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已经有过变异绿芒妖蛆做为心理建设,但在见到三纹蛊雕的样子时萧无羡还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样貌诡异的家伙。
这是三纹蛊雕浑身上下都覆盖这一层墨绿色的毛发,长着雕类的头颅,身形却是像猎豹一般威武高大,身上两只翅膀看起来健壮有力,身上的羽毛就好似铁片样根根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墨绿色的毛发中还带有三道紫色的诡异电纹。
长满了墨绿偏黑毛发的脚掌虽因飞行腾在空中,但锋如利刃的爪子却丝毫不会让人有忽视感,就冲那脚上肌肉所展现出的力量感和爪子的锋利,若是被撕中,被分成两半可是丝毫不会被怀疑的事情。
三纹蛊雕的样子就这么暴露在萧无羡的眼中,它那狰狞的模样就算是一向冷静的萧北幕都不由的皱起了眉来,这漫天密密麻麻飞行在空中的蛊雕,就算是他们能凭借两个元灵尊长老再次能够突围,相比也是要花费一些时间的。
萧蕴和以及萧博容的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为首三纹蛊雕身上,冰属性与水属性本就有所关联,他们两个的冰水属性碰上水属性的魔兽,那可就是一场纯粹的力量压制。
萧蕴和打量着眼前的三纹蛊雕,它身上那三道纹路都已清晰可见,足以证明这是一头度过了三道进化劫大乘期的三纹蛊雕。
在魔兽成长的过程中会经历幼生期、成长期、成熟期、进阶期以及大乘期这五个阶段,成熟期只能代表着魔兽达到了他们种族的平均水平实力,而一旦进入了进阶期的魔兽在它们那个种族中变可以算是强者行列。
就如这眼前的三纹蛊雕,它身上拥有这着三道纹路,这也就证明这是一头经历过了三道进阶劫的魔兽,而每个魔兽所拥有的进阶上限不同,所以会经历的进阶劫也不同。
而对于三纹蛊雕而言他们的进阶劫上限却是三道,因此他们四人眼前的三纹蛊雕并非是处在进阶期的魔兽,而是真正跨入蛊雕一族顶尖强者的行列,属于大乘期的强者。
虽说蛊雕的血脉并不算太高,但就凭着大乘期的实力,就算是放眼整个天元大陆的魔兽中,它也算是个不俗的存在,甚至可以达到了中阶圣兽的级别。
若是论单打独斗,不论是萧蕴和还是萧博容,与这三纹蛊雕相斗都是有这不小的胜算,但此时却并非单打独斗,在这三纹蛊雕的身边还拥有众多实力不均的蛊雕,若是交起手来,他们两人中势必会有一人被其余的蛊雕给围住。
虽说已经是元灵尊的级别,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它们无法战胜元灵尊级别的强者,但只要它们耗着便足够凭借车轮战术将它们的元气给耗的干净。
而那面对三纹蛊雕的人就算是能够取胜,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取胜,如今三纹蛊雕的实力已经到达中阶圣兽水平,中阶的圣兽可是堪比低阶元灵尊界别的存在,要想取胜有谈何容易,更别说是在短时间内取胜。
三纹蛊雕似乎也感觉到了萧蕴和以及萧博容身上的压迫感,锐利又寒凉的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两人的身上,而萧无羡和萧北幕这两个身上能量波动并不怎么明显的小家伙自然也就不在它的注意范围之中。
萧蕴和看着眼前相对而是的三纹蛊雕便觉得很是奇怪,照理来说这种级别的魔兽是不可能突破结界离开秦岭山脉的,可它现在却是正儿八经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在加上焦南城内的五头巅峰圣兽,这一次焦南城中可是出现了足足六头圣兽级别的魔兽。
想到此萧蕴和的眉头便是皱的越发紧了,他实在难以想象如今的焦南城会是什么样子,也终于明白为何萧成蹊一失踪便会是这么久,想必他同样是在焦南城中遇到了什么困难。
萧无羡与萧北幕他们二人不在三纹蛊雕首领的注视当中,却不代表不被它身后的那一众虎视眈眈着的同族注视当中,成千上万的目光凝聚在身上,那种感觉还是相当的让人恶寒的。
然而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时,一直藏在萧无羡怀中呼呼大睡的闪电白貂幼崽好似感觉到萧无羡身上的紧张气息后睡眼惺忪的从怀里探出了个小脑袋,眼睛半睁不睁的看着萧无羡,怎么看怎么一副慵懒的神情。
原本正与萧博容与萧蕴和对峙着掂量合适出手时机的三纹蛊雕突然瞪大了眼睛,它感觉到一道极为危险的气息传来,虽然那道气息很淡,但也却是真实存在的。
于此同时三纹蛊雕身后的蛊雕大军也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一般身体不断的颤抖,整个队伍也开始躁动起来。
原本对上两个元灵尊已然让三纹蛊雕心中很是戒备,如今在出现一道更具危险的气息,就算是它们这方数量占了优势却也是不敢轻易动手。
那睡眼惺忪的小家伙探出个小脑袋后先是被乌泱泱的蛊雕给吓了一跳,毕竟年龄小,心理并不成熟,待到缓过神来后那小家伙身上的怯懦感却是尽数消失。
那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中充满了锐利的寒芒,目光紧盯在那为首的三纹蛊雕身上,那小家伙无形中释放出来的威压倒是让萧无羡都不由的一愣。
这也不怪萧无羡,实在难以将现在这个威严十足的小家伙与做晚那个委屈巴巴,奶声奶气呜咽着想要和萧无羡一起睡,却又因为忌惮萧北幕而不敢有太多行为的小家伙相结合在一起。
萧蕴和也不愧是掌管那么多年魔兽资源,他对于魔兽的了解可谓是相当的透彻,在感觉到三纹蛊雕的忌惮后萧蕴和赶忙说道“羡儿,快将闪电白貂的幼崽抱出来,闪电白貂的血脉对蛊雕一族有着绝对的压制”
萧无羡闻言直接将那小家伙抱了出来,这下萧蕴和也算是想明白为何萧无羡与萧北幕实力并没有达到元灵尊的级别,但却能在三纹蛊雕面前一点都不受到威压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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