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擅长腿法,踢法。
如幻残影,腿法极其犀利,体魄极其强大。
一时间,那空中都是腿影。
随着两人再一次落地,白一帆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对方也一脚踹在了白一帆的胸口。
白一帆蹙眉,倒是没感觉到什么不适,而来人则是脸色一阵苍白,白一帆那一脚让他觉的,小肚子都快被踹烂了,要是再下移几寸,估计自己就做不成男人了。
“够狠,够阴。”
番禺的二堂哥番睨暗自提防的看着白一帆。
番禺哭天抹泪道:“二堂哥,这厮嚣张跋扈,是要弄死我们所有人,不让我们进入外门。”
番睨嘴角抽搐,哪里还看不出来当前的状况?
人人带伤,不带伤的一个个胆颤心惊,简直就像是遇到了鬼一样。
番睨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阁下很狂啊,敢在这里胡作非为,以为自己的依仗很强吗?”
这些人刚集合就闹事,可以说在圣道天宗的历史上,这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不过这并非是谁圣道天宗内部就平静,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真传弟子的争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但是像这种连外门弟子都没有成为的人来说,还真是头一次。
所以,他这话更多的是想知道对方的依仗是什么。一些还没入门的人都和内门弟子有关联,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番禺叫道:“堂哥,他想在圣道天宗称王。”
白一帆瞥了番禺一眼,这孙子记忆力那么不好吗?自己明明说的是这一届。
谁没事会去把所有人都惹了?
据说那些真传弟子,实力都要超过众多长老,仅次于最高实力的一些老一辈强者。
闻言,番睨的脸上浮现了错愕,随后是不屑,嘲笑,鄙视。
圣道天宗称王?把这里当九教十八派了吗?那些不入流的教派如何能够与圣道天宗相提并论?完全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底下啊。
严安也自叫道:“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这白一帆不安好心,要自立为王,认为圣道天宗的弟子都是垃圾,废物,还说要把所有弟子都当蛀虫一样清理掉。”
白一帆笑看严安,“一会我不把你打的跪地叫爷爷,就算你牛。”
严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到有番睨撑腰,顿时来了底气,叫骂道:“白一帆你个狗娘养的少狂,等一会让你爬着离开,不,把你剁碎了喂鱼。”
番睨深吸一口气,对方也没有拿出任何依仗来,也就是说只是为人张狂,当下往前走了几步,冷语道:“就算你能够进入外门,你也不能够不懂规矩。如此嚣张跋扈,看来我需要替你父母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
“你教我?”
白一帆不屑一笑,“空明境就很牛了?”
抬手间,之前浮空的十位火焰剑客全部冲向番睨,剑气交织,剑罡耀眼,交织成阵,杀气升腾。
番睨脸色一变,刹那间后退,腿影遍布前方。
“妈的,大宗师术修!”
番睨心底一寒,这怎么可能?这人还这么年轻竟然是大宗师术修,大宗师这个称号,就算是在圣道天宗内也不多见,不过那些内门弟子倒都是大宗师级造诣。
可问题是……
他番睨不是啊,他是宗师级武修。
十位火焰剑客可不会和他聊天,也不会去管他是什么样的心情,九天剑诀施展起来,摧枯拉朽一般锐利。
论单挑,白一帆还从来都没有怕过谁。
当然,鹰王、火尊、冰尊那些人除外。
当然,绝颜倾城双娇花除外……
短短的时间里,番睨灰头土脸,只能够躲避,游斗,哪里能够靠近白一帆?
笑容自番禺、严安等人的脸上逐渐消失。
乃至于其他人心中现在都是一个想法,这人真的是天生圣骨,异于常人,是个绝世天才,是个绝世怪才。但是他们都忘记了,天生圣骨和大宗师级术修有个屁的关系?
丰凶眼睛上翻,他给自己琢磨好的上场机会可是一点都没有发挥出来。
“不讲究啊。”
丰凶暗自叹息,他也明白了,自己想利用对方的想法,已经完全被对方看穿了,所以自己上场的结局可能就是被白一帆抽几个耳光。
番睨怒极,咆哮连连。
但是火焰剑客很小,非常的灵敏,攻击又极其犀利,此刻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只怕再缠斗一会,自己不死也重伤。到那时,这面子可就真的丢大了。
“堂弟,我肚子疼。”
番睨咬牙喝道:“我去去就来。”
他腿法的确犀利,转瞬即逝,火焰剑客追了百米就退了回来。
番睨的做法也许有些丢人,但是总比被一个还没有入门的人打的起不来要好的多吧?
白一帆心底却是其他想法,圣道天宗果然有一套,番睨的腿法非常玄妙,就算是他的术法,竟然都无法在短时间内重创到对方,可要是换个外边的空明境武修,根本就不可能坚持这么久,还能够游刃有余的逃掉。
思绪一落,白一帆看向了严安,“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严安嘴唇发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看白一帆走来,抓起一块石板对着自己的脑门直接砸了过去。额头滴血,他又砸了两下,他想让自己晕过去,可却疼的自己眼泪汪汪的。
白一帆上前,脚下不留情,一脚把严安踹飞出去,严安一头撞在了一根门柱上,直接昏厥过去,算是成全了他的想法。
随即,白一帆又看向了其他人,还剩了几个女孩,看起来实力不弱。
“你。”
白一帆指向一个圆脸的女孩,“不服来战。”
“呀啊!”
圆脸女孩捂着脸发出了锐利,刺破耳膜的惊叫声,“我不要被打脸啊!”
白一帆喝道:“过来,打一下完事,我会轻点打。”
“不要啊!”
圆脸女孩脸色苍白的惊恐逃窜,哪里敢停留?
剩下的几个女孩紧咬嘴唇,慌不择路的也都跑了,或跑向远处,或跑进自己的房间。
白一帆蹙眉,有些无奈,当下目光一扫众人,厉声喝道:“不服的站起来!”
闻言,刚想站起来的人连忙坐在了地上,还有几个站着的人更是直接仰躺在地。
远处的一棵树上,谭晓脸色阴沉的盯着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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