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两人的鉴定答案不同!”
“我的天啊,终于要分出胜负了,两人的眼力出现了差别!”
“我站在老者这一边,他肯定赢!”
随着我们报出答案,众人也躁动起来,神情兴奋。
在连续七连平之后,大家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急躁。
此时此刻,这番急躁被全部发泄出来。
因为这一刻,不出意外,我跟老者必然要分出胜负。
到底是谁赢谁输,必然要有一个揭晓。
“哈哈哈,你竟然鉴寒冰翡翠,冰种翡翠的变种。”
“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
老者忽然指着我哈哈大笑,神情讥讽,话语都带着玩味。
寒冰翡翠其实也是冰种,不过是冰种翡翠的变种!
俗话说的好,神仙难断寸玉,变种尤为难辨!
一个‘变’字,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疯子,这家伙的确是个疯子,竟然鉴变种!”
“这就是自找死路啊!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他不输都没有天理,神仙都难以掌眼判断的东西,他一介凡人,靠什么辨别呢?”
众人纷纷说道,话语满是讥讽。
显然老者的话语得到他们的一致认同,鉴变种,这在众人看来,是十分就好笑的事情。
正如有人所言,神仙都做不到,一个凡人掌眼难道能做到?
“小子,你有何话说!?”
“是不是此刻你的心里,也是满是后悔!”
老者越发傲然,指着我大声说道。
上一把输给了我,这一把又是连续七场平手。早就让他心里带着一些火气,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喜欢输。
现在他占据绝对的上风,自然要将心里的火气发泄出来!
这就好像受到屈辱的人,一旦翻盘,就会洋洋得意。
而我的沉默,在他看来,恰恰是不自信,知道自己要输了的表现。
众人也纷纷不屑的看向了我,目光中幸灾乐祸。
“神仙难断寸玉,高手可辩八九,剩下一二唯命。”
“而这枚原石还不到拼‘命’的时候。”
“飞流落青苔,寒岩何奇哉。我鉴它是寒冰翡翠,鉴的是前人辩石留下的经验。”
我抱着手,淡漠的说道。
神仙难断寸玉不假,但人是一种经验积累的文化动物。
先人在很多地方已经流传了鉴定原石的经验,我鉴的就是先人的经验到底准还是不准。
老者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哼,几百年前老掉牙的经验了。”
“我就不信,你还能压的中。说白了,你依然在鉴运!”
他冷哼一声,接着不爽的说道。
这一次我没在理睬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每个掌眼都有自己鉴定原石的标准和方法,这是无法强求的事情。
“切石!”
“切石!”
“切石!”
四周人群纷纷催促的说道,看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
只有切石,才能分辨出,我跟老者的胜负。
否则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没用的,凭白浪费口舌,浪费时间。
“切石吧。”
“切石。”
我跟老者也对荷官催促的说道。
我神情淡然,话语也很轻松。
老者却显得有那么一些激动,显然这一刻他在心态上比不上我。
荷官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原石从盒子中取出。
随着原石渐渐展露出全貌,老者的脸色越发难看,手也握成了拳头。
“这原石有点意思啊,竟然满是青苔。”
“我还以为只有外露的一面有青苔,没想到全部都是青苔。”
“这里还有凹陷的痕迹,啥情况呢?这原石真是好奇怪,第一次遇到。”
看着拿出来的原石,众人一阵好奇八卦。
实在是这枚原石跟他们以前见识过的原石都大不相同,显得很是奇葩。
无论是青苔,还是凹的形状,都显得很古怪。
“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输了。”
我玩味的扫了眼老者,微笑说道。
我的话语也让众人微微一怔,接着纷纷看向老者。
“哼,还没切石呢,你急什么!?”
“这的确是一块飞流青苔石,但有没有寒冰翡翠,还是两说!”
老者的话语带着阴沉,最后变得咬牙切齿。
显然他也认出了这枚飞流青苔石,只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毕竟嘛,神仙难断寸玉,谁能百分百的肯定会有什么翡翠呢!
我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神情更加放松。
“什么?难道现在是他占据了上风?”
“这枚原石难道真是飞流青苔石,这家伙鉴对了!?”
“我那个天啊,这家伙的眼力竟然比老者还要强上一分,起码在这一刻是如此!”
我跟老者的对话,让人群一阵躁动。
都不是傻子,自然从我们的对话中分析出局势的变幻。
显然我鉴对了原石种类,剩下便是翡翠种类的判断。
而老者连原石种类都鉴错了,在眼力上自然输给我一筹。
剩下的便是切石了,原石判断正确,不代表翡翠也能判断正确。
咔嚓——
在这样的情景下,在众人屏息凝神,聚精会神的关注中。
荷官拿着切石刀,将原石粗暴的切开。
原石四分五裂,亦是露出了内里四分五裂的翡翠。
森寒的寒光,一瞬间绽放而出,有如清冷的钢铁,给人一种寒意凛然的感觉。
“嘶——是寒冰翡翠,冰种翡翠的变种!”
“清冷生寒,虽然没有温度,但却让我本能的感到有些凉意!”
“我的天啊,他竟然辨别正确,这真是寒冰翡翠,看其种水头,也是上品!”
随着翡翠暴露在众人眼中,大家纷纷瞪大了眼睛。
接着彼此一番躁动,讶然震惊的话语,此起彼伏。
噗通——
一声闷响,是老者,他双腿忽然发软,一屁股坐倒在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上天不站在我这一边!”
“我不服,不服啊!”
老者激动的很,左手捶打着地面,右手抓着桌子的桌腿,声音异常激动。
显然他很不甘心,不管是第一场,还是第二场,他都不甘心,不敢接受。
我看着他,神情带着一份鄙夷。
无他,这人鉴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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