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两个人竟然会认识。
“灵远,你和小天何时见过?”秦老爷子看着秦灵远,淡淡的问道。
“前几日,我去探望夫人之时,曾经和表弟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只是打了个照面,却未曾交谈。”秦灵远如实说道。
“你们两个倒是缘分不浅。”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和表弟的确有缘。”老爷子话音一落,秦灵远便是接过话茬。
“好了,别在这里站着了,进去吧!”老爷子点了点头,而后偏头看向一个中年男人道,“鸿渊,吩咐厨房,一定要多添几个菜,我要为小天接风洗尘。”
“是,父亲!”那中年男人应了一声。
父亲?听到这话,秦天的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这才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中年男人,而那中年男人几乎同时看向了他。
“父亲,可否让我和小天说两句话。”四目相对,秦鸿渊的脸色一变,看了老爷子一眼,道。
“小天既然已经回来了,以后你想说什么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你要是饿到我孙子,我拿你是问!”秦老爷子一瞪眼,示意中年男人马上去做事。
中年男人张了张嘴,也不敢违逆老爷子的意思,又看了秦天两眼之后,这才快速的离开。
这应该就是那位叔父吧!看到中年男人走开,秦天在心里暗暗嘀咕一声,虽然有些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模糊,但是有些人,他还清楚的记得。
接下来,秦天和诗韵两人随着老爷子走进了庄园,秦家的庄园虽然算不上奢华,但是相比陈家都要大上许多,毕竟秦家的底蕴,可是比陈家都要强。
秦灵远在一旁不停的为秦天介绍,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秦家的主人公。
“表弟,你在外面呆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对我秦家不是太熟悉,等老爷子替你接风洗尘完之后,我再带你好好转转。”秦灵远笑眯眯的看着秦天,那样子倒是显得有些殷勤。
“那就谢过表哥了,的确,刚刚回到秦家,我还有很多事情不熟悉!”秦天咧了咧嘴,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清晰感觉到秦灵远的话里话外的敌意。
“好说,好说!”秦灵远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秦家嫡系和旁系,一多半的族人都聚集在秦家,那场面极为盛大,半个多小时之后,一场家宴正式开始。
“鸿渊,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今天我要痛痛快快的和小天喝上几杯。”老爷子的心情自然是十分的不错,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散开过。
“二爷爷,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倒不如让我代劳。”秦灵远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无妨!”秦老爷子摆了摆手。
秦灵远也并未勉强,脸上的几分笑容看起来依然是十分的和煦。
老爷子在正位上坐着,秦天则是被拉到了老爷子的身边,而诗韵也是被安排在了秦天的身侧,在这种场面下,诗韵明显是有些拘谨,而秦天却没有太过拘束。
既然已经打开心结,秦天自然接受了秦家,他是老爷子的孙子,有着秦家嫡系最尊贵的身份,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初临秦家,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对于秦天的表现,老爷子颇有些意外,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快的进入角色。
秦天的视线在饭桌上扫了一圈,能够和老爷子坐在一起的,自然是秦家的嫡系,经过秦灵远的介绍,他大约已经知晓了这些人的身份。
坐在秦灵远身边的那位,是秦灵远的大伯,秦盛辉!
后者是他大爷爷一脉的老大,燕京军区执牛耳的人物,属于那种跺了跺脚就能让燕京军区颤上一颤的大人物,在他右手边则是他的夫人。
在秦灵远大伯右侧一个位置,是秦灵远的父母,虽说秦灵远的父亲只是在政界小有成就,可是能够培养出秦灵远这样的顶尖高手,秦灵远的父母,自然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最边缘地带的是秦鸿渊,也就是秦天的叔父,相比秦灵远的大伯,他这位叔父更厉害一分,华夏历史上,入主华南海最为年轻的一位,便是他这位叔父。
后者在政界的地位不言而喻,甚至还有传闻,秦鸿渊,甚至是二号最有力的人选。
传闻自然不是空穴来风,秦家的影响力,加上他这位叔父在政界的经营,完全有可能做到那一步,那等身份,可是就连裴家那位地位尊崇的裴老爷子都不及。
除了老爷子,这位叔父也是他感觉到最为亲近的一人,毕竟血浓于水。
“恭喜老爷子,多年的心愿得偿所愿,同时也欢迎表弟回到秦家。”家宴开始,老爷子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场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而正在这个时候,秦灵远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笑着说道。
“谢谢表哥,以后在秦家,还希望表哥可以多多照应。”秦天脸上挂着几分人畜无害的笑容,从秦灵远在饭桌上的位置,秦天就能够隐约的看的出来,秦灵远在秦家的地位有多高。
秦天的声音不大,可是这话落在老爷子的耳朵里,却是让老爷子的眉头皱了一下,就连秦灵远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表弟说笑了,我们可是亲人,我这个当表哥的,照顾你肯定是应该的,但是照应的话,有老爷子和各位叔伯,哪轮得到我!”秦灵远眼底泛起了一丝精光,赔笑着说道。
秦灵远将姿态压的很低,让人看起来倒也舒服,秦天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弯弧度,不得不说,秦灵远将话说的十分圆润,看来后者不仅实力强悍,头脑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这一杯我敬表弟,欢迎表弟回家!”没有再说什么,秦灵远抬头,将那一杯酒一仰而尽。
秦天见秦灵远如此豪爽,挑了挑眉头,同样是将手里的酒一仰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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