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真的很无奈,带孩子远比她过去学习考试要难多了,只得将夏初又揽回了怀中,“小裤裤我们是必须穿的,你要是穿裤子,明天我就给你买彩色棉花糖。”
“棉花糖还有彩色的?”瞬间小夏初眼泪就止住了,一双大眼睛放着光。
“嗯,有的。”
“是不是像彩虹一样的颜色?”
“是的,你听话的话妈妈就给你买。”
小夏初破涕为笑,“妈妈我听话,我穿裤子,你要给我买彩色棉花糖。”
“好,我给你买彩色棉花糖。”Tina微笑着伸出小拇指,“呐,我们打勾勾。”
这是夏初最喜欢做的动作,只要你答应了她什么,她害怕你会忘记就一定会让你和她打勾勾。
Tina看到仰头微笑的夏初正是当年因为要穿裙子而哭的样子,时间一晃便过了这么多年。
“初儿,让妈妈好好看看你。”Tina抚过她脸上的泪痕,小脸蛋长大了不少,没有小时候的稚气。
“妈妈,你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想着之前她连叫Tina一声妈妈的权利都没有。
如今这一声妈妈听上去尤其可贵,Tina含着眼泪点头,“妈妈就你这个宝贝,我怎么舍得丢了你?”
“来,都平复一下心情,小初儿有孕在身,容儿又是个病患,你们两人都不能过分激动。”
“说的是。”Tina笑了笑,此刻她一点都不想去想其它事情,她只要和自己的女儿好好呆在一起。
肖阳接了一个电话,萧冷霆已经到了美国,也是着急的不得了。
他把疗养院的地址发了过去,顺便报了一个平安,萧冷霆都快要被夏初急死了。
“你个小妖孽下次别乱跑了,你一跑你家那位恨不得将地球给撬过来不可,好了,他现在就赶过来。”
“嗯,谢谢你羊羊,羊羊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买点午餐好不好?”
“当然好了,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反正你是知道我口味的。”
“那成,阿姨你可要将她给我看住了,省得我一转身她又跑了。”肖阳调侃的对Tina道。
Tina也知道他和夏初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他和夏初的关系比想象中还要好一点。
“好,放心吧,这回我保证她不会跑了。”
“阿姨再见。”肖阳转身出去,想着去给夏初买点有营养的东西才行。
等到肖阳一走Tina便支开了一旁的安弭等人,“说罢,你是不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知女莫若母,肖阳都没有发现她的意图Tina却是发现了。
“还是被妈妈发现了,妈妈怎么知道?”
“你小时候想骗我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Tina轻笑一声。
“哈,原来是这样?大意了。”夏初和Tina在一起也觉得十分放松。
Tina看夏初就像是看自己一样,夏初不仅是长相最像她,而且连性子也是一样,她差不多已经猜到夏初想要说些什么了。
“初儿,冷霆马上就要过来了,妈妈的意思是希望你和他回国。从小到大为什么我不让你知道R家族的一切,是因为妈妈想要你做一个普通的孩子。
妈妈给你下药,不让你怀孕,那是因为只要你有孩子就会和我们一样,延续了那个所谓的诅咒,你只能活到三十岁。
这几个月冷霆一直给你喝中药调理身体让你有了孩子,妈妈做得一切都白费了。
抛开这个不谈,家族的浑水太深,你不应该来进来,之前我一直不认你也是为了你着想。
现在族里很多人都是支持安米欧的,只要你不愿意,大长老也不会怎么强迫你。
族里的一切你就当不知道,我会要求大长老保留这个秘密,让族人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和冷霆好好过日子。”
Tina苦口婆心道,她不想夏初重蹈覆辙,当年夏初的外婆就是注射了那个药剂,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忘记了。
记得她小时候妈妈经常会做一些事情,或者眼光空空的看着一个地方,然后喃喃问她自己忘记了什么?
那时候的Tina就觉得很心疼,所以她下定决心自己一定不要去经历那样的事情,她一定要从家族里面逃出去。
谁知道自己识人不清遇到了夏醇,还有了孩子,明知道有了孩子以后是什么结果,那时候她已经决定夏醇就是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这个孩子要定了。
Tina一直都是敢爱敢恨的人,哪怕她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还是倾尽一切爱了一场。
夏初对上Tina温柔的眼神,和过去一样的温柔,她的心里只有自己。
“妈妈,我走了那你呢?”
“我反正没有多久的岁月了,身为家主我就有我的职责,有生之年能够得到你的原谅,我死而无憾。”
夏初伸手抚摸着Tina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族特别的原因,Tina哪怕现在是素颜也并没有40岁女人的样子。
“妈妈,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守护了女儿这么久,以后换我来护你。
既然是诅咒,我相信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不会让你有事。身为你的女儿,那我也有我的责任,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初儿,顾叔可是告诉你了,你要是当家主就会被注射FT2?”
“嗯,他有说。”
“既然你知道那什么你还愿意?冷霆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很爱他,他对你也很好,如果你要是选择遗忘对他来说是怎样大的打击?”Tina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夏初一定要这么固执。
夏初却是一脸的坚定,“妈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凡有一点可能我都不会这么做.
顾爷爷承诺过我,如果我能打破规矩,那么以后家族由我来洗牌,我一定要废除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你这个孩子,我真的不想要你背负这么多的东西。”她揉了揉夏初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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