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看着那大块头若无旁人的在沙发上打起鼾,气得咬牙切齿。
“你,很好,去,把那两人带来,老子要当着他的面给两人松松筋骨,尤其是那女人,老子已经馋很久了,刚好可以泄泄火………………”
不大一会,五花大绑的两人被带了上来。
两人原本听说李家有人来了,满怀希望是李霄来救他们了,可见到沙发上打鼾的大汉后都愣住了。
因为人家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
大狗阴测测的拿了把小刀,开始招呼黎彦伟。
他在其脸上割了几刀后,即使黎彦伟鬼哭狼嚎,见大汉还是无动于衷,不甘的放弃了。
然后他把目光瞄向了一边的路雨婷。
路雨婷还穿着被绑来时候的白色连衣裙,此时被绳索捆着,清纯美丽的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这种形象,让正常男人一看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大狗咽了咽口水,“玛德,这女人,真是极品……”
就连假寐的李霄,听见一堆男人咕噜咕噜的咽口水,不由自主的睁眼看了一下。
他无语心道,“这还真是,这绳子谁绑的,平时没少看不健康小电影吧……说实话路雨婷这女人,确实不愧是一部小说里的女主,长得清纯漂亮,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让人怜惜的气息……”
他现在看人,已经不止是单纯的从外貌上看,更多的会注意其散发出来的气生物磁场。
生物磁场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会有,独一无二,有时候更加能看出一个人的底细。
当然,如果对方刻意掩盖伪装,那就另说了。
这其实就和修行者之间互相看修为一样,修为高的看低的,几乎一眼看穿,反之就会什么都看不透,只觉高深莫测。
大狗原本只是想要吓唬一下路雨婷,看看那谢金刚的反应。
现在被其一副快来蹂躏我吧的样子一撩拨,还真是有点受不了了。
他狞笑的捏起路雨婷的下巴,就把开始行动。
一个声音道,“行了,把他们带下去吧,这位谢先生连气息都没有变化一下,看来是确实不在乎这两人,那就让我来和谢先生谈谈吧……”
听到这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大狗虽然很舍不得,却还是收回了手。
他贪婪的看了路雨婷一眼,心道,最好谈崩了,把这女人给兄弟们玩玩,这么极品的女人真是少见。
路雨婷确实漂亮,但也没到能让人念念不忘的地步,但是其楚楚可怜的气质,加上身上那绳子,诱惑力真是蹭蹭蹭的涨。
“帮主……”众多帮众齐刷刷的喊道。
李霄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瘦高中年人走了过来,脸型狭长,左边脸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丹凤眼,从面相上一看就是一个狠辣阴鸠的人。
陈煌确实手段狠辣,手底下那些人都对其敬畏非常。
他进来后,所有人都恭敬行礼。
一股莫名的气场开始加持在他身上,让他气势更盛,让人不由自主产生敬畏感。
李霄微微一笑,心道,“这就是借势了,风水布局中有借天地自然之势,而一些大权在握的人,即使本身没有实力,也有强大气场,就是借势。不过,如果本身没有实力,权势都是别人赋予的,是众人抬举,不会牢固,一个不好就要被掀翻在地,失去所有。只有自身强大,伟力逐渐归于自身,才是一切之根本。”
他此时看人不由的就会用上风水秘术。
“这陈煌已经有宗师实力,也算是有了一点伟力归身,所以才会把三合帮这些凶徒收拾得服服帖帖,如果完全是靠权谋上位,说不一定早就被打冷枪干掉了,完全靠权谋上位的江湖大佬,善终的就没有几个……”
陈煌在一片问好声中,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确实气势不凡。
他坐到了大汉对面,淡淡道,“谢先生是吧,我就是三合帮帮主,听说你要和我谈谈,李家和谢家的合作,我很期待,先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三合帮原本是想要进军江海,需要找当地权势家族合作。
现在听说越州谢家,也有意和他们合作,这倒是勾起了他很大的兴趣。
如果三合帮能够把分舵开到江州、越州,再加上他们原本的基本盘青州,那势力可谓大大增强。
甚至都有希望恢复当年丐帮的规模和风头。
想到此处的陈煌,还是有些小激动的,毕竟他是丐帮解散前的精英弟子,恢复丐帮,也算是他的一个心愿。
他期待的看着大汉谢金刚,等待着他的演讲。
然后,他就见一只大手猛然朝着他抓了过来。
李霄见陈煌坐到了对面,嘴角一扯,露出个诡异笑容,哪里还和他废话,猛然暴起,就朝对方抓去。
陈煌大惊,手成龙爪,朝着大手就反爪了过去。
只见对面大汉低喝一声,犹如九天响雷,轰隆一声震得他头晕目眩。
两只大手如同天外巨掌,铺天盖地的朝他按来。
陈煌大惊失色,知道这是武道意志压迫,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悍,一个照面竟然就让他差点生不起反抗之心。
他大吼一声,身上喷薄而出浑厚劲气。
劲气大成,武道宗师,陈煌的真实实力爆发而出。
李霄狞笑一声,“早就知道你隐藏了实力,但是,那又如何……”
他的两只大手继续毫不停留的抓向陈煌。
陈煌靠着劲气爆发,虽然一时间挣脱了意识压制,但是,却挣不脱那两只大手的笼罩范围。
他终于骇然变色,心惊胆战,“大宗师??怎么可能……”
能够稳稳压制宗师全力爆发的气劲,除了大宗师,还能是什么?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冷笑话,一语成谶。
咯吱,两只大手犹如铁箍一般抓住了他的两只手。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开始响起。
李霄之所以没有一拳打爆他的头,当然是为了生擒活捉。
一个宗师级的试验体,可是非常难得的,他怎么可能让其轻易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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