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的情况让白止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直接站起身,让人调出视频。
很快,他就到视频里,安媚随意摆弄着办公室里的东西,有时简单一下,有时候来回不少次,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安浅按着太阳穴,直说:“让天然来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如果没有,全换了。”
说吧,安浅就出了办公室,不过是瞬间而已,她就感觉呼吸都通畅了。
白止紧跟着出来,问:“又是引诱药剂?”
“我不确定。”
安浅觉得很压抑,每次遇到这种事,她都会很长时间没办法恢复,这大概就是身体的记忆。
哪怕她以为自己忘记了,但她的身体却一直都记得。
害怕的、畏惧的,让她惊恐的这一切,只需要一个引子,就会冒出来,让她失控让她无措甚至会让她歇斯底里。
天然来的很快,但结果却让人很失望,没有任何发现,连同空气中都没有任何多余的物质存在。
又是这样。s11;
一连两日,安浅都没能恢复,可警方拼命寻找的顾西却自己回来了。
而安浅,已经心寒。
云居外,安浅刚出门,就被阿伟堵在了门外。#@$&
“浅小姐,求您了,您去一次好不好?”
这种事发生的多了,阿伟也知道顾西想要什么,一次又一次,也就不管不顾的舍脸就为让她同意了。
“顾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让我去,是真的不怕流言四起?”
安浅觉得好笑,这一个个的到底都想怎样?
她重生一世,就想好好报个仇而已,怎么就不给她清净,非要她将整个心魂全都舍弃才罢休吗?%&(&
错开阿伟,安浅准备上车,他又挡住,竟然直接就跪下了。
安浅脸一变,连忙躲开,可阿伟直接抓住了她的裤腿。
“浅小姐,您知道他的情况,您……”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天然已经给了她那药粉的检查结果,是一种特殊药剂,能够激发神经,让人出现类似于毒品发作的应激反应。
顾西,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
想到这里,安浅心头的火气又开始上涨。
阿伟感觉安浅这一次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但他却完全不懂安浅什么意思。
“浅小姐……”
“你告诉他。”安浅向后推开两步,开了车门,“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开门,上车,关门,车动。
阿伟就这样着安浅离开,她无情的模样,的他都心底发寒。
顾西说,无论如何都要让安浅来,如果她生气,哪怕跪下都要让她来。
可现在呢?
安浅走了。
留下了一句狠话。
这句话一定会刺激到顾西。
阿伟完全想不明白,安浅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决绝。
手机响了许久,阿伟才回神,他到现实,好半响才怯怯的接起来:“西少爷……”
“她来了吗?”
“没……”
顾西没有预料到的生气,翻到比任何一次都很冷静,阿伟还听到了他自嘲的笑声。
“
她去哪了?”
阿伟实在不确定顾西的情绪:“应该是去nine了。”
顾西挂断了电话,从医院上起身,他踉跄了下,眼底多是讥讽。
这大概就是自食恶果吧,可是,如果再换一次,他想他还会这样选择。
一次豪赌,换的她的侧目。
这就是他的目的。
只是他没料到,他做的那么小心还是被发现了。
九爷吗?
可真是无孔不入啊。
顾西不知自己误会了,只把这些当做是容历的人发现了。
开门,进来的是郁佑,他静静了两眼顾西,淡声提醒:“你的腿骨二次开裂,如果这次不小心治疗,你会留下后遗症。”s11;
“反正有没有都没那么重要。”顾西扯唇。
“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的注意吗?”
郁佑的眸光很淡,却还是让顾西有种被穿的感觉,心底也并不好受。
“你们都觉得我错了。”顾西抬眼,一如既往的固执,“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这样吗?我只是希望她来我有错吗?”
“她并不喜欢你,而且,你也成了她的负担。”
事实,谁都可以清,可是,顾西现在不想去。
顾西沉默,郁佑也不说什么,只道:“你的心理情况很严重,这些和你服用的东西有一定关系,还有……别让自己太难堪。”
顾西脸一变,郁佑余光扫了他一眼,就转身,临走他说:“有人让我提醒你一句,你身边有些奇怪的人,至于想做什么,我想你有心查,应该能查到。”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顾西突然说。
“因为你逼着的人,是我们想要守护的人。”
“我……们……”
郁佑点头:“九爷的人,只要有些关系的,都会拼尽全力保护她。”
“呵……”顾西突然冷笑,“你是想我知难而退?”
“我是觉得你可笑。”
郁佑此时缓缓笑出来,没了以往的云轻风淡,多了几缕凉意:“你,真是懦夫,逃避现实,只会让你变得更懦弱。”
顾西的瞳孔猛地扩张,突然想到什么,他浑身颤栗着,怒吼:“我不是!”
郁佑静静着他,须臾勾唇。
“顾西,一个演员演技再好,可还是演员,是需要下意识去做。你很厉害,可是不是每个人你都能骗过。你是影帝,可戏里戏外不一样。用假象留下来的人,你觉得能维持多久?别骗自己了。没用的。这就是事实。她不爱你。甚至,开始厌恶你的欺骗。”
“滚!”
郁佑向来不是个多嘴的人,他话很少,人很淡,这些话若是换成其他人,很难相信出自他口。
可此时的他,是冷酷且刻薄的,他就像是拿着刀在顾西的心尖三个割,一刀又一刀,缓慢却致命。
顾西猛地踉跄一下,摔在了地上。
郁佑依旧站在那里,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顾西,醒醒吧。”
“你给我滚!滚!”
顾西将手边能扔的东西全都扔了过去,郁佑笑笑,开门离开,独自留下歇斯底里的人。
病房外,旻厄靠在墙上,依旧穿着风衣,上去就很热,可他身上却没有汗,甚至上去还有些冷。
旻厄问:“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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