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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虞愿比往日多睡了半个时辰,等她醒来的时候,越极竟然也还在。
“陛下今日不去上朝吗?”虞愿有些疑惑地问道。
“今日的早朝,我推了。”越极小心将她抱起,问道:“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虞愿也习惯了现在越极帮她穿衣服,半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说道。
昨晚两人只有一次,而且动作也不是很激烈,到了现在,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了。
越极不怎么相信,他在前世记忆中看到,那时候他们第一次过后,虞愿隐私的部位次日醒来有些红肿,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
现在她怎么可能真的没事,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孩子。
“夙夙,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越极柔声说道。
“不要。”虞愿拒绝的干脆了当,他这是什么毛病?都说了没事,还非得看一看。早上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时候,他到时候又想来一次怎么办?
“真的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虞愿又耐心说了一遍:“我自己感知到了,一点异样都没有。”
“可你前世初次过后都肿了……”剩下的话在虞愿的怒目而视中越极没能说出口。
不过看虞愿的面色,确实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越极也便放了心。
洗漱过后,两人一起用了早膳,如今虞愿怀着孕,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或者完全吃不下去,饮食也清淡了许多。
饭后,越极陪着她在小花园里散步。
自打去年虞愿在御花园千渺湖落水后,那里便被封了起来,又进行大规模改建,如今还未完全修好。
故而,虞愿在这一年来也只在凤仪宫自带的小花园里散步,说真的,她对千渺湖那块地方有着不小的阴影。
只散了不到一盏茶功夫的步,虞愿便已经觉得有些乏力了,她几乎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靠在越极身上,微微有些喘息。
身后的宫人见状,赶忙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在其中一把上铺了软垫。
越极扶着虞愿坐下来,自己却只是半蹲在她面前,有些担忧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虞愿摇摇头:“这是正常的,这几日都是如此,只走一小会儿路就累的不行。”
现在,她基本上都不出凤仪宫了。出于对腹中孩子的担心,她连步辇都不敢坐,否则还能时不时去崇德殿找他。
“怀着孩子太辛苦了,等这小子生下来长大些,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
越极觉得,肚子里这个实在是太过不懂事。
“要算账也算不到孩子身上,毕竟,这是我们两个当时做下的荒唐事。”虞愿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说起来,要不是他们两人当时胡闹了几次,也不至于让这孩子来的这般猝不及防。
“夙夙说的是。”越极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于是便道:“确实是我想差了。”
稚子无辜,孩子到来,责任在他们两人身上,而不是孩子本身。
想到前世那孩子因为诅咒折磨从小遭受的一切痛苦,越极心里微微有些发涩。
“上一世我们和孩子不曾拥有的,这一世都要拥有才好。”
只要孩子能平安生下来,就算以后夙夙更在意孩子,他也认了,毕竟,说到底,这是他们亏欠了那个孩子的。
“好。”虞愿点点头,上一世亏欠的,何止是祚儿那孩子,后面那两个不曾被生出来的孩子,他们更是亏欠良多。
两人也只在花园里小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越极虽说今日没有上早朝,但该处理的政务还是要处理的。
只是他也不愿意留虞愿一人在这里,想了想,还是决定带着她一起去崇德殿:“夙夙,今日和我一起去崇德殿好不好?”
只要两人一同去崇德殿,把她放在自己身边,越极才安心些。
虞愿点了点头,她也已经好久都没出过凤仪宫了,正是觉得憋闷的时候。哪怕现在不适合出宫,但只要能到其他地方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往日宫内抬步辇的是小太监,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越极便换了常年习武的暗卫来。
暗卫们的内心也是无语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体验这么有趣的事,给皇后殿下抬步辇。
虞愿嘴角抽了抽,看着这些暗卫,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崇德殿,越极先行下了步辇,然后过去将虞愿从步辇上抱了下来,牵着她的手一同进入殿中。
进入殿内以后,越极便将虞愿安排在了自己身边,在她面前摆了满满一桌案的零嘴吃食和书籍给她解闷,然后让人放下帘幕。
如此安排,等下朝臣进来过来,便不会打扰到他们两人。
“陛下,昨日顺王的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虞愿忽然问道,说起来,她也没有关注昨日最后怎么处理的顺王。
“那个假货?”越极忽然想到了什么:“昨日他双目刺痛流血,是你的手笔?”
“对呀,就是我做的,我厉不厉害?”虞愿面上带着些得意问道。
“他太恶心了,偷窥你的身体,我讨厌他。”她又补充了一句。她的占有欲也是很强的,那个蠢货,也敢用恶心又猥琐的眼神偷窥她的男人?
“夙夙做的真棒。”越极轻轻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下:“不过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办就好了,你现在怀着孕,不宜动手见血。等你生下孩子,想怎么收拾那些人便怎么收拾。”
“那好吧。”虞愿也没否定越极的建议,然后继续问道:“现在陛下可以告诉我了吧,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越极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才说道:“让他跪了两个时辰,又杖责二十,罚了一年俸禄送回去了。”
他没说的是,当晚便让人潜入顺王府活生生剜出了那假货的眼睛,反正也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弄成这样他也并不心疼。
不过,外界也只会以为顺王大半夜的发疯伤到了自己,需要卧床静养不得出门。
“便宜他了。”虞愿有些气哼哼的:“小白蛇说他还在进宫的路上肆意用他的透视眼看宫女和太监的身体,简直恶心。”
“他活不了多久了,夙夙莫气。”越极安慰道,心里却已经给那假货判了死刑。等到利用价值彻底没了,便也不用养着浪费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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