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起码要停尸三天,这是规矩。”我说:“也好,那就先在这大厅前面停尸三天吧,这里棺材有的是,选一口给他任何翻盘的机会。这种货色,只要他缓过来转身就给你下黑手。必须把他彻底按住才行。让他从骨子里对你产生恐惧,产生敬畏,只要听到你的名字就浑身颤/抖。很明显,周涛这下怕了,他颤颤巍巍地说:“别,别杀我。”我说:“现在能听懂人话了吗?”“我跪,求求你别杀我。”我直接把刀子从他肚子里拔了出来,然后站在周涛前面。周涛挣扎着跪在了地叹口气说:“太冤了,找个人和狐仙说清楚啊!此小四非彼小四啊!”我摇摇头说:“没有人能和狐仙说清楚,狐仙也不会听人说,它们有自己的判断。”御湾湾哼了一声:“便宜那个马小四了,他最后怎么了?”我说:“这种事还能怎么的?不过我觉得他的内心的阴暗面,一定住着一个魔鬼,他不会好过的。这种人,就该死!当时只要他能站出来挡在赵家姑娘前面,这赵姑娘也不至于了呢?”“白衣道士死后不久,城里的人接连死去,他们呼吸困难,咳嗽,吐黑色的血块。我想应该是汉人带去了瘟疫,当地人认为是受到了诅咒,于是活着的人纷纷搬离,最后搬到了这个地方。昔日的夜郎古城也就遗弃了。”我说:“但是他们到底走了多久呢?”“据说是走了三个月,从冬天走到了春暖花开。”我呼出一口气说:“这可不好找了,东南西北,我们该往哪个方向找呢?”尸影说:“这就是你的特长了,你要带领我们选对方向才行。不然这周围这么大,周围全是大山,方向要是错了,永远都找不到地方。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说:“我需要更多的细节才行,仅凭一个故事,我很难推断出方向。不过大概方向能判断的出,按照人的逻辑,人一定会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太阳代表的是希望。也就是说,我们大概方向应该是西边或者偏西北方向。就算是这样,没有明确的线索,也根本别想能找到确切位子。”尸影说:“这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不是我和陆雪漫能考虑的。”我点点头说:“成,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在当地走访。我需要更多的细节才行。”...
说好来四个人吗?咋多了一个?”我说:“她是要回去的,来这边办点事,很快就回去了。”正说着呢,御湾湾气呼呼进来了,一进来就把猫放在了床骨灰盒。要是自己提出要自己人做这个家主,二爷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这样僵持下去,对胡家不好,对自己的名望也不好,将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此时让胡长德当这个家主,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毕竟胡长生在六爷自杀这件事错就错了,胡娴这次只能背这个锅了。起码我知道一点,胡娴背了这个锅,梅雪就彻底安全了。不然胡家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要挖出这个内鬼,梅雪是藏不住多久的。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吧。他们也只是深度怀疑胡娴,又没有切实地证据。最关键的是,胡娴是胡长生的亲生女儿,他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最多就是把她送走软禁起来,但送去哪里又是个关键了。胡俊杰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来先是扫了我和虎子一眼,随后他哼了一声说:“陈原,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损失了一个大库,我们会暴跳如雷?你是来看笑话的吗?我告诉你,那只是九牛一毛。而且,金鑫厂实际道这是有事,我接过来电话喂了一声,刚要说话,梁麻子抢着说:“你放心,公用电话给你打的。”我说:“嗯。”“你说话方便吗?”“方便,你说吧,刚才是虎子。”我说。“我打算今晚来个突袭。”“你调查清楚了吗?你急什么呀!再好好研究研究。”“查清楚是不可能的,他们戒备森严,只能硬来。”我说:“欲速则不达,你太着急了。”梁麻子这时候小声说:“我刚来这缉私大队,这里的人我有些信不过。一旦我布置了任务,扭头任务就泄露了,我将会万劫不复。”......
,不值得。”“你爸你妈还好吧!”杨胜叹口气说:“我妈很伤心,一下老了很多。我爸听说我哥是野种之后,说野种就该死。但是我感觉得到,我爸非常伤心,其实他很喜欢我哥的。”我说:“好好孝顺他们吧。”“那件事对不起您了,我替我们全家给您赔礼道歉。其实一直想去您家里登门道歉的,……”我打断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老马家没一个好东西,都该死。就算是你哥不杀他们全家,迟早也会有别人动手的。”杨胜一边开车一边说:“很多陌生人都来我家给我们送钱了,都是被老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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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片上的字是阴刻出来的,八个字:害我之人,奸贼杨松。
我看完了之后叹口气说:“杨松就是上面那位了,要是有地狱,这杨松应该还在地狱里呢。”
很快,虎子找到了刻字的刀子,不过这刀子已经锈迹斑斑,不成样子了。虎子拿着说:“老陈你看看,这东西还有用吗?”
我说:“都那样了还有啥用啊!”
“好歹也是几百年的东西。”
我说:“几百年前的屎它不香,很多东西再老也是没价值的。”
御湾湾噗嗤笑了一声,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恶心呐!”
虎子说:“这都是实话。”
陆雪漫在一边接道:“得,一个喜欢说,一个喜欢听。”
虎子把那破刀子扔在了地上之后,手电筒朝着前面照了出去。在前面是一道已经打开的石门,这是耳室通往主墓室的门。虎子说:“老陈,我们走吧。”
我对陆雪漫说:“陆医生,我和虎子先出去换衣服。我们在外面换,你们在里面换。换好了之后互相打招呼就行了。”
陆雪漫点头说:“好吧。你们可不许偷看。”
我说:“我们都是正经人,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光明正大看也不行!”御湾湾补充道。
我懒得搭理她。
我和虎子一起到了门外,这里是一个通道,我俩在门后把雨衣脱了,就地就放在了这里。换了一身干的衣服之后,人顿时就舒服了起来,浑身都觉得暖融融的。
虎子大声说:“我们换好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御湾湾大声说:“等我们一下,很快就好了。”
虎子嘟囔说:“女人干啥都慢,就应该让他们和三姨奶一样,在家做做饭,洗洗衣服啥的。她们根本就不适合跟着男人东奔西跑。”
正说着,我们面前手电筒的光就照了出来,御湾湾先走了出来。她穿上了当地少数民族的服装,宽宽大大的,看起来特别舒服。
虎子用手电筒照着说:“还别说,湾湾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我说:“确实,人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陆雪漫从里面出来,一条牛仔裤,一件夹克,她人长得样子就自带干净,不管怎么穿,都显得干干净净一个人。
我用手电筒照照前面的通道说:“应该不会很长,走吧。”
御湾湾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虎子说:“能有什么危险?盗墓贼来过无数次了,有危险也轮不到我们。”
通道两边是石头砌起来的,顶部是方木,虽然年代久远,但是一点没有腐烂,应该是在大墓周围做了防水。
也就是两分钟,我就看到了前面又出现了一道门,这道门也是打开的。但是虎子在前面突然停下了,虎子说:“老陈,刚才我看到一个小孩儿从门口刷一下就过去了。”
虎子这么一说,顿时把两个姑娘吓得往我身边跑。
一个拽着我左胳膊,一个拽着我右胳膊。
虎子这时候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挎包里,一顿摸把那把手锯给摸出来了。
我知道,他是想摸自己的七寸钉的,无奈的是,七寸钉已经另作他用了。
虎子回过头照照我,随后这小子嘿嘿笑了:“老陈,你艳福不浅啊!”
陆雪漫这时候疑惑地大声说:“虎子,你是不是故意吓我们?”
虎子说:“我没拿闲心。”
虎子转过身去,手电筒继续照着前面,然后一步步往前走。
我的手握住了弹簧刀,但是没把刀刃给推出来。我挣脱开了两个女人,我说:“你俩在我身后,别拉着我。”
陆雪漫说:“要是后面有东西怎么办?我挺害怕的,这里太黑了。”
我说:“那你就在我前面好了,你俩都在我前面。”
陆雪漫说:“前面我也怕。这里怎么没灯啊!”
我用手电筒照照周围的墙壁,果然没有灯。我说:“没准备灯吧,估计到了主墓室就有灯了,这耳室里面不住人。”
御湾湾说:“我还是在前面吧。”
陆雪漫说:“我在后面跟着。”
我心说这可好,这俩女的把我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一旦有什么危险,她俩其中一个一定会首当其冲。
虎子这时候已经走过了前面的门,这门是两扇的,虎子过去之后,回来把门彻底推开了,然后晃着手电筒说:“来啊。”
我们三个加快脚步,这一加快脚步,我身后的陆雪漫又害怕了,跑到了我前面说:“我还是在前面吧。总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我。”
这门有五十公分的门槛子,她俩迈过去之后,我也跟着迈了过去,这就是主墓室了。
虎子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我就看到这主墓室里有很多有规律摆放的灯台。虎子朝着一个灯台过去,然后大声说:“老陈,这里面有油。”
说着就拿出了打火机来,转动滑轮摩擦火石,摩擦出来的火星在这黑暗里特别绚烂。打了两下着了,他把油灯点上,顿时油灯周围就全亮了。
虎子举着打火机去点另一个台灯,我警告他说:“省着点用,别没油了。”
虎子用手拍拍挎包说:“放心,火石和汽油都带了,就在挎包里。”
灯一盏盏的点了起来,但是这灯的光很奇特,橘色偏蓝。而且这灯烧起来有一种令人厌恶的气味。我用手指摸了摸鼻子说:“这是什么味儿?”
陆雪漫走到了灯台前面,用手摸了下灯台里面的油,然后在手指上搓了搓,在鼻子前闻了闻。最后竟然在嘴里尝了尝,随后噗地一口吐了出来,说:“是尸油!”
她这么一说,御湾湾顿时惊呼起来:“尸油?你刚才还尝了尸油,……”
陆雪漫说:“你没吃过猪油吗?那也是尸油。只不过那是猪尸体的油,这个是人尸体的油。”
虎子在前面一边点灯一边说:“管他啥油,能亮就成。”
灯一盏盏地点了起来,这主墓室也就逐渐被照亮了。我看到一副巨/大的棺椁摆在中间。这棺椁是暗紫色的,不过我觉得此前应该不是这个颜色,年代久远走了色。
虎子把周围的灯全部点亮之后,这整个墓室也就都照亮了。此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虎子大声说:“老陈,八十一盏灯。九九之数,这会不会是个皇帝啊!”
我说:“这里没有皇帝,最多就是个小国的王。不过看这规模也确实够可以了,我想这棺椁里宝贝应该没有了,但是尸体应该还在。”
虎子说:“谁偷尸体干啥,拿回来也不能挂起来当画看。”
虎子把已经发烫的打火机用盖子盖上,扔进了挎包里,他直接就跳上了摆放棺椁的祭台,说:“我去看看这是谁,要是能找到一个印章啥的就好了。这古人死后都会把印章带到棺材里的。”
我说:“早被盗墓贼给弄走了,别想太多。”
我这时候再看周围,这主墓室是方形的,四周有壁画,这灯点起来之后,周围的壁画变得艳丽了起来,就像是刚刚画出来的一样。
陆雪漫这时候看着周围的墙壁说:“陈原,你看这些壁画里的人,怎么都像是活的啊?”
活的不至于,但是这也属实太奇怪了。
虎子这时候已经爬上了棺椁,他上去之后蹲在椁板上,大声说:“老陈,你快来看。这可真的是拐子屁/股——邪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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