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傻子太多(1 / 1)

了一声:“毕竟都是亲人,现在六爷也过世了,要是你去找胡长生谈谈,不会网开一面放你们回去吗?”胡长德再次摆着手说:“不可能的。”说到这里他自嘲一般地一笑说:“我招谁惹谁了。”这哪里是没有怨气啊,这怨气大了去了。墨丠说:“这胡家的家规也实在是太严格了,赌钱输钱都是你自家的事,和家族有什么关系?我看这胡家也是小题大做了。”胡长德这时候也是喝得不少了,他听墨丠这么一说,叹了口气说:“要怪就怪我这个不争气的老父亲啊,本来他已经去世了,我又是晚辈,不该......

长生还真的有事瞒着晋华!但是很快,晋华反应了过来,她感觉到了我很可能是在诈她呢,她一笑说:“陈原,你这消息到底怎么来的?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家世代经商,哪里有什么特务头子啊,要是有,国安的人早就送黑发人。”三姨奶出去了,虎子关了屋门。我扶着秦维诺的肩膀说:“你不回去,你妈妈会不会找来?”秦维诺点点头说:“会找来的,这可怎么办呀。”“你妈妈不来的话,警察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我说:“要是你妈妈被他们带走就麻烦了,警察肯定会去查你家。一旦把东西查出来,……”虎子一屁/股坐在了炕,你当我是坏人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从现在开始,我保证好好表现。”他说,“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怎么样?谁叫我老梁干了错事呢?”我说:“送我回家吧,这地方我是呆够了,有病回家养着,心一宽,啥病都好了。”“你这身体这样,能行吗?”我说:“我的身体我知道,走吧。”说着我就下了床,裹。到最后,我还是把尿给尿在裤子里了。我在心里骂这梁麻子,太损了。...

春儿,天还是挺冷的,我和覃明要了一瓶白酒喝。一口下肚,浑身顿时就暖和了产生恐惧,是要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产生一种可预测的结果,在这段时间里,才是她最难熬的。小时候我们贪玩总是忘记写作业,最痛苦的时候不是受到惩罚的时候,而是受到惩罚之前的恐惧。一旦被老师训斥,站在教室外罚站的话,心里的煎熬也就消失了,甚至有一种可笑的戏谑的感觉。我出去拿了一床被子回来,扔到了桌子狗。看守所的所长姓吴,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长相普通,只是脸有点黑,嘴唇比一般人厚一些。本来所长和我商量,是不是把她关在禁闭室里,这禁闭室是给犯了错误的工作人员准备的,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一个衣架可以挂衣服。我思前想后,还是不要了,她可不是来这里疗养的。但是又不能把她和别的犯人关一起,这女的不简单,搞不好就会挟持人质。最后我俩一商量,就把她单独关在地下室的审讯室里。这看守所的前身是保密局的秘密监狱,解放后就地取材,将里面的人都解救出来之后,就地就关押了大量的保密局特务。这审讯室里有很多刑具,不过都挂在那边很久没用了,看守所也不负责审讯犯人,现在也不允许刑讯逼供,这审讯室就闲置了。我进去看了下,这里关押白玫瑰挺合适的。这里有一把椅子,不过这椅子是用来给被审讯人坐的那种铁椅子,椅子的扶手边,我们无计可施。”覃明说:“真他妈窝囊,依着我的脾气东西不要了,直接和他们干。看看是他兄弟多还是我兄弟多,老陈,我告诉你,在深圳这里啥也不用怕,有钱就是爷。”我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帮忙。还不到时候。”覃明无非就是一直想还我一个人情,他是个滴水之恩报以涌泉的人。中午我睡了一觉,一直睡了三个小时才起来。这空调房就是舒服,醒来就觉得神清气爽。我伸了个懒腰,墨丠这时候刚好从外面进来了,说:“那六个人都到了驻地,安置好了。”......

吃东西,我这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同时,我开始有了低血糖的症状,再不吃东西恐怕就要虚脱。我说:“有糖吗?饿得出虚汗。”她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来,打开一看都化了。她说:“这地方太热了,你要是不嫌弃就舔舔吧。”我接过来把巧克力舔了,然后往后一靠,闭上眼呆了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我说:“你等着,我去找个人儿,想想办法。”“你能找谁?”我说:“我试试。”虽然是说啥都不让进,但是用他们电话还是随便用的,毕竟我们也是开着军车过来的。到了里面我给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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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德叽叽歪歪地歪着头想了有十几秒,眼珠子乱转。但是我看得出来,这人没有什么智慧,但有满肚子的小聪明。说白了,真小人一个。

“石景山金鑫工艺品厂,那是胡家的产业。明面上是制作工艺品,实际上后面有一个地下的秘密仓库,胡家的宝贝绝大多数都在那个库里。”胡长德说,“陈爷,您不会坑我吧。”

我说:“老/胡,你得学会看人,更要学会相信人,起码要相信你的合作伙伴。我给你一张纸,你画一张图纸给我,然后你把六爷生前的赌友的信息写在一张纸上,其它的你就别管了,等我消息。”

我把纸笔递给了胡长德,他点点头说:“好嘞,我这就弄。”

他把石景山金鑫工艺品厂内的地形图画好了递给我,我看了两眼就塞进了皮夹克里的口袋里。接着,他又把第二张纸递给我了,上面写着三个人名。

1、郭继敏,外号大小子。

2、王力,小名叫大力。

3、魏元海,小名叫贵头。

我拿着看看后说:“没有家庭住址吗?”

“不知道住在哪里,不过我知道他们喜欢去的地方,在八大胡同有一家发廊,表面看是一发廊,实际上是个窑子。里面有厨子,能炒菜,能喝花酒,不过那边只接待熟客,生客进不去后院。”胡长德说,“这仨人都是那里的常客,不过好几年了,也不知道这发廊还开着没有。”

我说:“这发廊叫什么名字?”

“到了八大胡同那边你一打听就都知道,叫如意发廊,发廊老板姓蓝,叫蓝如意。说白了,就是个老/鸨子。里面有个大茶壶,叫志勇。姓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这志勇喜欢蓝如意,一直跟着蓝如意在干。不过好像俩人关系挺奇怪的,蓝如意应该只是当志勇是个保镖。”

我说:“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的,以前你经常过去玩吧?”

“我也是为了查这三个人去了几次,喝了几次花酒,可没在那边过夜。”

我看着他一笑,心说我信你个鬼啊!这胡长德还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我拿到了东西之后去了小红的屋子里,我嘱咐小红把人看住了,千万不要让他出去。小红点头说:“您放心,交给我吧。”

我说:“给梅雪打个电话,告诉她不要来这边了。”

小红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我出来的时候看看正房屋,这胡长德竟然坐在客厅里看上电视不走了。我心说这就是太当自己不是外人了,我想了想,觉得应该给他点下马威才行,不然这货真的要蹬鼻子上脸。

我推门进了正房屋,这胡长德正倒在沙发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见到我进来了,他坐了起来,说:“陈爷,您还没走啊!”

我说:“外面大盆里是你尿的裤子,自己洗了。”

“得,我明天就洗。”

我说:“现在就洗,摆在盆里不好看,也不好闻。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陈爷,您怎么还迷信啊!这都什么社会了?”他看着我嬉皮笑脸了起来。

我说:“你尿的裤子摆在那里不好看,你对面住的是个姑娘。人要有羞耻心才行,听我一句,现在就洗了。”

胡长德这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歪着头看着我说:“陈爷,我是您的合作伙伴,我不是您手下。更不是来这里听您使唤的。”

我说:“当你是合作伙伴才这么和您说话的。您要是我手下,我不会这么客气。让您洗自己尿了的裤子,有问题吗?”

胡长德说:“太晚了,明天洗。”

我看着他说:“你在给我下马威吗?”

“我看是您在给我下马威,我来这里是和你合作的,不是来给你当三孙子的!”

我说:“回你屋,好好想想怎么回事,想好是走是留,留下的话就要听我的。你要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可以走,我不拦着你。”

胡长德从沙发上起来,看着我一脸骄横的样子,我盯着他不放。他最后还是虚了,歪着头走到了外面。

我关了灯之后关了门,跟在他的身后。

他推门就想进厢房屋,我在他后面说:“要是不洗,把你尿的裤子端你屋里去。”

小红这时候从西厢房出来了,说;“陈哥,要么我替胡哥洗了吧。”

我大声说:“回去,没你事。”

小红哦了一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胡长德这时候应该是意识到了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他转过身来,弯腰把大盆端了起来说:“陈爷,我喝多了,您别怪我。”

我知道,现在这胡长德心里一定在想,老子先忍你两天,以后弄死你!

他可以这么想,不过我有信心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说:“那不能,还有,这正房屋是墨老板的闺房,要是没事儿,别乱闯。”

胡长德点点头说:“得嘞,我知道了。我这就洗衣服。”

我点点头说:“那就好。”

回到家的时候虎子在看电视呢,三姨奶和虎子坐在一包瓜子两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见到我回来了,虎子这瓜子也不嗑了,跟着我回了我的屋子里说:“老陈,今天我听说了一件邪乎事,有个人把水变成了油。”

我说:“怎么没烧死他?”

“真的,都上电视了,说这是盘古开天地之后最大的一件事。”

我说:“这你也信?”

“原子弹都爆炸了,卫星都上天了,这有啥不能信的?”

我说:“这是两回事。”

“很多人都能作证,是亲眼所见,水里加上他研究的膨化剂,就成了膨化汽油。”

我说:“这人叫什么?”

“王洪成吧,据说是哈尔滨的。我觉得你可以找张和平问问这事儿,他应该清楚。要是水能变油,……”

我打断道:“现在骗子太多了,你看看满大街那些顶着锅练气功的。这些人也不知道都怎么回事。现在又来个神棍,水变油,偏偏有人敢说就有人敢信。”

虎子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我说:“要是遇上云机社,别说是水变油,能给你变一条龙从天上下来,你也相信这世上有龙吗?对了,你二爸相信有龙。”

虎子说:“你得相信科学。”

我大声说:“我就是相信科学,才保持严谨地怀疑态度。水怎么可能变成油?”

“原子弹为什么能爆炸呢?”虎子看着我说,“你能给我解释清楚吗?”

我看着虎子说:“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这是个骗子,而且骗术很拙劣。主要是傻/子太多,骗子有点不够用了。”

虎子这时候看着我大声说:“老陈,你在说我傻是吧?我刚听出来,你聪明,你为啥还要买人参蜂王浆?”

我说:“我买人参蜂王浆并不是因为我相信这东西能治病,能保健。包括阿胶之类的东西,我一概不信。”

“那你为啥还要买?”

我说:“我买这东西都是送人的,我不信,但是别人信啊,他们当这东西是好东西,我这是在糊弄傻/子,你明白了吗?”

虎子指着我说:“你小子太损了,我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我说:“陆雪漫说啥时候再来了吗?”

虎子说:“我让她来之前打个电话的,问问你在家她再过来,免得白跑一趟。”

我说:“最近这几天我的确有很多事要做,明天一早我就要出去。”

虎子这时候突然又对我说:“老陈,你真的不问问张和平水变油的事情吗?要是这件事是真的,我们把这技术搞到手,我们可就发了啊!我觉得你应该关注一下这件事,一旦搞定了,赶英超美指日可待!”

“张和平是神棍,他明白神棍的套路,不会信这些的。”我呵呵一笑说:“虎子,千万不要在这样的时间上浪费时间,要是有这样的技术,轮不到你我去抢。老老实实地在家等好戏看。后天跟我出去,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啥好地方?”

我说:“八大胡同,如意发廊。”

虎子一听就来了兴趣,凑过来脱鞋上了炕说:“老陈,啥情况啊?你和我说说呗!”

我说:“还没到时候呢,后天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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