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亲政的一个月后,他觉得事情办得差不多,知道云秉君最近没有关注朝堂,反而正在处理他家里那点烂事。
他打算带着唐果去云秉君的别院,看看他养伤怎么样了。
其实他就是想给云秉君造成一个假象,让对方以为他是去求助的。
其实现在朝堂上,大半的都是他的人。
其他能留在朝堂上的,现在也都夹着尾巴做人。
这些臣子中,每一家他都给他们送了一个装着他们干坏事的箱子去了,还说让他们自己处理,他这里没有备份。他真的没有留备份,可这样做,着实将这些老家伙给吓得不清。
能收集到这么多证据,还多亏了有唐果帮忙,那天唐果叫人给他送来的时候,还说这是送给他亲政的礼物,可将他给委屈坏了。
这些东西,又不能佩戴,他可不委屈死了吗?
最后唐果还是出宫,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这才哄好了。
这要是被那些收到一箱子罪证的臣子们知道,恐怕是真的要委屈死。
“云秉君最近烂事一堆,他太自信了,一个月都不关注朝堂,只顾着女人,都不知道变天了。”周瑾牵着唐果坐在马车里,小声的在她耳边说话,“他这会儿应该收到传信,多半以为我是过去求助于他的。”
“阿瑾,你最近和得意,可别太骄傲了,在沟里翻船。要是因为你得意忘形翻船,我可不帮你。”
“果儿你就安心吧,我就是在你面前得意一下,在其他人面前,我都很警惕的。”
唐果自然是知道,就是警告一下,周瑾的身份是注定在外不能放松的,只要在这个位置,时时刻刻都得警惕起来,半点疏忽都不能有。
“摄政王,皇上和皇后来了。”
听到下属的话,云秉君说:“与皇上说一些,我重伤在身,无法下床,还请他们进来吧。”
既然小皇帝是来求他的,云秉君自然不可能去迎接。只有吃了苦头,才知道他的重要性,这一次他就是要让小皇帝明白。
周瑾也不介意这个,牵着唐果就走了进去。
能气下云秉君,颜面要不要都不是问题,反正他又不丢脸。现在丢脸的,是云秉君才对。
抢了自己远方堂弟的未婚妻,都成京城里的热谈了。
“摄政王身体怎么样了?”周瑾进来就关切的询问起来,“实在是最近国事繁忙,没能立马来看望你。”
“是臣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臣的伤势怕是得养半年以上,”云秉君道,“皇上有不懂的,可多问问朝中大臣。”
小皇帝想这么让他出山,想得美。
“摄政王的意思是,你还是无法回归朝堂吗?”周瑾问,心里活跃了起来。
“是的,臣听说皇上已经亲政,说起来臣也该再担任摄政王一职,传出去怕是还会惹谈论,说臣贪恋权力。”
周瑾心道,你个奸臣,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如此惺惺作态的要辞去摄政王一职,那他这个注定要当明君的人,岂能不如臣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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