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省省会,第一别墅区,一栋别墅里里外外正有四十个超级高手,严防死守,他们有的还携带了枪支。屋子里面,袁亦宁、霍云书、傅宏学却在坐立不安,袁亦宁、霍云书还勉强能镇定一些,在讨论着对策,傅宏学则是冷汗直冒,一直在发抖。
“我不待这了,我要回家。”傅宏学忽然起身说道。
“回家?你家的保镖,比得上我这四十个超级高手?如果苏璟找麻烦,这里都挡不住他,那你家也肯定挡不住,你现在回去,可能会牵连你的家人。”袁亦宁说道。
“我就不信,他敢闯入我家。”傅宏学仰着脖子说道,作为四公子之一,家产全国前五。他家的豪华别墅,不仅体现着财富,更象征着地位,从来没人敢闯。
“如果我们猜测不错,连蛇鳞组织、导致人口失踪的背后神秘组织,他都敢出手镇压收服,后台、手段都是可怕到了极致,刚刚你也看到了,还没亲自出手,就轻易解决了六十多个超级高手,你真觉得他不敢对你家出手?”袁亦宁寒着脸道。
想到苏璟的种种可怕,傅宏学不由冷汗直冒,忽然看着袁亦宁面色狰狞地道:“都怪你,谁让你对他出手,想害死我们?你自己去跟苏璟赔罪,不关我的事。”
袁亦宁听得眯了眯眼,霍云书赶紧劝架道:“现在赔罪,恐怕没用了,咱们别窝里斗,齐心协力或许还有转机。苏璟可能还没查到我们,咱们还有时间。”
正说话间,忽然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们纷纷转头看去,袁亦宁以为是某个手下进来,正要问什么事,然而却看见,苏璟和两个青年,正成品字形走了进来。
袁亦宁、霍云书、傅宏学都是瞳孔骤然收缩,差点胆都吓破,外面不是有十几个超级高手在放哨吗,苏璟怎么进来的?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动手。”袁亦宁一声大叫,其实不用他叫,屋内守卫着的十几个强者中,几个带了枪的,已经抬起了枪。没带枪支的,也围了上前,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就在这时候,他们突然感觉大脑嗡的一声,脑子一阵晕眩,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失去了意识,傻傻地站着。苏璟、白河图、罗启林直接无视了他们,穿过他们,走向袁亦宁三人。
“动手啊,你们愣着干什么?”袁亦宁惊恐地叫道,和霍云书、傅宏学一起慌忙后退,想要从后门逃走。此情此景,太过恐怖和诡异了,他们猜到这四十个超级高手恐怕都不是苏璟的对手,旁边那个白河图,一个人就能解决三四十个呢。但他们觉得,其中一半带了枪支,那应该还是能够抵挡的。谁能想到,别说抵挡了,还没动手,就不知道怎么全都傻了,苏璟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他们想逃,然而白河图身影一闪,便冲到了他们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看到白河图挡在前面,他们根本没胆子硬闯,他们看到了相片,记得很清楚,此人可是一挑三四十个超级高手的牛人。
“我跟你拼了。”傅宏学许是吓破了胆,神智都不清了,突然想要冲向苏璟,对苏璟攻击。旁边的罗启林神色一动,一道闪电虚影闪过,傅宏学、袁亦宁、霍云书都如遭重击,纷纷跪倒在地上。
“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手下都不动了,刚刚又是怎么攻击我们的,你究竟什么人?”袁亦宁惊恐地看着苏璟,霍云书、傅宏学同样是一脸惊恐。哪怕猜到四股力量都属于苏璟,知道苏璟深不可测,也万万想不到苏璟不用出手就能攻击人。现在看来,苏璟何止是深不可测,简直不是人。外人都说他是怪物、神人,但恐怕所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霍云书、傅宏学也在,看来还真跟你们有关。”苏璟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霍云书,你曾经给我女友送过豪礼,我女友没收,虽然看你不顺眼,但你也没干什么缺德事,我就没理你。甚至后来你跟傅宏学联手打压我,我也懒得理你。傅宏学,你曾经出言不逊,我给过你教训,原以为你能学乖点。没想到,你们跟袁亦宁同谋合污,甚至想要绑架我的女友、家人,触犯我的逆鳞,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
“苏先生,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给你赔罪,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傅宏学顿时吓到腿软,拼命磕头。霍云书和袁亦宁没有那么下作,不过也是脸色惨白,面如死色。他们平日里何其嚣张霸道,然而面对眼前这个怪物一样的存在,他们嚣张不起来啊。他们很清楚,什么后台财势,对于苏璟来说,恐怕都没什么用,对方恐怕使个手段,就能让他们好像赵家少爷赵启荣一样,跳楼自杀。
“苏先生,这次是我做得不对,你划下道来,要我怎么赔罪?”袁亦宁尽量冷静地说道。
“苏先生,其实对这次的行动,包括之前对魏小萱动手,让金朝武挑战小智,我和傅宏学都知之甚少,都是袁亦宁一手搞出来的,我们后来才知道。”霍云书说道,刚刚傅宏学发疯的时候,他还说不要窝里斗,要团结起来。但现在见情况不对,立即将袁亦宁给卖了,当然他说的也几乎是实话。
袁亦宁不由听得脸色一变,傅宏学也赶紧附和说道:“对对,一切都是袁亦宁搞的鬼,你要算账就找他。”
“原来,三件事真的有联系,真的都是袁亦宁你干的。”苏璟通过精神力探测,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冷冷地扫了袁亦宁一眼,已经几乎判了他的死刑,不过也没打算放过傅宏学和霍云书,说道,“你们两个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你们好歹是曾经的四少之三,留着有用,我不杀你们,都当我的奴隶吧。”
三人都是脸色微微一变,做奴隶那不是比死还难受?但苏璟可不是在跟他们商量,他们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突然感觉大脑嗡的一声,大脑一阵晕眩,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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