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王八蛋!”我异常暴躁地用力挣动起手腕,在坚固的镣铐内侧擦出一道又一道的暗红血痕,“凭什么自说自话把我囚禁起来,还在柜子里藏了那么多刑讯器具!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映南皱了下眉,一把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弄伤自己,眼瞳分外暗沉:“囚禁?刑讯……你在说什么东西?”
“你不是打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禁止我接触其他人吗?”我越说越气恼,胸膛剧烈起伏,“带我来这里不就是准备把我囚禁起来,用那些东西拷问出你想要知道的信息?”
他微微一怔,神色在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逐渐冷了下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
我被问得懵了。
难道他不是认为线索跟叶淮有关,所以把作为直系亲属又有所隐瞒的我抓来严刑拷打?
“情趣道具都不认识,还刑讯……”秦映南瞥了眼被我重新合上的衣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承认买的时候幻想能用在你身上。但知道你不会接受,所以一直封存着,没打算让你发现。你能误打误撞翻出来,也挺有本事。”
“那些怎么可能是情趣!”我一回想起看到的玩意儿,后背不禁再次泛起阵阵寒意,“会死人的!”
他啧了声,曲起食指弹了下我的脑门:“你用一下就知道了。”
……用一下?
我呆呆地看着走向衣柜的那人,反应过来后顿时骇得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去他妈的用一下!
我特别想夺门而出,但那王八蛋在千钧一发之际铐我时居然没忘把手铐绕过床头柱,搞得我现在两手的活动范围被牢牢限制在半径仅为几厘米的圆内,根本无法离开床。
这境况简直糟透了。
我缩到床头坐着,警惕地打量危险分子。
他刚刚徒手拆下了整个储物暗格,现在把那木质箱子拖到了床边,正慢条斯理地弯着腰进行挑选:“绑带口球、皮质项圈、橡胶猫尾巴、捆缚丝带、皮球式灌肠器、尿道扩张器、铃铛吊坠乳夹、震动锁精环、低温蜡烛……你喜欢哪个?”
哪个都不要!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里对这人的变态程度有了个全新的认知:“你敢对我用上面提到的任何一个,我们……我们就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秦映南眯起眼冷声重复了一遍,乌黑长睫掩映着的眸子深不见底,“你也知道我俩是在谈恋爱?还动不动就擅自给我预设立场,强行放到你的对立面去思考问题?我把话说清楚,如果哪天我迫不得已真要将你囚禁起来,那也是一只手铐铐你手上,另一只铐住我自己来陪你。”
……
我愣住了。
余怒未消的这人捏起我的下颚,黑着脸往我唇角狠狠咬了口——
肌肤被尖锐的犬齿所刺破,浓郁的铁锈味在紧贴的唇齿间迅速弥漫开来。
啧。
我舔了舔渗着血的伤口,昂起头用力咬回去,暴躁程度丝毫不亚于对方。
要不是他在通话时把话说得那么专断,原本打算好好同居的我也不至于误会。
见我反抗,秦映南眸色更沉,亲吻的力道开始重得像是要把我撕碎了吞进肚里去。
我本来就不是性子软和的,被弄痛几次后脾气更是上来了,完全不肯收起犬齿率先示弱,铁了心开始跟这人对着干。
在我以牙还牙地往他薄唇上也留下三四道血口子后,秦映南冷着脸握住我的脚踝,硬生生将坐着的我拽成躺着的姿势,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我直觉这发展不太妙,提膝撞去想把他弄下床。
对方面无表情地挨了我这一击,手指熟练地探进睡袍摸上隐秘臀缝,准确无误地往我最为脆弱的凹陷处狠狠一戳——
“唔……”我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双腿忍不住想要并拢,却被这人捏着大腿根部强行往一侧掰,好让手指进入得更为顺畅。
突起的指节旋转着重重摩擦过仍有些干涩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痛感跟若有若无的酥麻。
我已经懒得跟永远不用润滑的这王八蛋强调床上的注意事项,一边尽量放松身体配合扩张,一边报复性地往秦映南的脖子上留了好几圈带血的牙痕。
“属狗的?”他挑眉问道。
我呸了他一声:“你别因为自己是秦二狗,就想着把别人都归为畜生。”
“行,你说我是畜生,那我就当回畜生。”这人抽出手指,胯下尺寸骇人的器物强势地顶到我柔软许多的入口处,将附近的软肉都压得往里陷进去了好几分,“接下来,我也该做点符合这称呼的事了。”
第69章我为鱼肉
我为鱼肉
69·我为鱼肉
浑身的知觉……
都集中到了正被侵犯着的那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逐渐湿润的黏膜是如何紧咬着那根炽热的畜生玩意儿不放,也能感受到牢牢压在我身上的那名alpha是如何带着股狠劲强硬拓开紧致狭窄的甬道。
在我幅度越来越大的颤抖中,带有肉棱的龟头意图昭然若揭地抵到了紧闭着的生殖腔腔口,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叩起娇嫩得禁不起半点摧折的软肉。
“打开生殖腔。”他垂着眼肆意舔吻我痛得无力咬紧的齿关,沙哑话语里的占有欲全然不加掩饰,“我要进去。”
“你他妈说得轻巧……”我难受地低低喘息一声,心里恨不得把这不知轻重的混蛋阉了,“不知道自己多大?没用药就想进来,做梦!”
秦映南伸手摸上我跟他的结合处,指腹沿着我红肿湿润的穴口按了圈:“你吃得下。”
这什么畜生发言!
我气得又往他脖子上添了好些血痕。
但这混蛋alpha相当皮糙肉厚,被我咬出血也仍旧一副不痛不痒的无谓模样,只拧着眉专注于沉腰顶撞我的腔口。
娇嫩的生殖腔虽然承受着连绵不断的高频撞击,却并未像对方期待的那样主动软化,反倒自发地缩得更紧了些。
……真的很疼。
尤其是被强行撞开道不足手指宽的缝隙时,从身体里骤然泛起的尖锐撕裂感简直让我生出求饶的冲动。
我咽下到了嘴边的痛呼,暴躁又虚弱地冲对方吼道:“都说了进不去!药呢?”
“不想用。”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沉声回应,“今晚我要你主动为我打开。”
我简直要被异想天开的这混蛋气死,犬齿磨得嘎吱作响:“omega都不会愿意在未发情的状态下主动打开生殖腔!何况我是一个s级的alpha!”
他缓缓抬起眉骨,眸底的执拗分毫未减:“……事在人为。”
去他妈的事在人为!
我还没骂出口,秦映南就以两指捏住我的下巴,极为强势地亲了上来。
冷冽而浓郁的海盐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扯入信息素汇聚而成的风暴中。
我半闭着眼跟他接吻,认命地做好了半途痛得昏过去的心理准备——
在没用药的情况下主动打开生殖腔让他进来肯定会疼死,不打开生殖腔则会被他撞得疼死。
无论怎样都是惨剧。
谁料对方忽然一改之前凶悍猛撞的风格,转为用饱满火热的龟头一圈圈地抵着紧闭的腔口缓慢厮磨。
比起粗暴有力的抽插,这种调情般的行径更为色情暧昧,令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难以忍受地蜷紧脚趾,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低声拒绝:“别……唔、别磨……”
话音未落,紧贴着腔口软肉的龟头就相当恶劣地磨得更快了些,还有意无意地往之前被强行撞开的肉缝上蹭,企图顺势抵进最为隐秘的地方。
身为alpha的我近乎本能地排斥这个过程,皱着眉曲起膝盖,往秦映南紧实有力的腰侧撞了好几下。
我的意思是让他滚出去。
然而这人却眼神一沉,捞起我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随后呼吸粗重地沉下腰,开始了让我头皮发麻的打桩。
我的内壁跟他的性器极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半点缝隙都没留下。无论秦映南是往里挺进还是撤出一些,都会引起我剧烈的反应,遑论是像现在这样抵着生殖腔腔口却又不进去的猛干。
黏膜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又被强硬捣开,连褶皱都被过分粗长的器物撑平。
随着龟头一次次擦过变得濡湿柔软的隐秘缝隙,神智昏聩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余热则将我的理智焚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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