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白玫瑰说:“机会难得,你们要运回来的是德国产的顶级机床,对于你们来说,这东西就是无价之宝。”我说:“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让德叔离开?你把自己给出卖了知道吗?”“想要回芯片可以,拿着五百万美元,带
都比我那镯子值钱。”梅雪看着我笑着说:“陈原,你老实和我说,你和这墨老板是不是有一腿?”我低头看着自己说:“你看我像是能和墨老板那种女人有一腿的人么?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我觉得也不像,真搞不懂了,这墨老板怎么会这么给你面子。”我在想着,今晚找个什么理由离开这里,就是这个功夫,墨丠突然就一掀门帘进来了,她喘着气说:“陈原,找你有事儿,跟我出来一趟。”我站起来说:“啥事啊?”墨丠没有搭理我,而是和梅雪说:“雪姐,借陈原用用。”梅雪也站起来说:“成,用多久?”“恐怕今晚回不来了,我得让他帮我个忙。这种事不好对您说,您听了也没好处。”“行,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你们不想说,我也不问。”梅雪看着我说,“去吧,小心点儿。”我嗯了一声,穿瓶五粮液。头中午的时候,全聚德的伙计就给送来了。我和梅雪坐下,开了五粮液后,我俩对饮了起来。这梅雪不胜酒力,一瓶酒下去之后,她酒劲儿也就开始以欺负人为乐,以欺负人为生。接着,这些人胆子越来越大,自信心极度膨胀,觉得没有人是不可以欺负的。但是他们心里也有一个衡量的标准,一些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会极力巴结,甚至用给人当狗的方式巴结,为的就是得到一根骨头。很明显,梁斌就是这种人,他是胡家的一条恶狗。胡家开始放狗咬人了,我就要打狗给主人看。胡长生知道事情要失控,他放出来的狗没有咬到人,反倒要被打得嗷嗷叫,这对他这个主人是极大的侮辱,面子了?”她一问,我心里一惊,心说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干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我必须镇定,我说:“到底出什么事了?”王弗说:“你先告诉我,昨晚的。我们走。”我和虎子去了西墓室,木棺材还在,虎子和我?你和五爷再狂一个看看。说话,五爷让你说话呢!”说着,抬手用力抽了这尸体一个大嘴巴。这一下抽出事情来了,这尸体竟然嗤的一声,从嘴巴和鼻子里喷出来很多黑色的液/体,都喷马五脸也是一个大手笔了。”王弗说:“你带着我溜溜走了半天,看了半天的大石头,你到底什么意思呀?”我这时候豁然开朗,愉悦地说:“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就说这里以前确实没有山,但是有一座神庙。这神庙也许是西周时候建起来的。他要是有兴趣,可以研究研究。”王弗说:“你说什么呢,西周的神庙?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就这些石头。”我和王弗刚要往回走,一转身我就看到了马五带着人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现在是真的红了眼,手里拎着一把菜刀,死死地盯着我说:“陈老板,凶手抓到了吗?......
+
白玫瑰妥协是迟早的事情,这也是击毁她信仰的第一步。能坐在椅子里,就能告诉我她姓甚名谁,知道了她姓甚名谁,也就不在乎交代一下德叔的背景。就这样一步步的来,从简单的开始。
我打了她两分钟之后,我喘着气说:“真不让我省心。”
说完我又去给鞭子沾水,沾水的意思很明确,我还会接着打你。
当我把鞭子沾了水再次过来的时候,她站了起来说:“别打了,我坐。”
我点点头说:“早这样就不必搞出这么多事了,我就是请你坐下,你干嘛就不坐呢?一点不给我们中国人面子啊!”
我过去把她的手和脚都捆/绑了起来。其实脖子上还有脖套的,不过也不需要把她脖子也捆上。我想让她有点活动的空间,让她明白自由的珍贵之处。
我说:“现在我开始提问了,你告诉我,你是哪国人?”
白玫瑰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呵呵一笑说:“你高兴就好,我是中国人。”
我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胸/脯上,我大声说:“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为什么有人不做非要去当狗呢?”
“你有种就杀了我!”她突然就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来啊,杀了我。”
我说:“你要是想死,可以自杀。我这就给你解开,自杀之前要写个遗书吗?”
白玫瑰说:“别以为我不敢。”
我说:“你敢和不敢我都不在乎,说白了,你死不死的不耽误我吃饭。”
我把鞭子扔在了地上,解开了她手上和脚上的皮带,我看着她说:“可以上吊,那边有绳子。也可以用那铁钩子剖腹,还可以用头撞墙。我觉得还是上吊会好受一些。”
我后退了几步,转身出去了。
到了外面,负责给我开门的狱警跟在我身后,不屑地说:“这女的是不是说要自杀?”
我说:“嗯,死了才好,我们就省心了。”
“就是,你死不死的管别人啥事,拿自己的死威胁别人,真当自己是宇宙中心了。”他说,“领导,到饭点儿了,我去给她弄俩馒头去。”
我说:“不用,她都要自杀了,估计也不想吃啥了。”
“我就没见过不想吃饭的人,不想吃饭就是还没饿到劲儿呢。啥人没见过啊,还真的没见过不吃饭的。”
我笑笑说:“就是,饿她几顿,让她明白明白自己几斤几两。对了,给她个暖水瓶,给她一壶热水喝。”
“得嘞,先洗洗她的肠子。我这就送进去。”
我说:“没有我在现场,谁也不许打开那扇门,送东西从下面递进去就行了。”
“行,我明白。”
我进了隔壁屋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一大碗米饭,一碗土豆烧肉。我吃饱了之后睡了一觉,睡醒了之后看小说,躺在床上美滋滋的享受着小说里的情节带来的快/感。
这白玫瑰在隔壁就开始闹了起来,喊叫着说:“我要见姓陈的混蛋,把他给我叫来!”
狱警在外面敲着铁门说:“老实点,没吃饭还这么大力气,看来还要饿你几顿才行。”
这女的开始在里面作了起来,用锤子砸门。
这门可是钢板焊接的,砸下去连个坑都不会出,她这么作无非就是在白费力气。她也知道自己逃不出来,只是在刷存在感罢了。
我嫌她吵,把耳朵塞上看书,一直看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耳塞拔下去,这时候白玫瑰已经消停了,她不可能一直这么闹,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另外,闹够了之后,她自己也嫌吵。
外面的狱警用一个录放机在听京戏,唱得是经典曲目《空城计》。咿咿呀呀的这白玫瑰听不懂不说,心里本来就烦,越听越烦,她在里面对着大铁门喊:“别听了,烦都烦死了。”
我出来把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说:“吵什么吵,好听着呢。”
接着,我哼唱了起来: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曹魏鼎足三分。
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博古通今。
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汉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
闲无事在敌楼我亮一亮琴音,
哈哈哈……
我面前缺少个知音的人。
我把这白玫瑰给唱毛了,她在里面捂着耳朵大喊:“神经病!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这小窗户打开就没关上,回过头对那狱警说:“快下班了吧?”
“接/班的来了才能走呢。”
我说:“你先走,我在这里看着。”
“这可不行,不能坏了规矩。”他说,“领导,您也爱听戏?”
我说:“我爸喜欢听戏,他最喜欢的是听评剧,京戏里面经典曲目也听,最喜欢的就是这空城计,我从小耳濡目染,也没正经学过就会唱了。”
他竖起大拇指说:“您唱得还真地道,我那里可是有一群票友,有时间咱聚聚,唱上一出,岂不是美哉?”
这时候接/班的来了,他笑着说:“得嘞,您接着忙,我下班喽!”
上夜班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更喜欢听京剧,这录放机和磁带就是这老爷子的宝贝。他来了就开始放上了,一边听一边跟着哼。
晚饭有人给我送来了,四个花卷,两样小咸菜,外加大葱蘸酱。还别说,吃得挺舒服的。吃完了之后我去刷牙漱口,回来之后,跟老爷子坐在外面听戏。
白玫瑰总算是明白自己算什么东西了,她敲敲铁门之后,从窗户往外看着说:“弄给我点吃的吗?”
老头子伸着脖子问:“几顿没吃了?”
“两顿。”
“诶呦,怪可怜的。”说完之后继续听戏。闭着眼,晃着头小声说:“才两顿就挺不住了,也太没挺劲儿了吧。”
我这时候一时兴起,说:“老爷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去外面弄点吃的,咱爷儿俩在这漫漫长夜喝点,咋样?”
他说:“要么就喝点儿?值班时候不让睡觉,喝点酒,聊聊天也是好的。”
我去了食堂,食堂的大师傅正收拾呢,见我来了,笑着说:“小陈,没吃饱吗?”
我说:“不是没吃饱,而是在那地下室实在是无聊,这不是么,想和值班的老爷子喝点。有什么下酒菜吗?”
“有是有,不过这就需要花钱买了。”
我笑着说:“那行,给我弄俩下酒菜,再弄一瓶好酒。”
他笑着说:“鸡腿行吗?给你们爷儿俩弄四个鸡腿,一瓶牛二。不过可说好了,别喝多了耽误正事。”
我说:“您放心,心里有数。”
鸡腿是一块五一个,牛二一块四毛五一瓶,一共花了七块四毛五,我给了十块钱没让大师傅找钱,拿着东西就回来了。
俗话说的好,钱能通神,做人/大大方方的,不会吃亏。谁都有良心,你给人好处,人家心里会记着你的好儿。
这值班的时候喝酒可是坏了规矩、违反纪律的事情,平时人缘好的话啥事没有,要是人缘不行,隔天就被举报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