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启敖已经大半宿没睡了,所以入睡还算容易。
看着窝在怀里睡着的墨启敖,穆柠溪唇角微微轻扬,搂着他的背将他放到了枕头上。
看着他英俊的睡颜,穆柠溪忽然舍不得睡了。
这个傻男人,平时很精明的,怎么现在这么笨了呢?
她就是医生,他疼的那么难受,为什么不叫醒她?
他总是自己扛起一切,自以为能顶起全部,心甘情愿的委屈自己。
“如果有天我不在了,你要更爱自己。”穆柠溪默默的在心里念着,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鼻尖。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穆柠溪还在墨启敖的怀里耍赖。
她不想去旅游了,只想天天和他在被窝里睡懒觉……
墨启敖戳着她脸蛋上的小肉肉,心情大好的说:“太阳要照你的屁屁了!”
“我不想去了……”穆柠溪只想和身下的床融为一体,相亲相爱。
“煊煊已经带着他的小伙伴上车了,煊煊妈妈,请移驾到车上睡!”
“他那么积极干什么?”穆柠溪委屈的抬起头,纵然想要抓狂,却还是被母爱的力量感召起来了。
自己生的儿子,含泪也要宠。
等她梳洗完毕之后,才发现某男已经不在卧室了。
她连忙又去了客厅的浴室,站在门口,像个老妈子一样敲门:“墨启敖,你伤口不能进水,你贴没贴防水贴?”
“嗯!”浴室门哗啦一声打开,男人完美的肌肉映入眼帘。
“你干嘛啊?被别人看到怎么办?不知羞耻!”穆柠溪脸颊又红了。
墨启敖将身上的防水贴撕掉,贴在她脑门上,笑道:“怕我被人看啊?”
穆柠溪将脑门上的防水贴拿下来,上面还沾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我才不怕,你就这样出去吧!”
转身,便逃也似的去了自己的衣帽间。
哼!
明知道她怀着孕呢,非弄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来勾引他!
咚咚,某人在在衣帽间门前说道:“我们穿情侣衣服吧!就那件白色的羽绒服,里面穿粉色的运动衣……”
“哼,谁要和你穿情侣衣?臭不要脸!”
穆柠溪伸手拿下了墨启敖所说的那两件衣服,嘴上说不要,行动却诚实的很。
门外,某人还孜孜不倦的说:“喂,我们是去度蜜月啊。”
“不穿,我要穿白色丝袜和超短裙,然后去沙滩穿比基尼跳舞!”
穆柠溪一边脱衣服一边偷笑……
“你敢!”
哗啦一声门开了,穆柠溪回头,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墨启敖。
“你干什么呀,你……”
拜托,她还没穿衣服啊,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这样呀!
当墨启敖看到她手里的情侣衣之后,唇角露出了得逞的微笑,目光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扫着,并霸道警告道:“不许穿比基尼!”
“拜托,我想穿我也得有啊!”穆柠溪指了指门口方向,命令道:“直男癌,快退散!”
“说谁呢?”墨启敖不仅没退散,反而上前一步,将她壁咚在了挂满顶级服装的衣帽间里,借着衣橱里的小灯,将她吻了个彻底。
等两人换好衣服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煊煊立刻从车窗里探出了小脑袋:“妈咪又睡懒觉了吗?这么久才出来。”
穆柠溪不自然的拉了拉围巾,笑道:“是你的弟弟妹妹们想睡懒觉的!”
对于懒这件事情,穆柠溪已经自欺欺人了。
煊煊摇了摇小手说:“好吧,那咱们就在游轮上见啦!”
“好!”
穆柠溪朝站在门口的管家看去,好奇的问:“管家,你怎么还不上车?”
管家立刻躬身回答:“我身体不好,就不跟着去了,祝少奶奶和总裁玩得开心!”
“这……”穆柠溪朝墨启敖看去,想听他的意思。
墨启敖见管家态度坚决,便也没有再劝,搂着她往房车走去。
“走吧。”
上车之后,穆柠溪挥手跟管家道别。
在车子开离的刹那,她竟然看到管家的眼圈变红了。
“管家其实是不放心家里,所以才没有跟咱们走的吧?”穆柠溪趴在窗边,感慨着。
“是啊,不过她留在家里也好,凡事儿能有个照应。”
墨启敖将她抱进怀里,伸手关上了窗子。
“嗯。”
穆柠溪将身子往旁边让了让,对墨启敖说:“你躺在这里,别乱动,好好养养伤。”
“可我不想躺着。”墨启敖慵懒的靠在那里,抬手打开了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脑。
打开之后,穆柠溪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惊讶道:“哇,这还可以视频!”
“妈咪,爸比!”煊煊人见人爱的小脸凑到了液晶电脑前,惊讶的表情和穆柠溪有点神似。
“煊宝,自己待的无聊吗?”穆柠溪关心的问。
“不无聊啊,我不是自己呆着,有佣人姐姐陪我,还有好多朋友们。”
说着,煊煊又把自己的宠物举了起来,对手里面的林蛙介绍说:“看,这是我妈咪,你们认识的!”
被镜头放大了的林蛙,皮肤表层十分清晰,穆柠溪倒吸一口凉气,将头埋进了墨启敖的怀里。
虽然她不害怕那东西,但是也并没有什么好感啊。
“好,那等你无聊了我们再视频。”墨启敖说完,关掉了电脑。
穆柠溪从他怀中出来,难以理解的说:“你说咱们宝贝儿子,怎么会喜欢那些东西呢?”
“小孩子嘛,总是对世界充满好奇。”
“嗯……不对,万一孩子来找我们视频的时候,我们不方便怎么办?”
万一他们亲亲的时候屏幕忽然亮起,岂不是很少儿不宜?
墨启敖轻然笑着,“你想的可真多,这就跟手机视频一样,要双方同意才能连接。”
“哦,真是高科技!”穆柠溪松了一口气。
墨启敖轻轻摸着她的额头,笑问:“怎么,你很期待和我在车上做些不方便被孩子看到的事情么?”
“是啊!”穆柠溪将小手递给他,笑盈盈的说:“可惜你身上伤着,不方便!”
“女人,我那里方不方便,我想你最清楚!”
“我……啊!”
干嘛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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