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迪娅就离开了,毕竟这个房间是罗信和李妘娘的新房,二人结婚没几天,尽管看上去你侬我侬,但是仍旧没有跨越那层障碍。
身为外人的迪娅,一直在边上站着,总是不好。
迪娅离开之后,罗信可就没有,那么规矩了。
他做事情向来喜欢循序渐进,就比如说现在的手,他悄悄地、偷偷地伸到了李妘娘的身后,然后将李妘娘那软软柔柔的身子勾入自己的怀中。趁着李妘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罗信这个流氓已经将李妘娘抱起来,然后朝着床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用一种很是猥琐的声音说:“我记得昨天好像说
到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轮流生关系的故事,那么现在就说红太狼和小绿帽的森林传说……”第二天一早,当罗信精粹的上半身站在庭院里面伸懒腰的时候,庭院边上的房间门打开了,迪娅微微低着头,走了出来,他一开始可能还没有看到罗信,而当他抬头看向
罗信的时候,不由得面色绯红,对着罗信行礼道:“罗公子,早。”
“早,迪娅姑娘。”罗信在打开双手的时候,他胸膛上有一块膏药,突然掀开了一点点,罗信低头看了看,现膏药新开的位置,那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而且被膏药所覆盖的皮肤,就如同
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白。
罗信微微低头,伸手将膏药慢慢地掀开。
这膏药涂上去的时候就跟泥一样,而将它扯下来时,就像是一块厚厚胶布,罗信竟然没有断裂,整片的就将膏药扯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现,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了,而自己结出来的痂也已经黏在了膏药上。
看到这里,罗信不由得啧啧称奇,自家媳妇不仅仅美若天仙,这制作膏药的手段也已经完全出了寻常人。
于是罗信就当着迪娅的面,将自己手能够碰到的这些膏药都扯下来,然而他背上也有很多,不过手够不到。
这时候,边上的迪娅走了过来,对着罗信说:“我来帮你吧。”
罗信愣了一下,他点点头:“如此,有劳迪娅姑娘了。”
迪娅微微一笑,她用一种相对比较平淡的口吻对着罗信说:“罗公子还是直接称呼我为迪娅吧。”
“好。”罗信也不拘泥,迪娅本来就是个美人,在罗信看来,能够与这样的美人相处,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这一大清早饭还没吃呢,边上有一位美人为自己服侍,也算是秀色可餐了。迪娅用她纤细的手,在罗信的后背上,将一块块膏药慢慢的扯下来,她在扯下这些膏药的同时,那手掌不可避免的与罗信的后背接触,慢慢得,罗信现迪娅呼出来的气
息变得略微有些灼热。
而罗信自己真没有过多的动作,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会有较大的动作,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这个迪娅身份隐秘,罗信对她的由来还不清楚,而且她如此接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罗信也摆弄不明白,现在就只能在保护她的同时,再仔细观察。而这个时候,迪娅似乎感受到了罗信的内心波动,她仿佛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一般,对着罗信用一种相对比较柔和的声音说:“我到罗公子府宅叨扰也有些许天,这些天,
公子未曾询问我的身世,公子心中怕是对我有所想法。”
“不不,我……”
“公子不必解释,我心中明白。若是他人,我定然不会将这个秘辛告知,但是公子除外。”
接着,罗信现迪娅的内心似乎起了点点涟漪,而且她开口说话的声音,也相比刚才有了一些改变,在她的声音当中似乎多了一些伤感,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悲怆。
“正如,我第一次见到公子的时候,对公子所说,我的名字很长,但真正有用的是‘诗罗迪娅’。公子知道我是天竺人,而诗罗这个姓,在天竺,曾经是皇族的代表。”
尽管罗信已经猜到了那么一点点,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身后的这名女子竟然是,天竺的公主?
只不过她提到的曾经,也就是说,她曾经是公主,现在似乎则是成了流亡的可怜人。但无论如何,这也表示,迪娅有着非常特殊的身份。与此同时,先会在这个时候将这些信息告诉罗信,也说明她是真的将罗信看待成自己人,同时自己也对罗信没有丝毫的保留,毕竟这个信息一旦说出去,假如罗信心怀
叵测的话,那么迪娅就完了。罗信没开口,迪娅接着说:“我的父皇,是戒日帝国的开创者,他在我心中,是一个仁慈的父亲;在百姓眼里,他同样也是一个非常英明的君王。不过跟大多君王一样,他都希望自己所统治的国家能够国泰民安。特别是在宗教这一块,在我们天竺,原先有着许许多多的教派,就比如现在在你们大唐盛行的佛教,波斯的祆教,以及其它一些小教派,在我们那边都能够看到。为了避免一些大教派蛊惑生灵,我的父皇在他生前,一直极力与平衡这些教派。当年,你们玄奘法师前往天竺,我父皇就对他给予了很
高的礼遇。”
“哦……”
罗信点点头,尽管他对这个戒日帝国帝国没有丝毫的印象,不过,从迪娅的话中,罗信倒是能够听出一些,这个皇帝应该不赖。“只是我父皇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黑暗,为了争夺统治权,我的两名哥哥互相残杀,我的二皇兄,为了能够获得皇位,他不惜与天竺教勾结。残忍地伤害了我的大皇兄,并且污辱了我的大嫂,强迫她生下他的孩子,这样一来,他就能够成为戒日帝国真正的皇嗣。而我的父皇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他,在盛怒之中,撒手人
寰。”
说到这里,罗信明显感受到迪娅的言语,当中充斥着一种悲哀。尽管老话都说皇家无亲情,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少女来说,的确是过于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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