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乐了,说:“我那么多老师,你是说小学老师还是初中老师?”“都不是,我说的是谁训练的你这一身本事。”她根本不看我,而是一边拽尸体一边说:“我有什么本事,也就是力气比一般女孩子大一些。但还是没有办法和你们男人比的。”我说:“军统的路子。”她说:“你说啥?”我说:“你是军统的路子。你知道军统吗?”“军统是啥桶呀?”她过来看着我笑了,说:“我知道洋桶,马桶,胶皮桶,还有洗澡用的木桶。军桶是军人用的桶?”我说:“别打马虎眼。”仁山这......
好像是到头了。有间玻璃屋。”我们几个过去往前一看,可不是怎么的,这通道应该是到头了,在前面出现了一道玻璃门。在玻璃门那边还是一道玻璃门,两道门之间是密闭的,里面有有个水池,头顶有喷雾设置,这是一个密封消毒室。不论是从外面进去的,还是从里面出来的,都要在这里过一遍才行。消毒设备现在已经不能用了,但是这两道门还是完好无损的。我走到近前,伸手拉开了这道门,这玻璃厚三厘米,是钢化防弹玻璃。我说:“这也是下了血本儿了。这东西应该是从日/本定制的,用轮船运到天津,然后......
头说:“不可能,杨勇难道一直就没有跑过活儿吗?一直都在街口吗?”“早车门当着你未婚夫的面能说吗?”尸影说:“关于马五的事情吗?你言简意赅,就现在说。”尸影这么说了,我也只能长话短说。我说:“帮我查两个人,被马五的大儿子玷污了的姑娘叫什么,住在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还有就是那个给马五生孩子的情/人是谁,住在哪里。”“给我三天时间,也许两天。”她说。“你回去吧,有消息我通知你。”我嗯了一声,洗完手之后,我说:“我和约翰先生打个招呼马去过了,在家里没意思,又过来了。虎子在里屋看电视,演《西游记》呢,刚进屋就听到了西游记那丢丢丢的音乐声。我没和家里人说马家的事情,说了他们只会白担心。只要我好好的,大家都不会出事。马家人心知肚明,动别人之前必须把我先弄死,不然他们没办法防得住我的报复。眼下这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马五说的清楚,一切都等他身体恢复了再说。他们不是要弄死我吗?我要想个辙,把这件事给平了。去求情是绝对不行的,看来只能是做好长线博弈的准备了。我必须再弄一下马五才行。第二天下午,秦维诺骑着车子来了书店,到了之后不下来,用腿撑着地在门口哎哎哎地喊。我出来一看是她,乐了,说:“你这也太没礼貌了,你和谁都叫哎吗?”“我不知道你叫啥名。”“我叫陈原。”我说,“你回去吧。”“我还没说啥事呢。”“老段找我,我等下就过去。”我说。“让他等着。”我进屋和虎子要了三千块钱,拿着钱出来的时候,秦维诺没走,在书架中间找书呢。我从书架一头看着她说:“你不晃晃悠悠就回去了。我则回去了我住的小旅店里,重新把自己捯饬了一遍之后去了那个废品收购点。到了门口我把联防队的红/袖箍戴在了胳膊拉伯数字写起来很简单,一万就直接写们在后面的休息室里招待的这两位,尸影还给我带来了麦乳精和人参蜂王浆,她说:“我听李闯说你身体亏空的厉害,给你带了点补品。你看看你,瘦成啥样了。”说着还白了我一眼,故意在埋怨。我一笑说:“这不是有点钱了嘛!回了趟老家,把老家的房子给修了一下。全推了,买了俊杰和队医都背着沉重的宝物,跑起来也没有多快。虎子和龙四海主动提出分担一些,胡俊杰拒绝了。这些东西对胡俊杰来说意义非凡,是他的命/根子。这些东西带回去,还算是能和家里人有个交代,要是带不回去,他就完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死了太多人了,这个责任必须有人承担。我们这一路到了仙人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起了大雾,这大雾从外面涌进来,我顿时就觉得浑身都轻松了,那种紧张的情绪瞬间被扫光荡尽。我说:“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胡俊杰说:“我们去洞口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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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虎子再次来到了尿鳖子家里,在这里里里外外翻找了起来,最后,我从外屋饭橱子腿后面,找到一个前门大街烤鸭店的火柴盒。
虎子看到找到东西了,凑过来说:“什么?”
我递给他说:“你看看。”
虎子拿过去之后,看着我说:“这尿鳖子那德行,能去前门吃烤鸭吗?不会是他捡回来的火柴盒吧。”
我说:“捡火柴盒做什么?”
虎子说:“很多人都喜欢捡高档馆子里的火柴盒,然后把自己的火柴装进去,给人点烟的时候就吹牛,说自己啥时候去过前门搓了一顿全聚德的鸭子,恬不知耻地说普普通通也就那味儿!”
我说:“尿鳖子根本就不说话,而且他不和任何人交流。”
虎子说:“你的意思是,尿鳖子会去前门吃烤鸭?”
我说:“走,不管他去不去,我们先去搓一顿再说。对了,你拿回来那酒杯收好了吗?”
“放保险柜里了。”
我说:“先放着,千万别卖。万一什么时候有人把这件事想起来,政府的人来找我们要了,我们有东西在就没有多大事,要是卖了,性质就变了。”
“你放心,这个酒杯当传家宝了。我俩一家一半,啥时候写个字据,我俩各有一份。”
我嗯了一声说:“这样最好,免得给后辈留下麻烦。行了,我俩走吧,再待下去怕是警察就要来了,一看我俩在这里,非要把我俩带回去问话不可。”
虎子我俩直奔前门全聚德,到了的时候还不到开饭的点儿呢,这全聚德的大厅里冷冷清清,只有两个服务员在摆放桌椅。
虎子说:“来早了。”
我说:“早了才好,我们上二楼,占一个视野好的地方,点一只鸭子,要半斤小酒,边喝边等。”
虎子说:“要是尿鳖子不出现呢?”
我说:“这尿鳖子要是好这一口,一定会来的,除非他吃够了。”
虎子哼了一声说:“估计把烤鸭吃够的人不多吧。”
我们进去之后直接上了二楼,点了一只鸭子,鸭架子就熬汤了,又炒了俩热菜,我和虎子就坐在了二楼的栏杆里面,从这里,能很清楚地看到一楼的大门。进来的每个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和虎子也不着急,慢慢吃,慢慢喝,服务员无聊,就在我们旁边站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服务员是个姑娘,她cao着河南口音说:“恁俩不是本地人吧。”
我说:“我是河北的,唐山人。你呢?”
“我是信阳的,我姑在这边,就把我带来了。到了之后就带我来了这里,老板一看我还中,就在这里端盘子倒水,挣个零花钱。”
虎子说:“挺好,看着遇上合适的,就嫁这里。以后也就是北/京人了,不用回信阳去种地了。”
“你咋知道俺是农村来的?是不是脸上挂着相呀?”
虎子笑着说:“看得出来,我们农村人和城里人不一样。”
“你也是农村来的呀?”
虎子说:“是啊,我俩都是从农村来的,修河太累了,就偷偷从生产队跑出来。”
“我看恁俩中,有本事。”
虎子说:“妹子,有对象了吗?”
“刚来,没对象。哥,你嘞?”
虎子笑着说:“我也没对象。”
我顿时笑着说:“虎子,我看你和这妹子挺合适的,我看着中。要不你俩处处?”
虎子叹口气说:“处啥啊,房屋一间,地无一陇的。妹子跟着我当叫花子?”
姑娘顿时呵呵笑了,说:“恁俩真会开玩笑,叫花子可没有来这里吃鸭子的。这里鸭子可贵,一般人吃不起。”
虎子这时候说:“对了,你见没见过一个残疾人来这里吃过烤鸭?他的右手少了四根手指头,是这样的。”
虎子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筷子一笔画,意思就是用刀割下去的四根指头。
这姑娘说:“我来的时候短,我没见过。”
虎子说:“这么着妹子,你帮我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说着,虎子掏出来二十块钱,然后把姑娘手拉过来,把钱塞她手里了,小声说:“打听到了,十倍感谢费。”
姑娘顿时红着脸说:“这咋好意思,就是问个人,我平时捎带着就问了。”
我说:“你拿着,这是你哥的一点心意。”
“那中吧,我一定会用心的。”她笑着说,“真有二百块钱拿?”
虎子说:“真有。”
姑娘把二十块钱塞口袋里,然后笑着说:“还有这好事,我遇上贵人了,问个人就给两百块钱。在俺们村头,很多人都找我问路,没给过钱。”
我说:“我们这样吧,你几点下班?”
“我要晚间七点呢,这可太晚了。”
我说:“不晚,今晚我俩在外面等你,下班后请你去喝羊汤。”
她说:“晚上我得回家,不回去我姑要急死了。”
虎子说:“这样啊,……”
她突然说:“我先回趟家,然后我再出来,就说和同事去看电影。”
虎子说:“那我们就说好了,不见不散。到时候你先回家,出来之后还来这全聚德找我俩。”
姑娘笑着说:“那ok了!”
这一声把我和虎子说愣了,这才来几天啊,会整鸟语了。我和虎子都看着她笑了。不得不说,这是个有灵性的姑娘,外瑞尿性!
客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我和虎子一直吃到了下午一点半,这时候进来的客人就不多了。既然我们有了眼线,我和虎子也就没必要在这里蹲着了。
在这里蹲着有个坏处,要是尿鳖子先看到我们,那么他可就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即便是有尿鳖子的朋友在这里发现我们有些反常,和尿鳖子说了,尿鳖子也会有所警觉。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我和虎子起身离开了全聚德,开着挎子去找了个游戏厅,他买了一把游戏币,我俩就在这里打了半天的电子游戏。
晚上七点我俩准时到了全聚德门口,这姑娘出来先跑过来和我俩打招呼,随后骑上骑行车回家了。
也就是半个多钟头,她又骑着车子回来了。直接就上了我们的挎子,我们带着她到了羊汤馆,吃了一顿羊肉汤和肉夹馍,撑得喘不上气还想吃。
虎子往后一靠说:“撑死我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净顾着吃了。”她抬起头说,“我叫杨慧,叫我慧儿就行。”
虎子说:“慧儿,我让你问的事情,你问过了吗?”
杨慧说:“问了几个人,都说没见过。不过还有很多人没问过呢,明天我继续问。”
我知道,今天没问到,明天问到的概率就不大了。我说:“慧儿,你这样,你去问问送外卖的人,问问他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这人五十左右,个头有一米八,长得很魁梧。这人右手有毛病,主要就是注意右手有毛病的人,不过这人可能戴着手套。”
杨慧点点头说:“中,我记住了。哥,你们找他干啥呀?”
虎子说:“欠我们钱,这人是唐山的,据说有人在这边见过他。”
“我最讨厌欠债不还,然后自己跑去吃烤鸭的人了。”杨慧说,:“俩哥,你们放心,我一定帮你们问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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