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赵妍和刘二愣子,也是一阵傻笑,他笑自己对赵妍的情义,也笑赵妍对刘二愣子的情义。他哈哈笑了几声,自顾自地招了招手,便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树叶一片片地掉了下来,天气已经凉了,这时已是秋季了。
每一个季节都应该有新的服装款式上线,王老虎因此也设计了一些新的秋冬女装款式,让宋裁缝亲自采样,制作。
成品很快就出来了。这些新的服装跟以前的服装款式稍有不同,秋装跟夏装相比,漏的地方少了,颜色以驼色为主,这种颜色现代来说是流行色,说不定也会带动明朝的服装潮流;江南的冬天是比较冷的,有时还会下雪,为了增加冬装的美观度,还要兼顾服装的保暖,王老虎参照羽绒服的设计,颜色以鲜艳为主,内部采用添置棉花。经过如意和如喜试穿,王老虎看着蛮不错。
新的秋冬衣服线马上就上马了。
王老虎对宋裁缝道:“老宋,这服装料子和服装技术把关又要靠你了。”
宋裁缝道:“王公子,请放心,这些都是我的老把式,我一定会严格把关。”
“老宋,你的技术我是放心的。这次服装的布料,你可得长些眼,上次有一批次的绸好像有些问题。”王老虎道。
“是,是,都是些老的关系户,没料也出现了纰漏。这次我会再三叮嘱供货商,王公子,你放心。”宋裁缝道。
“服装的品牌是一个企业的灵魂,绝不能倒,这要需要各方面的配合,从材料、做工、样式都要严格把关,这些都非常重要。”王老虎道。
“从王公子的口中,总能听到不一样精辟的话语,让老夫佩服。”宋裁缝道。
“老宋,我这卞依坊有你和这帮弟子在,真是让我省心不少啊。”王老虎道。
“是,是。”宋裁缝道,“王公子,我有个远方侄子近日来探望我,他服装技术是师出我门,在当地也是一把好手。”
王老虎有些明白地说道“哦,你的侄子技术肯定不错,我相信你,程程,给安排一个位置。新的衣服生产线上马确实需要一些人手。”
程程道:“好。”
宋裁缝有些满意地笑道:“感谢王公子,这儿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王老虎朝他挥了挥手,宋裁缝退了出去。
如意和如喜终于可以放松了一些,她们都围向了王老虎,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围着王老虎,只有程程还是站在原处。如意道:“公子,你又单独为程程姐设计了新衣服,你什么时候也为我单独设计一套啊?程程姐姐有,为什么我就没有?”
如喜也嚷嚷道:“我也没有!公子,你偏心。”
王老虎道:“你们的衣服比你们程程姐的多,你看,每件衣服,你们都可以试装,你想穿哪件就哪件,谁还有这样的福气。”
程程道:“你们两姐妹,公子说的对,你们的衣服比我多多了,还不满足!”
如喜道:“程姐姐,我们只是过过瘾,哪里像你,每件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
王老虎道:“如喜如意姑娘不满意,还是吃酷了?”
“吃酷?”如喜道。
“就是生你程姐姐的气。”王老虎说道。
“哪有生气?”如意道,“我只是想要自己单独的一件服装,别人没有的。”
“这个要求不高,好的,下次为你单独设计一款,满意了吧”王老虎道。
如喜道:“我也要,我也要。”
“好。”王老虎满口答应了“下次就为你们单独设计。”
“程程姑娘,你发现没有,近来卞依坊好像生意有所下降?”王老虎问道。
“回公子,确实是如此。也不知何故,生意还是这样做,不知为何会下降。也奇怪,逛店的人还是挺多的。”程程道。
“程程姑娘辛苦了,本县人口就这么多,确实会有一个瓶井期,这很正常。”王老虎道。
“公子,另外有一些外地的客户来要求洽谈与他们合作的事宜。我不敢擅自作主,特来征求公子见议。”程程道。
“哦,这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暂时先不予回应,蒙混一下,就这样给他们说,容我们再考虑考虑,到时,如要地区代理,我们会优先考虑。”王老虎道。
“公子,你这是在吊足他们的胃口?”如意道。
“真是个刁丫头。”王老虎道。
“现在我们的服装生产线,供应不了这么多供应商,等开足了生产线,这步棋是一定要走的,这样才能做全国的生意,才能利润最大化。”
“公子,你想的深远。”程程道。
“现在服装销售出现了瓶井,我们不妨趁季节变化,来个换季大促销。服装打折销售,处理掉这批夏装,收笼本钱,然后再秋冬装上市。”王老虎道。
程程道:“何谓促销?”
“就是降价售卖,将这些夏季的服装以低价售卖,有些客人可能已经看中了衣服,可能因为价格原因,没有下手,现在给她们优惠价,她们差不多就会下手了。”王老虎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程程姑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多学习些制作衣服的技术,你学得怎样?”王老虎道。
“学习服装制作,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每次宋裁缝裁剪或制作时,我总是在旁虚心请教,也学到了一些。”程程答道。
“难为程程姑娘了。程程姑娘,宋裁缝推荐他的侄子技术如何,你把下关,按技术,或为技工或技师,由你和宋裁缝作主。还有,现在卞依坊的制作工人差不多是宋裁缝的徒弟,我想要新招些制作衣服的学徒。”王老虎道。
程程答道:“好。”
王老虎道:“今天高兴,就在卞依坊吃饭了。今天,你们三个谁下橱啊?”
如意调皮地道:“当然是公子下橱了!”
程程道:“哪有公子下橱的道理,自是我们服待公子。”
这日的泰利县城和往常一样,王老虎也跟平时一样,起的不是很早。在贴身丫鬟小翠的服待下,吃过了早餐。
突然,王彪惊慌地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王老虎心里也一惊:“大清早的,嚷什么?别惊动了老夫人!”
王彪凑近王老虎的耳朵,道:“昨晚,那刘二愣子被人杀了。”
“啊。”王老虎被这消息一惊,“刘二愣子尸首在何处?”
“听说是在一个小巷被人发现的。”王彪说道。
“小巷?”王老虎自言自语道,这个扶不上树的刘二愣子,究竟与谁有这么大的仇恨,要杀人灭口?王老虎心里思索着,是赵妍?这个妇道人家,对自己也下过黑手,虽然那刘二愣子可恶,但赵妍并没有憎恨到杀他的程度,再说她也没有这个胆量!
那又会是谁?
王老虎决定去刘二愣子家,向赵妍询问下情况。一想到这,他马上带上王彪和两个贴身护卫,急速向刘二愣子家走去。
赵妍并不在家,从邻居处打听,才知道赵妍已被县令大人传唤至县衙。丈夫被人杀害,县令当然要从妻子那儿得到些资料,这是正常的办案流程。
“王彪,你带我去案发处。”王老虎道。
“公子对办案也感兴趣?”王彪道。
“他不是别人。”王老虎这句话最明白不过了,因为被害的是赵妍的丈夫。
王彪不再多说,他们一行很快来到这个小巷。这是条平常的小巷,不是因为命案,还真看不出他的特别之处,县令大人早已带人来过现场,但现场还保留完整。因为这是案发现场,一般人很忌悔,都远远地避开往别处走了。
王老虎仔细地看着现场,想像着晚上刘二愣子走过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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