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霆对上她认真的双眸,“我的过去你不都知道了么?”他的眼神之中有些闪躲,似乎不太想要提到那段过去。
“不,我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例如那个小夕。”夏初将他的脸扳过来正视着自己。
她突然好怕,怕在自己之前还有一个女人存在,或许是他深爱的女人,怕自己所以为的浪漫爱情其实都是一个他编织出来的谎话,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唯一。
从前和他没有这么深接触的时候夏初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她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男人。
男人不管对你再好也是有目的或者说是有条件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好。
夏初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些话在萧冷霆出现以后彻底瓦解。
她开始打开心扉,愿意重新去相信爱情,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
在短短的几月时间,她却付出了比起从前对盛正修更加浓烈千倍万倍的感情。
当年她和盛正修在一起就像是小女孩过家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为情,什么为爱。
经历过盛正修的背叛之后她才明白原来爱情是伤害,后俩觉得和萧冷霆在一起之后她才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爱情不是伤害,爱情是珍惜,好好珍惜一段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她心中已经将爱情当成是很神圣的东西了,要是现在有人将她心中的爱情摧毁,她该怎么办?
萧冷霆看到一脸严肃的夏初,顿时嘴角勾起一笑,他伸手拉了拉她的脸,“这么严肃做什么?我感觉我都成了被你审讯的囚犯了。”
夏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逗笑,这个男人……
“霆哥哥,严肃点,我可没和你开玩笑,小夕是谁?”夏初索性也不隐忍了,她承认她就是嫉妒了,一个女人要是原以为他去死,那得有多深的感情。
萧冷霆看到面前的小女人一脸醋意大发的表情,嘴角笑容更大,“小兔子,你吃醋了?”
“你别想转移话题,你说,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夏初拍着他的手。
她这么一拍萧冷霆英俊的眉头轻皱,夏初疑惑自己也不是大力怪啊,不过就是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不至于这么疼的吧。
她低头朝着他用丝巾缠绕的手看去,先前她没有注意他的手怎么有一条丝巾,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丝巾并不是这个颜色,而是被鲜血给染成了这样的暗红色。
“霆哥哥,你的手……”夏初拔开丝巾,发现丝巾早就和鲜血结痂在一块,如果她再继续扯下去,恐怕又会将先前的伤口扯开。
“没事。”萧冷霆那时候接了电话换了身衣服就走了,手上的伤口随便用一根纱巾给包裹住。
血层层叠叠早就将纱巾染成了血色,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从国内飞来,十几个小时他都没有合眼,心中只有对夏初的思念之情,直到这一刻看到了夏初他才觉得踏实。
“还说没事,你分明是在国内就受了伤的,你怎么就不包扎一下就过来了,一看就是被利器伤的,要是发炎,或者得了什么破伤风怎么办?”夏初又是愠怒又是心疼。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受了伤难道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夏初在斥责萧冷霆的时候也忘记了自己,她自己受了伤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将自己的伤口熟视无睹,对于心上人的伤口却是十分在意,这就是爱情最宝贵的一面,只不过有多少人时间一长也就失去了本心。
“我着急着过来见你。”萧冷霆轻轻抬起了夏初的下巴,手指抚过她的嘴角,刚刚被那个男人抚过的地方。
“见我也不能这样就过来了,要是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不行,我让护士过来给你包扎一下,我……”夏初正要离开,男人的薄唇已经覆了上来。
外面的温度越来越凉,他刚刚才从外面进来,因此薄唇也是有些冰凉的。
虽说这里是高级病房,现在房中也只有夏初和他两个人,但夏初一心担心着他手上的伤口。
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叫停这个疯狂的男人,“霆哥哥,别,你的手。”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一双眸子带着无尽的深情,“小兔子,我想你了。”
不过我想你这几个字却狠狠砸碎了夏初所有的防备,在胃疼得最厉害之时,她想的人只有萧冷霆。
萧冷霆在飞机上忐忑不安十几个小时,肖阳说的含糊不清,他不知道宫墨和夏初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越是未知才越是可怕,他会脑补出一千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会将他自己逼到崖底。
夏初被他这种眼神注视,整个身体也都软了下来,任由着男人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线,她的脖颈。
身体越发热,而她此刻也忘记了其它,她只想要他,和萧冷霆的想法不谋而合。
轻轻扯下她的吊带,火热的唇热情的吻着香肩。
一点点和她融为一体,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有一种归属感,他的小兔子就是他的。
雅致的病房,一番云雨,尽诉衷肠。
夏初依偎在他怀中,先前还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嫣红,呼哧呼哧在他怀中喘着粗气。
“霆哥哥,现在该处理你的伤口了吧。”夏初问道。
却没有人应答,她回头朝着旁边看去,萧冷霆竟然一秒钟入睡,这可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都说男人事后是最累的,然而萧冷霆就是个怪物,他越来越强,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不说,精力会越来越旺盛。
今天能够马上就睡去也真是太累了吧,他在国内的时候本来就要睡觉了,后来生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加上手失血过多,脸色都比他以前更白,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亏得他在疲惫又累的情况下还要和她做一次。
夏初也是无语,发现男人的手还紧紧的缠在她腰间,哪怕是睡着了也不想要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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