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做什么?都给我带走,至于你许佩娥,让蔡维利亲自跟大佬说吧,”
蓝夫人拉着自家的女儿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
回眸看了一眼坐在萧喏边上苏梨浅,眼中透着一种莫名的冷光。
待人一走,蔡夫人才起了身,女宾一见这情况也一一辞别,
好好的宴会又黄了,苏梨浅觉得自己就是宴会终结者。
“走吧,”萧喏拉着苏梨浅往外走,厉震霆跟在后面。
引得蔡夫人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堪比跳高运动员,那架势,一点也不像受了惊吓的样子。
“苏梨浅,是你!”
苏梨浅莫名其妙的转过身,眼里尽是无辜。
“是你找人叫来的记者,是你揭露了一切是不是?”
蔡夫人始终觉得,萧喏不会干这种与女人对峙的事,肯定是他家中善妒的女人想出的办法。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自始至终,都是你们说的,你们做的,
我连这个门都没有出,我已经一周多没有见到萧喏了,
怎么会是我?蔡夫人,你太高估我了。”
一行人离开别墅,厉震霆率先离开,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就不留下来看着那两位亲亲我我了。
回到萧家,萧喏迫不及待的将苏梨浅抱上了楼,扒光了她身上的礼服推入了浴室间。
一周时间,他简直快要疯掉了,不敢联系她,甚至不敢露面,
为的就是今天,虽然不知道蓝夫人会做怎样的处理,但是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动蔡维利。
因为苏梨浅那里只怕有更大的动静。
“小梨浅,蔡维利那里你准备何时动手?”萧喏轻抚着她完美的锁骨,柔声问道。
苏梨浅微闭着眼,缓缓开口,“就这几日,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蓝榕那里自有蓝夫人帮着收拾了,若是她不动蓝榕的命,我再想办法。”
萧喏轻笑,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惹得苏梨浅身上一颤,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夜缠绵,苏梨浅沉沉入睡,萧喏却起身去了书房。
阿明站在书房里。
“这几天幸苦你了,不过蓝晴那里,你是不是也动了心?”
萧喏坐在椅子上,看着阿明。
阿明跟随在他身边已经有十几年,忠心耿耿,因为跟他身材相似,在背后看几乎分辨不出两人,
所以,阿明帮萧喏挡了很多事,甚至几次深陷危险也是阿明挺身相救。
与萧喏,阿明不仅仅是自己的手下,也是为数不多他认可的兄弟。
“总裁,您放心,我会处理好。”
阿明少言寡语,在萧喏身边多年,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
“阿明你跟在我身边多年,年纪不小了,喜欢就去吧,蓝家那边你不用操心,只要蓝晴愿意。”
阿明抬眸看向萧喏,眼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亮,半响,
“谢谢总裁。”
三天后,除夕。
萧家上下热闹起来,难得回来的萧家长辈今年都到了,萧裂随着自己的父亲也来了。
苏梨浅作为刚刚过们的新媳妇,担负起了这一次的家庭晚宴。
萧喏难得主动帮她。
“小梨浅,这次来的无非是家中的几位叔叔伯伯,我父母在国外,
母亲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总觉得太过拘束,这一点你倒是跟她挺像的。”
苏梨浅摆放着餐具,萧喏一边说,便拿起来看,害的她还要重新摆放。
“萧喏,你能不能不捣乱?你看看都让你弄乱了。”
苏梨浅还没见过几位萧家的长辈,有些紧张,也对这一次的晚宴十分看重。
“怕什么?有我,别弄了,陪我玩会,”萧喏不介意身边走动的佣人,
将苏梨浅直接抱起,大咧咧的往卧室走。
“喂,撒开,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想点好事?”苏梨浅一张小脸被他气的通红。
又扭又打的也不见效。
“小梨浅的滋味我是无时无刻不想要啊,很快。”
苏梨浅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很快是什么意思,气的直翻白眼。
这一个很快,转眼就到了晚宴开始前的半个小时。
真服了这个男人超强的体力。
苏梨浅叫苦不迭,腰酸背痛的换上了新衣,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容。
萧家的长辈很多,叔叔伯伯在其他地方也是各有各的发展,
到了萧喏这一辈,人才却只有萧喏和萧裂两人,比起萧喏,
萧裂这个人就显得有些不择手段,几次派人追杀萧喏都是轻的,
背地里与穆家联手,也是做了不少的缺德事。
在苏梨浅那吃了几次亏,也算是消停了一阵子,今天晚宴,他和父亲来的最早。
萧家其他几位堂兄妹与萧喏向来没有什么联系,此次也来了两位,
站在萧喏面前就显得十分拘谨。
萧喏对这些长辈,多是尊敬,没有过多的评价,但是这次他们在除夕赶来,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至于夏初和萧冷霆,自从孩子长大以后就撒手满世界跑了。
他的两个姐姐更是坠入爱河,一年都不会来看他一次的,萧喏一个人打理着萧家也挺麻烦。
他自己的公司在两年之内从默默无闻继而上市成功,现如今又几乎垄断了他这个行业,收益可想而知。
人都是贪娈的,谁不想赶着这波顺风,给自己捞点好处。
有几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来了,萧喏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多远的亲戚。
宴会在正厅举行,足足五桌的亲戚,叔叔伯伯占据了一半,剩下的是家眷。
苏梨浅随着萧喏坐在主位上。
“一段时间不见,梨浅越发的漂亮了,”萧裂是个口无遮拦的人,
笑吟吟的样子,十足的笑面虎,看着苏梨浅的目光也莫名的暧昧。
“堂哥一段时间不见,嘴巴还是这么的能说会道啊”
苏梨浅笑嘻嘻的迎合着,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了嘲讽。
萧裂这个人就是不长记性。
一场晚宴吃的也算融洽,期间有人谈论起了生意,都被萧喏敷衍了过去,
他并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对家中的长辈尚且还能客气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晚饭过后,客人陆续离开,只留下一位婶婶带着女儿说什么都要留在萧喏过夜。
萧喏对这位婶婶有印象,早年丧夫,带着一个女儿艰苦度日,
萧家有钱,这位婶婶在公婆那里却没得到一点好处,这次来,也是坐在最偏僻的位置上,
显得别其他人都低了一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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