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看了一眼那个方向也并不是什么公交车站,她不是说回家,这是准备去哪?
“你们没有看错?”
“爷,你抱过的女人我们怎么会看错,那个小姐穿着白裙子,扎着头发对不对?”
门卫形容就是蜜儿的样子那就一定没有错了,司寒看着越来越大的雨,那丫头要去哪里?
她刚刚说过对自己有好感,现在却以为还爱着别人肯定会十分难过吧。
想到她委屈的表情心就些心疼,真是个笨丫头。
司寒第一时间朝着蜜儿的那个方向跑去,这雨越来越大了,一到下雨天这附近不好打车。
“爷,你撑着伞。”保镖急冲冲的拿着伞撑到了司寒的头上。
司寒打开手机,直接定位到了蜜儿的位置,等他赶到的时候蜜儿正站在一棵树下。
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些,手中握着一瓶矿泉水,正往嘴里塞了什么药。
司寒略一思索便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不许咽。”
蜜儿听到司寒的声音传来,吓得一口就咽下了事后药。
她再单纯也知道这些事情,第一次是因为在她的安全期她才没有吃药,这一次正好是危险期,蜜儿才会来买药。
“你吃的什么!”司寒脸色铁青,眼中带着滔天的怒火。
蜜儿表情淡淡,“事后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从明天开始我会来你赌场上班,直到还清你所有的钱为止。”
司寒从未见过蜜儿表情这么严肃,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不满,一手紧紧抓住蜜儿的手腕。
“为什么要吃药?”司寒还沉浸在上一件事情之中。
要是他和别人真的有了这样的意外,恐怕第一件事他就是要让女人吃药,然后断的干干净净。
然而从他第一天见到蜜儿的时候,哪怕那时候他已经被药物所影响。
他毕竟是男人,平时也会有生理需求的时候,药物只是让这种生理需求变得更强烈了一些。
只要他有足够的定力完全可以挺过去,又不是真的像是武侠小说描写的那样夸张,要是男女不交合就会什么筋脉逆行一类的。
那一晚上的人是蜜儿,第一次让他有了想要动女人的冲动。
从生理到心理他对她都产生了占有欲,甚至会让她住在自己的房子,处处给她解围。
他确信这就是喜欢,对于感情他从来都是认真的,哪怕他曾经是深深爱过一个人,那也成为了历史。
自己先前的犹豫被蜜儿误以为自己心中爱着别人,那一时他心理的悲伤造就了这样的局面。
蜜儿冷冷的看着他,“不吃药难道任由着怀孕?也许别人觉得能够攀上你这样的高枝笑都还来不及,有了孩子更能凭着孩子母凭子贵。
但我说了,我的另一半只能是真心相爱,没有其它杂质的,那时候我才甘心为他生儿育女,显然我们的关系并不足矣让我这样。”
“不许!”司寒听说她要给别人生儿育女,眼中怒意更深。“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能让你生儿育女的人也只能是我!”
“司寒,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话音未落就被司寒一把给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太不乖了,既然你要吃药,等你药效过了,我就做到你怀孕为止。”
“你,你就是个暴君!”
“暴君也好,霸道也好,我就是要定你了,跟我回去。”司寒抱着蜜儿朝着赌场回去。
两人在闹别扭,保镖也不敢轻易接近两人,只能不近不远的跟着。
雨丝毫不留情往两人身上砸下来,衣衫很快就湿透了。
蜜儿的泪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司寒,你不能这么对我,既然你喜欢别人,你就去找你喜欢的女人。
以你的财力和地位,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你为什么要勉强我!”
“傻瓜,我承认我是有一个过去,但过去之所以称为过去那就是因为它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未来。
我不喜欢说谎话,所以你听清楚了,那一晚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碰过其她女人,在你之前也发生过被人下药的经历,那时候我都熬了过来。
那一晚的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动,对我而言你就是不同的存在。
昨晚是在你我都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你该知道我对你的渴望有多深。
不管过去我心里是谁,但我敢肯定现在心里的人只有你,否则我不会这么想要吻你,这么心疼你。”
蜜儿没想到向来少言寡语的人会给自己解释这么多,以他的身份本可以不用解释,更不用做其它的事情。
正如他做的这样,就算强制性掳走了自己,自己也对他没有办法。
“如果你不还惦记着她,那为什么之前我说那话的时候你会发呆?你的眼神会是那样的?”
“蜜儿,我只能说那一段感情对我而言太过深刻,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都铭心刻骨。
我也想先遇到的人是你,可是老天现在才让我遇上你。
你说你对感情是认真的,我也没有玩弄感情的意思,否则这些年我会孤身一人?
若是你不相信,你可以问任何赌场或者认识我的人,别说我有女人,哪怕是有一点绯闻你都可以离开我。”
“你……你真的不喜欢她了?”
“是,我很清楚我的感情,我已经做好了迎接下一段感情的准备。”
“那,那我暂时也不能答应你,你的话我不知道真假。”蜜儿身上的怒气消失了些。
“好,我不强迫你,但你必须要留在赌场。”
“嗯。”不管两人是不是在一起,蜜儿都打算将钱还给司寒,这本来就是欠司寒的。
“以后不许再吃药了。”司寒提到药就一脸的不开心。“那种药对女人身体不好,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
最后这一句话让蜜儿心中蓦然变得温暖起来,“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当然了,你这个笨蛋才不在乎自己,以为什么药都能随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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