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冥王的话音落下之时,休息室已经是一片安静,甚至都能听到那细微的呼吸声,不得不说,这疯子简直就是天才,不仅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皇朝御座在燕京面临的重重困局,更是拿出了与之对应的解决方法。
饶是秦天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笑容,冥王还真是给了他不小的惊讶。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冥王看到目光快要凝固的几人,嘴角扬起了一弯弧度。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冥王,看来老大把你从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叫来是个正确的选择。”血煞率先开口,他承认,和这个疯子相比,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想到这么多办法。
“那是当然,哥的头脑可是比某些四肢发达的野蛮人好用多了。”冥王扫了不远处的银狼一眼,淡淡的说道。
“你麻痹,老子不聋。”银狼嘴角抽动了两下,这货明显是在骂他,要不是老大在场,他非要把这货拉出去比划一下。
“粗俗……”冥王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还很少有人敢骂他。
“你们的事情,待会自己解决。”秦天有些头疼,这两个家伙都是高傲到骨子里的人,看来只有让他们打一架才能解决问题。
“皇朝御座要怎么发展,全都取决于你们,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管皇朝御座,但是,你们几个给我记住,谁要该惹出大的乱子让人抓住把柄,我绝对会不留情面。”
冥王再加上血煞几人,这阵容绝对会让人忌惮,皇朝御座的发展是他对付夏家的重中之重,秦天不希望出现任何一点纰漏。
当然,这话是重点说给冥王听的,这疯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更不是安分的主,万一捅娄子,还不是他给这疯子擦屁股。
“只要他们不给我添乱,最多半个月,我会还给你一个全新的皇朝御座。”冥王一脸桀骜,他有着属于他的高傲,在中东,他是很多人敬仰的存在,在燕京,他同样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什么夏家和陈家,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不吹牛能死吗?”银狼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这个家伙最好可以把皇朝御座带向一个新的高度,要不然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咱们走着瞧。”对于银狼的冷嘲热讽,冥王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多言,他会用行动告诉银狼,他肯定能说到做到。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能动手的尽量别动嘴。”冥王一到,秦天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夏家动手了,不知道夏家会不会喜欢他送的大礼。
接下来的时间倒也没有发生别的事情,至于冥王的安顿问题,血煞早就已经解决,况且这个疯子根本不用安顿,估计憋了这么长时间,到了华夏,他肯定会好好的逍遥一番。
时过半午,秦天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正是慕女神打来的,看到那熟悉的号码,秦天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昕昕老婆,这么快就想我了吗?”秦天的脸上一秒钟布满了笑容,冥王张了张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要知道在他眼里,秦天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这个恶魔竟然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你在哪里,可以来紫昕集团一趟吗?”电话那头传来慕女神的声音,秦天敏锐的从那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情绪的波动。
“老婆,怎么了?”秦天的眼角跳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慕家的人来了,就在紫昕集团。”慕紫昕的声音冒着一股凉气,哪怕是秦天都能感觉到那冰凉之意。
慕家的人?秦天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阴沉,妈的,这慕家的人还真敢来!
想到慕家之前对自家老婆的伤害,秦天的眼角便是闪过一抹寒光,如果不是慕家如此绝情,自家老婆就不会如此艰难,小七更不会离开华夏,到现在生死未知。
原本,秦天是打算先把燕京的事情解决之后,再去抽空找慕家的麻烦,没想到慕家自己送上门来,既然慕家伸出脸让他来打了,他哪能有不打的道理。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什么都不做就想得到紫昕集团的股份,这算盘未免打的也太好了吧。
“等我十分钟,我马上过去。”秦天不敢有任何的耽误,生怕慕家的人会对慕女神不利。
“嗯,我等你。”慕女神的声音十分轻柔,让秦天的心头狠狠的颤了一下。
“老大,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刚刚挂断电话,血煞的声音便是在秦天的耳边传开,他虽然没有听清两人说什么,但是从老大的表情便能看的出来,一定是出事了。
“没事!”秦天摇了摇头,转身看向银狼,“银狼,跟我走一趟,你不是有火气嘛,带你去发泄一下。”
“好嘞。”银狼咧了咧嘴,被冥王这疯子搞了一肚子的火气,他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呢。
“老大,这不公平啊,我也要去。”闪雷的眼神中浮现几分亮色,凑热闹这事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你有任务,给你半天的时间,我要慕家所有的信息,就连慕家有多少产业都要调查的一清二楚。”秦天没好气的白了闪雷一眼,淡淡的说道。
慕家既然想找麻烦,秦天当然要奉陪到底,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招惹到他的女人,他会让慕家的人知道自己有多蠢。
此时,紫昕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一个青年男人正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在面前的慕女神的身上扫过,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贪婪,这个青年男人,正是慕家第三代中排行第三的慕少帆。
“我的好妹妹,之前大伯说过的事情,你想好了吗?我劝你最好识趣一点,把紫昕集团的股份交出来,省得大家都麻烦。”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慕少帆的眉头挑了两下,淡淡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的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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