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闹鬼,今天马五爷就看看鬼长什么样,让马五爷遇找到我。武定国还不是在山里躲着呢,把我惹急了,我也躲山里找武定国和羊倌儿大叔去。我出来之后,和虎子坐在了一起,虎子这才问我:“老陈,到底怎么了?”我说:“马老爷子和马三死了,就在我眼皮子下杀的人,太气人了。”“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人长啥样?”我闭“还是别麻烦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想必您听胡俊杰说了黑龙谷的事情,他带回来的东西您也悉数看过了吧。”胡长生说:“没错,都是珍品,很多东西我自己买下收藏了。这都是可以传世的宝贝。”我说:“黑龙谷去一次也就行了,再也不敢去了。那里的狐仙闹得凶,这次能活着回来全靠运气。”“没错,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我还真的担心你们这些后生不知天高/地厚,再闯黑龙谷,那就麻烦大了。”我说:“我打算用黑龙谷的东西换您的这套椅子。”胡长生呵呵笑了,说:“黑龙谷的东西也有......
”我一只胳膊抱着孩子,一只手拎着那手铳,在屋子里来回走,马五一个头磕在了炕点头,从我身边走过去之后,又若有所思地回过头说:“你该不会是我妈给我介绍的对象吧。”我一听乐了,说:“怎么?她经常给你介绍对象吗?”“快别提了,都魔怔了。非要给我找个正式工,我才多大啊,我还是个孩子呢。”她这时候叹口气说:“我可把话放这里,我这彩礼可不低,我妈计划的是六千六百六十六块六毛六,外加三金一踹。知道啥叫三金吗?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是金手镯,不是金耳环,吓到了吧?最关键的还有一踹,这一踹就是摩托车。您要是觉得太贵,这里有后门,您自便吧。”我心说......
给人下跪的情分,我必须还。这样真心对我的女人,除了三姨奶就是尸影了。我亲妈都不行。马五举着刀子就地问我:“老陈,你不是回老家修房子去了吗?怎么把自己弄得和刚蹲完监狱差不多啊?咋的?吃不饱啊!”我笑着说:“修房子cao心呗,晚电话一摇,你这里就会哔哔哔响起来。你能看到那边的电话号码,然后你去找公用电话给他打回去,两个人就联系会出来攻击我们。”虎子说:“老陈,快拉吧。”我用手拉动了cao纵杆,顿时,齿轮,齿轮转了起来,有正向,有反向,带动了连着的铁索。在机关上面是一个铁板,铁板上有一个个的胳膊粗的洞,一共八根铁索就是通过这些洞连接着上面。这些铁索就是连着上面的某个铁栅或者某一道铁门的。很快,机关自己就停了下来。白静秋仰着头看着上面说:“看来胡将军他们触动了机关啊!他们应该就在我们上方了。”我说:“是啊,我们需要尽快出去,然后打开前面的铁栅把他们从里面救出来才行。”其实现在我没有一点把握能出去,虽然这里有通道,但是这通道到底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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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五带人上来之后一看,马五指着说:“这不是小鬼子吗?”
话音刚落,上去一脚就踹尸体的屁/股上了,直接就把尸体踹得嘎巴一声散在了地上。接着,他上去又是一脚踩在了尸体上。
他的这些手下围上去,抬起脚不停地踩踏骸骨。就听嘎巴嘎巴的声音不断,不用看这骸骨已经被他们踩得碎成了渣。
虎子大喊道:“你们疯了吗?都他娘的给我停下。”
马五等人这才停下,然后恶狠狠地朝着地上的尸骨残渣喷唾沫。
虎子说:“你们有病吧!你们这是要遭到报应的知道吗?”
马五说:“遭报应?我这是抗日,我踩小鬼子遭什么报应?我他妈/的是抗日英雄。”
虎子说:“抗妮玛日。”
马五一看和虎子没什么共同语言,转而看向了我,他说:“陈老板,你给评评理,我踩小鬼子怎么了?我哪里不对?”
他的手下纷纷随声附和:
“就是就是,我三爷爷就是被小鬼子用刺刀捅死的。”
“我二舅姥爷也是死在小鬼子手里的。”
……
我说:“都住嘴吧,你们看清楚了,这是小鬼子吗?活着才算是小鬼子,死了就是一具尸体,一了百了了。”
马五说:“陈老板,我发现我做什么都不对,咱还能不能共事了?”
我说:“你觉得能共事就一起进,不然你自己带人先走,或者你远远跟着,我们别打照面就行了。”
陆雪漫说:“马五爷,就算是小鬼子的尸体,也是要尊重的。”
王弗说:“马宝海,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尸体呢?”
马五顿时举着左手说:“得得得,我知道错了,你们放屁都是香的,我就算是喝的香油,说话也是臭的,总行了吧!”
王弗说:“你怎么这么粗俗啊,我们是在和你讲道理。”
马五说:“我就是个粗人还不行吗?以后别和我讲道理,你讲道理找陈老板讲。是吧陈老板?”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和马五爷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马五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先走,免得你们看我闹心。”
他对着自己的人/大声说:“我们走。”
也许是刚踩了一个鬼子尸体,这些人都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他们激/情澎/湃,胆大包天,晃晃悠悠就朝着前面走了出去。
虎子凑了过来,用手电筒照着墙壁小声说:“老陈,你看这上面有电线,应该是小鬼子布的。这小鬼子确实进来过。”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头顶的电线,电线顺着顶部一直向前,隔不远就有一个瓷壶,电线就拴在这一个个的瓷壶上。瓷壶上有日/本字,有编号。
虎子用手电筒照着说:“老陈,这东西算不算古董?”
我说:“古董算不上,不过弄出去也能值个十块八块的。”
“十块八块就算了,不够费事的。”虎子说着,把手电筒放下来,照向了前面。他说:“你信么?要是接一根电缆进来,这里面能亮起来。”
我的手电筒正照着一个灯头,这灯头上的灯泡碎了,但是灯泡里面的钨丝还在。我们进来有震动,这钨丝都跟着颤了起来。
我说:“陆医生,医院有电缆吗?”
“八成是有的吧,这得去问后勤。”
我说:“干脆我们现在出去,拿着电缆和足够的灯泡再进来。有光就都好办了。”
虎子点点头说:“反正不急于一时,来来回回也就耽误一个多钟头。”
王弗看着我说:“刘队他们怎么办?”
我说:“要是刘队他们在里面遇上危险了,我们进去一样会有危险。我们就更加需要电缆和灯泡。”
陆雪漫说:“我同意,我们先出去,别搞得人没救出来,我们几个也搭进去了。这马五他们愿意进,就让他们进好了。”
虎子说:“老陈,你说吧。出去不出去你决定。”
我下定决心说:“我们出去,拿了电缆和灯泡后再进来。”
我们几个原路返回,退回到了防空洞里之后,我看着这扇铁门,我说:“虎子,你说这门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虎子说:“这堵墙有问题,我想这应该是一个闸门,现在看起来是有一扇门的,但是只要这墙从上面往下一落,这门可就到了地下了。”
虎子话音刚落,这堵墙突然颤了一下,接着,吱吱嘎嘎真的就落了下去。这扇门直接就插到了地下,很快就被淹没。
这堵墙现在真的成了一堵墙,那扇门消失了。
虎子大声说:“卧槽,老陈,这墙是声控的。”
虎子接着到了墙前面,大声喊道:“芝麻开门!”
这堵墙纹丝未动。
虎子转头看看我,随后又转过身大喊说:“芝麻开门!”
这堵墙还是纹丝未动。
倒是把两个女孩儿给逗乐了。
我说:“不是声控,看来就是有人控制了,这里是有机关的。只是不知道这机关是日/本人做的还是西周时候墨家人做的了。”
虎子摇摇头说:“绝对不是墨家机关,这个太简单了吧。墨家机关可是比这个好玩太多了。”
虎子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做人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是个大明白,不然你就不合群了,必须给别人表现的机会,别人才会给你发挥的空间。
我说:“我们先出去,把电缆和灯泡都准备好,我倒是看看这门什么时候再打开。迟早还是会开的。如果不开,就用炸药把它炸了。”
虎子说:“哪里有炸药?”
我看看王弗,意思是在询问。
王弗摆着手说:“别看我,我们局里不可能有炸药,找炸药就要去军队才行了。”
我说:“军队玩炸药虽然内行,但有比他们更内行的,建筑队。那些开隧道的建筑公司里,有的是玩炸药的好手儿。你们以公/安局的名义出面,应该很容易借调一下。”
虎子说:“是啊,这门不炸了心里不踏实。你们想,刚才我们只要是晚出来一步就被关里面了。我有一种预感,一定有个孙子在算计我们,就是想把我们关里面。然后来个关门打狗。”
我看着虎子说:“用词不当。”
虎子说:“那就是瓮中捉鳖。”
王弗说:“还不如关门打狗呢。”
虎子说:“反正就那意思。”
我说:“虽然用词不当,但是我还真的觉得虎子说的有理。这门要打开和关上总是需要动力的吧。很明显,这里没有什么外力可以借用,唯一好用的就是人力了。这机关是人用手摇上的。虽然效率差点,但是动力源很可靠。”
陆雪漫看着我说:“陈原,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人?”
我说:“八成是有人。”
虎子说:“当务之急是去找炸药,然后找电缆和灯泡,把这门炸了,我们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我这时候想起来乌龙殿的情景,当初,我们就是被切断了后路才让大家陷入险境的。
这堵墙,必须先炸了才能进。
现在想想有些后怕,要是这堵墙在我们出来之前关上的话,我们岂不是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吗?
再想想,事情可能也没有那么悲观。这机关既然能控制这道门,那么机关在哪里了呢?八成这机关是在大墓里面的,这机关应该是日/本人当初设计的军火库或者是秘密实验室的机关。
我这时候看向了头顶,这上面就是医院,当初鬼子进了北平一定会把医院这种重要的机构控制在自己手里的,那么这下面是军火库的概率非常小,谁也不会在医院下面设置一个军火库。
这样想的话,这下面一定是被鬼子改造成了医学实验室。
这样来看的话,尿鳖子他们的遭遇就能说得通了,哪里是有什么鬼啊,分明就是中了鬼子在这里留下来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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