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突然说:“我会交伙食费的。”二捡儿再一旁哈哈笑着说:“伙食费回去的时候再说,有没有命回去还不一定呢!”吃了肉,喝了汤,浑身都觉得暖融融的。昨晚都低着头不说话,臊眉耷眼的。我只能给大家台阶下了,我说:“丢就丢吧,一具尸体丢了没什么,关键是他怎么丢的。是自己跑的还是被野兽给拖走了呢?”胡俊杰顿时转了话题,他说:“没错,即便是有人把尸体抬出去了,这尸体怎么就会丢了呢?难不成真的诈尸了?我见过刚死不久的尸体诈尸,还真的没见过死了十几年的还会诈尸!”白爷爷从一旁起身,走了过来,说:“这尸体啊,应该是昨晚被我们的兄弟抬出去的,毕竟摆在这里太碍眼了。至于被什么东西给拽走了,那就不好说了。这山里还是有大型野兽出没的。”......
杂谈,小的小鱼崽子,抓一天还不够塞牙缝的。胡俊杰说:“我们饿死之前,一定先吃了你们。”我说:“这样吧,给我和虎子两把猎qiang,我们去打猎试试。我们打回来猎物之后,卖给你们。”胡俊杰这时候乐了,说:“卖给我们?好啊。难道你们就能打得到猎物吗?”我说:“试试看嘛,两把猎qiang,两盒子弹。”胡俊杰说:“我没有现金,只能给你们打白条。”我说:“没问题啊,你胡将军的白条还是管用的。出来谈谈,大家一起发财难道不好吗?难道你们就甘心一辈子活在这个鬼地方吗?”此话一出,那四个女人的笑声也没有了。只剩下四个身影还站在这大雾里。虎子这时候用手拉了拉我的袖子说:“老陈,不会还是纸人吧!”...
子抓走做了阴兵。那样我们可就活得自由了。但问题是,这黑龙太子抓阴兵还分好人坏人吗?最关键的是,在黑龙太子看来我们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人啊!我扶老太太过马路,给五保户挑水擦玻璃的事情,黑龙太子可不一定都知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是明知山有虎,想不去也不行啊!我们继续前行,一路拎了过来,用手一摸,马灯是凉的。我摸完了,虎子也摸了摸。二捡儿这时候开始穿鞋,然后把马灯点,我才算是明白了在考古队仓库那块瓦是哪里来的了,合着是二捡儿以五块钱的“巨资”出售的啊!二捡儿这时候得意洋洋,小声说:“陈原,虎子,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卖过这东西了,谁也不知道我还有一箱子这宝贝呢。后来那个收鸡毛的又来过一次,问我还有没有了,我说没有了。我觉得我卖少了,这东西,起码能值个十块八块的吧。”我和虎子只能伸着脖子嗯嗯了两声。二捡儿笑着说:“稀罕吗?陈原,虎子,你俩要是稀罕,拿两块回去玩儿!就当二大爷给你们的礼物了。”我的天,这二大爷多么的质朴啊,一直没有人在乎他,我俩给他送了两瓶酒就对我们掏心掏肺了,这是当我俩是自家孩子了啊!二捡儿说着就捡了两片往虎子怀里送,虎子不要,他就把铁瓦放炕身前,,就像是数学题一样简单了。穴有石山土穴,有土山石穴。砂子穴,清水穴,种种不同,难以言尽。岂是你一句有真龙必有真穴能概括的。陈原,分金定穴,你还差得远呢。”我一笑说:“看来你们胡家的分金定穴术确实很厉害,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里的真穴了。”胡俊杰这时候笑了,说:“要不要我们再打个赌啊。”我一听就乐了,我说:“我喜欢赌,我喜欢赢了的感觉。赌注是什么?”胡俊杰说:“很简单,我赢了,将军令之事到此为止。”我说:“你要是输了呢?”胡俊杰笑着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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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虎子捡了不少铜钱。捡钱这种事会上瘾的,蹲在地上低着头一边捡一边往前走。
虎子还是一边捡钱一边用线绳穿起来,我捡到的也会给他,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串钱的动作。
捡了有一百多个的时候,我和虎子回来了,此时,大家都不说话,而是呆呆地看着大街上。
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靠着门框在擦qiang。大家都心事重重,我觉得,所有人都有一种前途未卜的忧虑,只是所有人都不说出来罢了。
这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有勇气说追上那些铁甲兵去看看了,我数了数,胡俊杰带来的人已经只有七人了,还包括一个伤员。
这次胡俊杰要是不带点什么回去,那就亏大了。估计今后他在胡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这个家主能不能当的下去和这次行动是有主要关系的。所以,胡俊杰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在凌晨三/点的时候,这些铁甲兵巡谷回来了,再次路过了这里。
金戈铁马如同钢铁洪流,从门前浩浩荡荡就这么过去了。这种气势,把我们都震住了。
我和虎子说:“走吧。”
虎子嗯了一声,我俩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回到了我们的小二楼上。
上来的时候,二捡儿和白皙在熟睡,我和虎子悄悄咪/咪地坐下,给火堆填了一些柴之后,靠在了墙上互相看看。我压低声音说:“虎子,天亮后进乌龙殿的时候,不要打头阵。”
虎子说:“老陈,我怎么就觉得心里这么不踏实呢。要不干脆我们不进去算了,就在外面等他们。”
我呵呵一笑,摇摇头说:“胡俊杰才不会让我们在外面呢,他怕我们把通道给弄塌了。”
我俩正聊着呢,前面突然一阵骚乱。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直接跳了起来。
二捡儿和白皙也被这骚乱声惊醒了,二捡儿醒了没有动,而是侧耳倾听。他说:“莫慌!再听听。”
白皙问:“前面怎么了?”
我说:“我们刚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要去看看,我爷爷还在前面呢。”白皙说着就要爬起来。
二捡儿说:“急什么,稳住,听听再说。”
二捡儿的话很有道理,要是前面出大事了,我们去了还是白添菜。要是没什么大事,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呢?
这黑龙谷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前面惊呼了一阵子,又响起了qiang声。连续的几声qiang响之后,qiang声停了。前面也安静了下来。
没等我们过去,龙四海先过来了,在下面喊:“陈原,虎子,下来一下。”
白皙把头从窗户伸出去喊道:“前面怎么了?”
龙四海大声说:“那个尸体回来了,成了个血葫芦,不过被我们制服了。”
一听说有血葫芦,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在沙河里我就是因为这东西,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现在一听血葫芦,就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白皙说:“都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血葫芦被我们捆起来了。”龙四海说,“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
我到了窗户前面,说:“等下就过去。”
龙四海仰着脖子大声说:“好嘞!”
龙四海说完转身先回去了。
我们把窗户重新封好,回来后我对二捡儿说:“二大爷,有血葫芦。”
二捡儿说:“有就不是一个,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和虎子一个眼色,我俩朝着楼梯口走去,白皙起来说:“等等,我也过去看看。”
二捡儿说:“你就别去了。血葫芦有啥好看的!你现在最好不要再胡俊杰面前露面,胡俊杰这个人啊,报复心很强的。”
虎子说:“二爸,你的意思是,胡俊杰报复我们?他有啥好报复的?”
二捡儿说:“不要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胡俊杰心里有怨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起杀心,白皙就不要去刺/激他了。大家能安全出谷最重要。这个地方是法外之地,死个人和死一只狍子没有区别。”
白皙点点头,看着我说:“那我就不去了,你们小心点。”
我和虎子下楼的时候,虎子开玩笑说白皙似乎对我有点意思了。我没有说话,心说这貌似有点不可能了,经过了那件事之后,心里难免有了隔阂。最关键的是,我和白皙的婚约,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
也可以说,是白静秋那位白爷爷的一个阴谋。我总觉得白爷爷和白皙的母亲童阿姨安排那件事是另有深意的。
现在想起来,难道是想挑起我和胡家的仇怨吗?但是这对白家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不想了,这京城的水,实在是太深,指不定谁和谁就有恩怨,岂是我这外人能分得清的!
到了前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具尸体被捆/绑在了大厅的柱子上。
这尸体刚出来的时候,身体里有大量的水分,现在水分流失了不少,身体干瘪了下来,但是此时更难看了,皮肤上都是褶皱,就像是沙皮狗一样。
他胸/前被打了几qiang,有弹孔,但是没有流血,只是留出来一些褐色的液/体,发着腥臭的气味。此时它低着头,一动不动,我看到在它的头顶,插着一根七寸棺钉。这应该是龙家人的手笔。
再看一旁的龙雯雯,她卷着袖子,掐着腰站在旁边,打量着这血葫芦。她说:“这东西突然就闯进来了,进来之后直接朝着我们就冲过来。你们也许不知道血葫芦的厉害,力气极大,速度也很快,要不是我手疾眼快,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血葫芦是龙雯雯制服的。
龙四海说:“是啊,多亏了小妹了。这东西qiang打是不管用的,我知道对它有几样东西是管用的,黑狗血,朱砂,七寸钉,都挺好用的。”
我嗯了一声说:“还有一样,童子尿也管用。”
龙四海呵呵一笑说:“童子尿是好用,不过要新鲜的才行。你不能去哪里都带个小童子吧,到关键时候小童子没尿就麻烦了,这指望不上。”
龙四海检查了一下捆着血葫芦的绳子,然后上前去,直接就拔掉了血葫芦头顶的七寸钉,这钉子刚一拔/出来,这货猛地就把头抬起来了。那浑浊的眼镜转动了起来,呲牙咧嘴,露出了一口的尖牙!
胡俊杰站在一旁,轻蔑地说:“这血葫芦虽然凶猛,但是有勇无谋,倒是好对付。”
龙四海说:“胡将军,好对付是因为只有这一只,要是有三五只一起来的话,恐怕不好对付。”
龙四海的话让我有了深深的担忧,我说:“诸位,二捡儿说过,这东西有就不是一只。这乌龙殿里面,会不会大量的有血葫芦也说不定。”
虎子说:“老陈说的没错,我看还是先把通道封起来,我们想办法先出去,做好万全准备再进这乌龙殿不是更好吗?何必在乎这一时呢?”
胡俊杰哼了一声说:“你们自然能全身而退,但是我们胡家这次损失惨重,这么就出去了,我没办法和家里人交代。这乌龙殿,明天必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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