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这话让边上的人不禁充满好奇,她们都知道余三娘是罗信的女人,而且罗信也早已经跟李妘娘说明余香早先就已经将贞洁交给自己。
只是,没有人知道,原来余三娘一直戴着一个面具。
余香仿佛早就猜到罗信会这样说,她也一直在等待罗信这句话,因为当她接下面具的时候,就表示她真的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员。
于是在众目期待之下,余香慢慢地将脸上那一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掀开,同时也将面具之下那张绝美的容颜展现于众人面前。
“哇,三娘好美呀!”纯儿那清脆的童音说出了每一个人的心声。
罗信拍了拍手,对着四周众女说:“来,大家都坐。”
待众女坐下之后,罗信则是很臭不要脸都说了一句:“哎呀,突然现我现在置身于一个花的海洋中,诸位美女们这一坐,接下来可就都是我罗信的人啦。”
乱红则是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我可以退出么?”
罗信没好气地横了乱红一眼:“你这丫头,就不能配合一下你哥?”
结果乱红又说了一句级经典的话:“通常让女人在饭桌上配合的男人,得寸进尺之后,会让对方在床上也配合。”
众女一听这话,不禁连声娇笑,就连李妘娘也是憋不住,笑如百花盛开;看着四周众女,罗信这才感觉自己置身于花的海洋当中。
武顺的左手边是李妘娘,右手边则是余香,她对着余香和李玉娘说:“就是喜欢听他们兄妹俩抬杠,每次都可以当成梦红楼的笑话来听呢。”
罗信的右手边则是乱红,然后是迪娅、辛,以及春夏秋冬诸女,这一圈过来,看得罗信自然是眼花缭乱。
他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对着众女说:“来来,新年新气象,今天晚上咱们除旧迎新,祝愿一年更比一年好。”
众女也纷纷端起酒杯,这杯子里摇晃着的是辛酿造出来的甘甜果子酒,就连李妘娘这样很少喝酒的人,也能小酌一两杯。
三两杯下去之后,众人的情绪也上来了,再加上又是在家里,一个个都将自我的真性情释放出来,撒开了欢地吃喝。
乱红一开始也只是浅尝辄止,但很快她的情绪也爆了。也许是思念自己的家乡,也许是长期压抑导致暂时性的情绪爆,她不断地给自己倒酒,而且还改喝跟罗信一样的烈酒。
迪娅想要阻止,但辛却是对着迪娅摇摇头:“让她喝吧,一直以来,她还是太压抑、太勉强自己了,偶尔释放一下也好。”
而这时候,喝“嗨”了的罗信,更是直接递来一个酒杯,对着迪娅的润唇就灌下去。
罗信何时已经站起身,他抱着迪娅的身子,笑着说:“你也一样,想家就说出来!公子说话向来算话,等时机到了,我带你们回家!”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也许是内心的真正释放,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十分乖巧的迪娅这时候哭了:“公子,迪娅没有家,家没了。”
“傻丫头,哪里有我,哪里就是你的家!家没了,我帮你们造一个!”
这话一出,辛和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众女也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纷纷开始喝烈酒,与罗信碰杯。
这时候,武顺高叫一声:“姐妹们联手,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将夫君灌醉!”从小到大,这可以说是武顺活得最像人样的时候。她不仅仅获得了新生,更是活出了一个全新高度,对于现在的她而言,除了经营不太贵酒楼,剩下的就是再为罗信生一个男娃,这样她的人生就真的算是
圆满了。
“好,算我一个!”
余香从青楼到梦红楼,再从梦红楼进罗信的家,如今又以正面目示人,只能说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罗信真正的女人。为此,她也是豁出去了。
“我先来!”乱红一脚踩在椅子上,将浓香四溢的烈酒倒在碗上,之后对着罗信瓷碗,娇喝一声:“喝!”
说完,这丫头“咕嘟咕嘟”就将一碗喝尽。
罗信也同样笑呵呵地将自己碗里的酒喝光,相比已经面红耳赤的乱红,罗信就跟没事人一样。
就这样,在罗信的使坏下,诸女一边吃,一边喝,约莫一个时辰左右,整个桌子人都歇菜了,一个个趴在桌面上,不省人事。
而剩下的,就只有李妘娘和仍旧神采奕奕的罗信。
罗信的酒量本来就好,现在又将“皇血霸王经”开到了“巨阙门”,别说喝几坛子酒,哪怕是喝几十坛也跟喝凉白开一样。
李妘娘是罗信唯一没有灌的,他自然是舍不得灌她。同时,纯儿也在李妘娘的怀里昏昏欲睡。
“爹爹,纯儿困了。”
“好,爹爹唱歌哄你睡觉哦。”
说着,罗信用左手抱起纯儿,右手则是将武顺搂入怀中,抱着这一对母女去了隔壁小院。
为武顺脱下外衣,盖上被子,又将纯儿哄睡之后,罗信又跟辛勤的蚂蚁一般,将诸女都“搬入”她们的房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罗信和李妘娘。
罗信回到院子里时,李妘娘已经将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
“妘娘,今天晚上,咱们一起守岁吧。”
李妘娘颔轻笑,两人反而出了厨房小院,一同进入内院的内堂。
这内堂早已经灯火通明,李妘娘知道罗信喜欢坐逍遥椅,就在逍遥椅边上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两个小酒杯和三碟小菜。
罗信躺在逍遥椅上,伸手将李妘娘揽入怀中,夫妻二人就这样贴合着半躺着,时间也随着逍遥椅微微晃动,慢慢流逝……
这是罗信的第一个新年,这里过年没有贯不绝耳的鞭炮声,只有偶尔会想起的爆竹,由于没有火药,那爆竹也就几声“劈啪”的脆响,倒是孩童们在巷子里欢喜的嬉闹声来得响亮。昨天晚上众女是齐齐被罗信放倒,当她们一个个揉着头疼不已的太阳穴走出小院时,就现罗信正依靠着步廊柱子,贼兮兮地看着诸女,同时那眼神也是不停地在诸女的身上扫视,时不时还会舔一舔自己的嘴唇,笑得那叫一个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