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青州城,白一帆就让天鬼云白帮忙给昏迷的花尊洗澡,换衣服。
然后他自己拉着尸尊匆匆的跑了。
尸尊喜在心头,“去哪里拿东西?”
“你一会别说话,保证你喜欢。”
白一帆叮嘱道:“记住,你要是敢抬扛,我就天天喊云白为女儿。”
尸尊嘴角抖动,瞬间黑了脸,不带这么威胁的人不是?“行,行,知道了。”
“你也别不高兴,好处少不了你的。”
白一帆再三叮嘱,“你要是坏了我的事,什么好处你都别想看到。”
尸尊忙点头,“行。”
打交道那么久了,白一帆口中的好处能一般吗?他自是满心向往。
很快,白一帆去了医圣的住所,恭恭敬敬见礼。
医圣笑道:“你这日理万机的,今天竟然来我这里了?”
白一帆笑道:“这不是来看看您老嘛,前辈呆的可还习惯?”
医圣笑道:“挺好的,你有话就直说吧。”
白一帆看了尸尊一眼,重重叹了口气。
医圣很快打量了尸尊一番,满脸不解,“我看尸尊的状态挺好啊,你这怎么还唉声叹气的?”
尸尊也是觉的奇怪啊,搞什么啊。
白一帆又是重重叹了口气,“前辈,有些话实在是羞于启齿。”
医圣笑道:“你可不能给讳病忌医啊。”
白一帆犹豫了一下,重重点头道:“其实就是男人那点事情,你也知道,尸尊一直以来都是炼尸成道,这身体确实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医圣捻须笑道:“那是自然,这炼尸之道有伤精气,若是尸尊愿意,倒是可以配点药进行中和。”
白一帆忙道:“能生孩子吗?”
医圣思索道:“也不是不可以,虽然这种情况我没有医治过,但是他如今实力强大,体内的精气保留还是很完整的。”
尸尊心底奇怪,怎么还突然问这种事情了?
不过想来这也是白一帆为自己好,不由的心底多了几分敢动。
瞧瞧人家,一心为咱,咱竟然还怀疑他的用心。
白一帆面露难色,迟疑道:“尸尊,要不还是你自己说吧?”
尸尊刚要开口,感知到白一帆的眼神变了,顿时想起来白一帆的交代,那是不准说话的,当下就摇了摇头。
白一帆苦笑道:“行吧,那我就替你说了。”
医圣诧异道:“到底什么事情?还搞的这么难为情?”
白一帆苦笑道:“前辈,你说的事情,咱也明白。可问题是……尸尊身体异于常人,所以那啥吧,就是时间特短,一瞬间就结束了。然后吧,就是那啥吧,还经常无法人事,可他实力那么强,一般的丹药对他也没用啊。所以,就拉着我来,问问前辈你有什么办法不。”
尸尊脸色变了,阴沉的快要滴水出来,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强忍一拳把白一帆打飞的冲动。
医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尸尊你不好意思说呢。其实这个事情也简单,人锁精关取自于精神,你精神太过紧绷,的确容易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
白一帆忙道:“所以,前辈你有没有特别的让男人难以自控的丹药什么的?哦不,是辅助,是辅助的药物。”
医圣沉吟道:“我这边还真有一株如此功效的灵草,具备奇效。只不过,此物性子奇烈。怕是本源大道强者,也难以自控。”
白一帆眼睛一亮,“就它了。”
医圣从乾坤指环中拿出一个木盒递给白一帆,白一帆打开一看,是一株干涸的粉色花,没有任何气味。
医圣迟疑道:“不过,这是治标不治本的,这只能够起到辅助的作用,也就是让男人重振雄风,可时间久了……”
白一帆收了木盒,抱拳道:“多谢前辈慷慨,晚辈明白了,会叮嘱尸尊的,尸尊,我们走吧。”
医圣无奈摇头,对于尸尊多了几分同情。
出了门,尸尊咬牙切齿的道:“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好事?”
白一帆又打开木盒,掰了一截给尸尊,“这还不是好处?”
尸尊恨声道:“白一帆,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是在作弄我。我堂堂一位尊号强者,你竟然如此揶揄,恶心我。”
“放心。”
白一帆安慰道:“医者仁心,不会把这些事情给你宣传出去的。”
尸尊怒道:“我和你说的就不是一码事,是你的行为,你的态度……”
白一帆拍了拍木盒,“这是给天书老头准备的。”
尸尊一愣,随即低笑连连,“你小子好坏哟。”
“呸。”
白一帆呸了一声,“是他先惹我的。”
尸尊低声道:“这种行为是不是不道德?会被批判的,毕竟这种事情做起来不光明啊。而且,也确实是有点缺德。”
白一帆瞪眼,“咋,我是强行喂他吃了,还是威胁他让他喝了?”
尸尊摇头,又疑惑的道:“你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喝?”
“那必须的,而且还是美滋滋的喝。”
白一帆洋洋自得,抓着尸尊跑去找璇酒长老了,也不要多,就要了一杯仙道酒,即便如此,璇酒长老也是心疼的只挫牙花子,可白一帆毕竟不是当年的那个小贼了。
少顷,白一帆自己跑到了天书长老的居所。同时让尸尊去找天鬼云白,把花尊送到了天书长老的卧室。
他们的闭关,也不是完全闭死关,只是所有的时间都尽量用在修炼,参悟上,不参与外边的任何事情。
内室门开,天书长老走了出来。
他当然是闻到了酒味,也听到了外边的一点动静。
“有事?”
天书长老看着白一帆手中的酒杯,咽喉嚅动。
白一帆轻叹一口气,拿出木盒子,将那朵花揉成了齑粉,撒入酒中。
天书长老诧异,“你搞什么?”
他倒是不认识那东西,况且就是想认识白一帆也不给他机会啊。
白一帆道:“这是一株毒草。”
天书长老微微变色,“什么?你……”
白一帆怅然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件事情。”
天书长老沉声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们之间不需要客套。”
白一帆晃动了一下酒杯,喃喃道:“老头,如果是花尊要被杀了,你只需要喝下这杯酒就可以让她活,你会愿意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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