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姐交给你了。”苏二维将手里的银行卡塞到季时州的手里,“姐的美貌由你来守护。”
苏简:“……”
“嗯。”季时州难得跟她废话,并未接接二维手中的银行卡,“苏简不会变丑,留疤也不会丑。”
“对,就算留疤,也是最美的疤。”苏二维赞同他的话,注意到他手上缠着纱布,“哥,你的手?”
苏二维说话,曾女士也注意到了他,看到他手上缠着纱布,关切地拉过他的手,“小淮,你的手怎么回事?”
“没事。”季时州收回手。
曾女士有些心疼,从小这孩子就隐忍,又不爱多说话,除了跟苏简在一起时话多一些,其他时候也不会主动跟人说话,受了什么委屈更不会说,这性格,太苦了。
“小淮,你爸妈经常不在家,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你不愿意跟我说,也可以跟简简说,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人压抑久了,会出毛病的。”
曾女士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她一路看着这孩子长大,从小孩长成一个十八岁的翩翩少年,个子长了,那性格一天比一天沉,话也一天比一天少,真怕憋出什么毛病。
“我知道。”季时州虽然上的是苏百川的户口,但是却是吃苏简家饭长大的。
家长会,不是苏简的母亲帮他开,就是苏简帮他去开,他知道曾女士对他的好。
曾女士叹了一口气,又回过身去跟苏简说话。
曾女士是请了假飞过来的,苏二维以有病在身为由,请假很随意,学校完全就是纵容她,虽然她经常不去学校,但是成绩也处于班级中上等,都是老师平时点名道姓夸奖的对象。
一想到二维同学那娇弱的身子,老师们也是心疼得不行,一听说要请假,二话不说,马上批。
第二天一早,苏简让曾女士带着苏二维回去,她还得再给盛浔送一天的饭。
金女士回来,看到时季时州在给盛浔送饭,微愣,“苏简呢?”
季时州将饭盒放好,起身出去,“最后一天。”
金女士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盛浔听得明白,他叫住金女士,“妈,我的事您别操心了。”
“这么久了,半点没有动静,我能不操心吗?”金女士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我之前私下找过苏简,说话冲动了一些,她可能对我有点……”
盛浔闻言,眉头微蹙,之前她对他不至于生出什么隔阂,后来的相处,总觉得些距离,听到金玉枝的话,他悟了。
这应该不是全部的原因,只是一部分吧。
“我不会再插手你的事,你别再耽搁了,你都二十八了,我跟你爸很着急。”
虽说盛浔年少有为,倾慕他的女孩子不计其数,家室极好的也很多,但是他无心此事,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有些事急不来,先这样吧。”盛浔安慰金女士的同时,也在提醒她:“您不要太着急,也不要用救命之恩这根绳去捆绑她,顺其自然。”
金女士看向儿子,叹了一口气,随他吧,免得越帮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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