲愤,但是,他没有办法,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粗暴地糟蹋。
他恨,他恨烂斌,更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收留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大头,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同乡的吗,你们简直不是人!”青年抬起头,朝脑袋很大的那个恶棍吼道,眼里满是怨恨和愤怒。
“草尼玛,你特么皮痒了是不,还嫌没被打够是不?”大头旁边的恶棍手里的菜刀一晃,就要扑上去,被大头拦住。
大头和青年是同乡,烂斌几人逃到省城的时候,身无分文,又没有容身之处,于是便找到了青年。
青年看在同乡的份上,收留了三人,可惜啊,现实版的农夫和蛇的故事,他一片好心,却给自己埋下了祸根,害了自己的女友。
烂斌看他女友漂亮,今天终于兽姓大发,强行霸占了他的女友,他虽进行了反抗和阻止,可惜没用,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说,现在还被人用菜刀威胁,他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
大头多少还是有些惭愧的,所以阻止了同伙用刀。
“麻痹,看在大头的份上,我特么饶你一次!”持刀的牲口指着青年恶狠狠地道:“我告诉你,我们斌哥可是大人物,能上你女友,那是她的福气,也是你面子上的荣光,还特么叫什么叫你!”
这话听在青年耳朵里,气得咬牙切齿,强了你的女人,还叫给你面子,这是多么的无耻。
然而,此时此刻,他气又能如何,只能在心里滴血。
“哦……,吼……。”
房间里,随着一声吼叫,床板摇晃的声音停息,烂斌这头牲口终于发泄完了。
“啊,啊……!”青年捂着脸,趴在地上痛哭失声:“都怪我,都怪我啊,……!”
“哭你妹啊,闭嘴!”持刀牲口大骂。
大头则扭过头去,不敢再去面对青年。
“砰”的一声,烂斌推门出来了,一边出来,一边系皮带。
“嘿嘿,斌哥,爽不?”持刀牲口贱笑着凑上去,眼睛望向房间里时,眼里露出贪婪光芒。
自逃亡以来,很久没碰女人了,他也想啊。
他这点心思,烂斌怎会不懂。
“嗯,不错,想玩是吗?”烂斌问。
“额,那个,那个……,斌哥您玩的女人,我怎么,怎么敢……?”
“少特么废话,想玩就去。”
一听这话,持刀牲口鸡动得瞬间双眼充血:“谢斌哥。”
“哐当”一声,牲口扔掉菜刀就冲了进去。
“不,狗王八蛋,我草你们祖宗,我跟你们拼了!”青年再也无法忍受,怒吼着轰然暴起,愤怒地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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