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便说吧!奴婢一定帮姑娘处理妥当。”
赵氏正了正自己的脸色,对着赵乳母就嘱咐道。
“赵乳母,方才我吩咐李婆子的那些话,想必你也听进去了。听着方才李婆子的那些话,我对她不太放心,虽说她在我身边伺候多年,但这些年来,不知干了多少件蠢事出来。”
“你去姑娘院里一趟,协助着李婆子,调查姑娘院里,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偷盗了姑娘院里的”
“姑娘这是不放心李妈妈?李妈妈在您身边也伺候这些年,想必管家做事,也是极其老道的。”
“不过老奴方才听她所言,似乎是有意把姑娘的注意力,往那个叫芙蕖的丫头身上带,不知李妈妈到底想做什么。”
赵乳母一语就点破方才赵氏心中所想。
方才赵氏心中所想的,的确是不解李婆子方才为何要那样做。
李婆子在她身边伺候这么些年,照理说,处理小丫鬟这样偷盗的事情,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怎么还会毛毛糙糙?
还没有找出证据前,就妄下定论呢?
赵氏心中不大相信李婆子能够找出在锦儿屋里偷盗的贼人,所以打算派了赵乳母去翠微居,陪着李婆子一道查。
“赵乳母,待会你把泽儿交给李乳母看顾之后,你便去翠微居走一趟去!务必要帮着姑娘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偷盗了姑娘屋里的物件。”
赵氏吩咐完毕,赵乳母应了一声“是”,把宋泽交给隔壁屋伺候的李乳母后,就去了翠微居。
翠微居里,宋锦坐在屋里的软榻上,特地叫了芙蕖白荷,山茶杜鹃四人进了里屋。
能进她屋里伺候的人,也就芙蕖白荷,山茶杜鹃四人。
她屋里不见了的东西,能有机会偷盗走的,也就只有这四人。
所以宋锦专程把她们四人喊了过来,就是想要盘问盘问,看看有没有人能够招的。
宋锦让白荷把屋里遭窃的事情,告知了山茶和杜鹃,杜鹃山茶面面相觑半晌,始终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山茶和杜鹃商议了一阵,还是决定让山茶出来,回了姑娘的话。
“敢问在姑娘心里,可有了什么怀疑对象没有?能够进出姑娘所在的里屋的,也就只有咱们这里的这些人,”
山茶这么问,让宋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什么才是。
若是知道她心中所怀疑的对象,那么在场的其他三人,定会把矛头,统统指向那个人的。
所以现在宋锦暂时不能同她们说,自己心里所怀疑的对象是什么人。
还没等宋锦说话,宋锦身旁的白荷,已经迫不及待地回了山茶和杜鹃。
“山茶,姑娘在心里面怀疑的对象,便是芙蕖。能够随意进出姑娘屋里,在姑娘身边伺候,管着姑娘那些物件的,便只有我和芙蕖。”
“但这些日子,都是芙蕖在姑娘屋里伺候,值夜,所以芙蕖是最有嫌疑,最有可能偷盗姑娘的那些物件的。”
听着白荷这么说,芙蕖的面上,当即就被吓得煞白煞白地。
“姑娘,你得相信奴婢,姑娘的那些物件,真的不是奴婢所偷。奴婢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姑娘的那些个物件都是奴婢所偷,奴婢一定不得好死!”
芙蕖说着说着,就开始赌咒发誓。
见芙蕖赌咒发誓,方才还相信芙蕖是贼人的山茶和杜鹃,又开始怀疑起了指责芙蕖的白荷。
“白荷姐姐,方才你说芙蕖姐姐就是偷盗姑娘屋里物件的真凶,敢问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若是没有证据,请别空口白牙地随意指责别人,混淆视听。”
山茶开口就点破了白荷的险恶用心,方才白荷这么做,是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去怀疑芙蕖。
即便是芙蕖不是偷盗财物的真凶,也会被真凶拿来做了耙子,替真正的凶手做了挡箭牌。
不过方才白荷近乎不大寻常的举动,也暴露了她。
方才她自己也说了,能够随意进出姑娘屋里的丫头,就只有她和芙蕖二人。
除却了芙蕖,便只有她有可能,偷盗姑娘屋里的物件了。
再加上她方才一来就指责了芙蕖。
很难不让别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就是那偷盗姑娘屋里财物的贼人。
“白荷姑娘,还请你给我们解释解释,方才你为何要说出那些话,把矛头指向了芙蕖,来混淆视听?”
山茶当机立断,质问了白荷一句。
当时就弄得白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见山茶质疑了白荷一句。
宋锦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白荷,若不是你想要混淆视听,欲盖弥彰的话,为何我一问你可知贼人是什么人的时候,你就指责了白荷?”
面对山茶和姑娘一前一后的质疑,白荷顿了半晌,适才回道。
“姑娘,您得相信奴婢!奴婢绝不是偷盗您屋里财物的凶手,奴婢在您身边伺候这么些年,若是想要下手,早就下手了,怎么可能还会等到今时今日?”
“奴婢方才之所以一来就质疑了芙蕖,是因为奴婢心里,有些怀疑芙蕖。芙蕖方才那些话,”
“夫人说的是,若夫人知道是什么人偷盗了姑娘屋里的东西,那么我们这些个在姑娘,夫人身边伺候的人,便没有什么用处了。”
李婆子话罢,朝着赵氏福了一礼,就出了屋子。
赵氏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方才她听着李婆子那些话,赵氏觉得,李婆子有意把她往芙蕖身上带。
也不知道她是无意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不过赵氏心中起了担忧,依着李婆子方才所言,只怕是要针对芙蕖那小丫头了。
为了保证公平,她决定再派一个人下去,让那个人协助李婆子调查此事。
赵氏心中想着,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怀中抱着宋泽的赵乳母,这赵乳母是她的陪嫁之一,秦太夫人特地从赵家给她选过来的。
找乳母带孩子,有自己的一番经验。
赵氏把宋泽交到她手里,由她扶养,赵氏很是放心。
赵乳母不单只是照顾孩子,有自己的一番经验,管家御下,也是极其有法子。
赵氏看了眼身旁的赵乳母,赵乳母马上就懂了她的意思。
“姑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便说吧!奴婢一定帮姑娘处理妥当。”
赵氏正了正自己的脸色,对着赵乳母就嘱咐道。
“赵乳母,方才我吩咐李婆子的那些话,想必你也听进去了。听着方才李婆子的那些话,我对她不太放心,虽说她在我身边伺候多年,但这些年来,不知干了多少件蠢事出来。”
“你去姑娘院里一趟,协助着李婆子,调查姑娘院里,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偷盗了姑娘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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