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是被花姐房间里的动静,给吵醒的!
“哟,花姐,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花姐的房里,竟然传来了停安的声音。
“你个半吊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快给我滚出去!”紧跟着,就是花姐炸毛的声音。
“那谁让你不关门的?我还以为你早就起床了呢,这还怨我了?”停安的声音很郁闷,紧跟着就是房门,被人狠狠地关上了。
下一刻,停安又敲响了我的门,我挠头爬起来,开门将他迎进来问:“刚才怎么了?”
停安激动地搂着我说:“靠,刚才真是太劲爆了!花姐…竟然穿那种衣服,我去,她身材可真好啊,难怪那么多男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我顿时也来了兴致,这男人都一个德行,只要谈到女人,那绝对有说不完的话题;“怎么了,具体讲讲?”
停安抹了把口水道:“我刚才来找花姐,她的房门就那么敞着;我以为她早起床了,于是就直接进去了!结果…她竟然穿着蕾丝的衣服,还有红色丝袜,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发呆!向阳,你说花姐,是不是思春啦?”
我咕咚咽了咽口水,讲真的,我当时都想跑过去看看,哪怕被她臭骂一顿也值了!可谁知花姐换衣服的速度超快,我跟停安还没来得及,进行深入地探讨,花姐就理着头发,穿着一身正装,出现在了我门口。
“嘀咕什么呢?马上来我办公室!”说完,她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就纳闷儿了,偷看她的是停安,又不是我,她朝我瞪什么眼?
我挠了挠头,先去卫生间洗漱,接着又换上衣服,跟停安一起去了花姐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她竟然又抽烟了,那种女士香烟,虽然闻着很香,但一样对身体不好。
我先把窗户打开,又坐在她对面说:“不是说不抽了吗?这怎么又点上了?”
可她竟然跟炸了毛似的,批头盖脸就朝我吼:“我要你管?!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你就是个木头!”
停安跟我都懵了,这刚拿了大奖、做了宣传,她不应该高兴地忘乎所以吗?这怎么一起床,就跟我杠上了?
停安小声趴在我耳边说:“你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欺负花姐?”
我吓得猛一哆嗦道:“天地良心,昨晚我在房间里,一步都没迈出去!”
见我这样说,花姐竟然更气了,她直接把烟掐灭,双手抱着胸,冷冷地把脸转向了窗外。
停安皱了皱眉,继续又问我:“昨晚还有别的男人来过?不能啊,花姐可从不在自己地盘上乱搞的。”
“我可以保证,昨晚没有男人来过。”
“那是怎么回事?要是没有男人,她至于穿成那样吗?”
一边说,停安顿时眉毛一挑,无比吃惊地望着花姐道:“姐,你不会是老牛吃嫩草,想把向阳给办了吧?!”
此话一出,似乎瞬间就触碰到了,花姐最敏感的神经;她当即站起身,抓起桌上的饮料罐,狠狠摔在地上说:“你说谁是老牛?你才是老牛!”说完,她气冲冲地就跑出去了!
其实那天,若是停安不说这话,或许我与花姐,早就缠绵在一起了;可就是因为“老牛”两个字,那个女人又把自己,推进了无限的纠结和矛盾里。
花姐发完飚,我和停安吓得,愣是半天没敢吱声;好大一会儿过后,停安确认花姐已经走了,他才小声道:“这么早就更年期啦?”
“行啦,你那个嘴啊,就不能少说两句!”我皱着眉,停安这张嘴,真的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对了,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不是商量酒厂的事嘛?花姐昨晚,让我一早过来的。”停安挠着头说:“现在手续都办齐了,第一批工程车队,和建造厂房的原料,也已经发往洼下平原了,哦对了!”
说到这里,他赶紧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图纸说:“这两天根据洼下平原的地形,我找工程师,连夜设计了厂房规划图,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我仔细看了一遍,对于基建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懂,但厂区的划分还是挺合理的,道路设计的也很规整。
“行啊,基建方面你是专业的,这事儿就由你来操办吧。”我把图纸推给他说。
“那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启程,去小洼村看看?花姐可交代了,酿酒厂必须加班加点,一个月内建起来。”他收着图纸说。
“好,叫上花姐一起吧。”我也立刻起身,今天刚好是周六,丫丫肯定也放假了。
来到酒吧一楼大厅,花姐竟然独自坐在吧台前,一个人喝着闷酒。
我过去拽了拽她胳膊,她竟然抬手,猛地将我甩开了。
我说:“我们这就去小洼村,你不去啊?”
她竟然不理我,捏着啤酒闷了一口,眼眶红红的。
咱也不知道她生了哪门子气,反正我没得罪她;于是我又说:“丫丫今天放假在家,你给她买了那么多衣服,就不送过去了?你就打算喝醉了,再去见她?”
听我一提丫丫,她忙得就赶紧起身,从包里翻出车钥匙说:“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你喝了酒,我来开车吧!”伸出手,我直接夺过车钥匙;可一出酒吧的门,我整个人就被震惊了!
“停安,这些车都是你叫的?”我惊讶地指着,路边的面包车长龙问。
“呵,昨晚我听说,马家坡村民到咱们工地闹事,想讹钱什么的;这是我从保安公司雇的打手,到时候谁要是敢挑事儿,我就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停安双手插兜,冷冷一笑道。
“赶紧让他们回去,咱们是去开公司、扶贫,又不是去打架,你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我皱眉道。
可停安却说:“兄弟,你是真没征过地吧?!我跟你说,有些刁民难缠着呢,你就是给他们开再多钱,他们也觉得自己亏;哪怕咱有正规的批文,那对他们也不好使,人家不认这些,就认钱和拳头!咱们只有拳头够硬,对方才不敢没完没了!”
深吸一口气,我再次咬牙道:“让这些打手回去,停安啊,你也不要把穷人,都想得那么卑鄙!或许会有几颗老鼠屎搅合,但大部分人还是善良、明事理的!相信我,这事儿由我来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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