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花姐真的太诱人了!尽管她比我大十几岁,尽管她刚从酒店出来,但她身上那股风尘的气息,的确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或许我以前是个正人君子,我会为了何冰的那份感情,而洁身自好;可现在无所谓了,老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况且花姐本就是那种女人,就是搞在一起,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而我要真成了花姐的骈头,村里的酒倒是好卖了!情郎借着她的酒吧,推销一下自己的酒,她总不能小气地拒绝吧?!
闻着花姐身上,浓浓的香水和酒气,以及她扑面而来的热情,我刚要下嘴,却瞬间停住了!
太像了,她一仰视我,我就能想到丫丫!如果她真是丫丫的妈妈,我这么搞行吗?我对得起丫丫吗?
我说过,我要给她做个榜样,我是她心目中,可以信赖的大哥哥;我要是跟她妈这样了,那我还是人吗?今后我该怎么面对她?要知道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娶花姐这样的女人的。
“花姐,你醉了,我扶您系好安全带,咱这就回去。”一边说,我直接将她推开。
“你…你以为你是谁?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特么一个德行!”她晃晃悠悠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我摇头说:“花姐,我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也从不会瞧不起您!一个女人,能将酒吧开得这么红火,个中心酸,历经的挫折,都值得我尊敬。”
她却依旧撇着嘴,眼睛微闭着,脸上写满了不屑。
我将车子开起来,这时候我们认识,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彼此算不上太熟,但也不再陌生。
我就问她:“花姐,您…您还没结婚?还是以前结过婚?”
她醉醺醺地说:“重要吗?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您以前有没有一个女儿?后来又走丢了?如果真有的话,或许……”我转头望向她,可花姐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她很不好意思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眼睛左右闪烁道:“我昨晚…没对你……”
我赶紧说:“没有!您上车就睡了,我把您带回来,让楼下女服务员,扶您进了房间。”
她微微皱眉,挠了挠脸道:“难道是我记错了?”她甩甩脑袋,接着又拿起电话,给酒吧经理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酒吧经理就过来了,花姐点上烟,坐在办公桌前,便开始跟经理商讨,关于“鸡尾酒大赛”的事。
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比赛;根据花姐的叙述,我大体才明白,这次是省级鸡尾酒大赛,金川这边的分赛场,就设在了我们“罗马假日”酒吧。
“这件事让向阳帮着你办,刚好也锻炼锻炼,他现场的组织能力。”花姐弹着烟灰,给我们下达了命令。
经理点点头,花姐继续又说:“对了,调酒师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省里的名次先不说,但咱们金川市的冠军,我一定要拿到!”
听到这话,经理挠着头道:“咱们调酒师的技术,那肯定没得说,但现在唯一缺的,就是基酒。”
花姐当即皱眉道:“我酒吧那么多好酒,让他们随便用啊!几十万的酒咱都有,还能挑不出一瓶基酒?”
在酒吧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大体也了解了一些酒知识;“基酒”在鸡尾酒的调配当中,几乎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基酒要是选不对,那无疑整个鸡尾酒都是失败的。
“花姐,现在市场的口味变了,年轻人更偏向于清淡,但酒劲儿足的口感。而且这次的大赛评委,也都是年轻一代!所以咱们以往,用名酒来提升品味的套路,估计这回行不通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都要飞出来了!名酒不行,那阿伯酿的米酒行不行呢?
可我现在手里还没货,而且万一不行,可能还会让花姐,看扁我们的酒。
于是我暂时压下冲动,等我的酒酿出来以后,再呈给花姐吧。
接下来我和经理,就开始策划这次的鸡尾酒大赛;现场怎么布置,邀请哪些歌手,编排哪些节目来烘托现场气氛,同时借着大赛名义,还要为我们酒吧做宣传;这些都必须提前策划好。
时间转眼又是一周,我估算了一下,阿伯的米酒应该酿造出来了;可我暂时不能离开,因为大赛的策划文案,花姐那边还没审核。
第二天下午,等花姐睡醒以后,我们齐齐去了办公室,将方案又商讨了一遍。
“这几个现场互动节目都还不错,但这个姓隋的女歌手,就不用请了,要价太高,还真以为自己成明星了?!”花姐嗤之以鼻地撇了撇嘴,又把所有文案都审了一遍,这才通过。
正当我们如释重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被推开了。
一个很帅的小伙,穿着一身名贵西装,跑进来就苦着脸说:“花姐,我遇到事儿了,您人脉广,可得帮帮我啊!”
花姐眉头一皱道:“你又怎么了?”
“这不是之前拿了块地皮嘛!现在国土那边又要收回,说我公司的资质,不符合过审要求!”那小伙苦着脸,蹲在花姐面前,跟个孩子似的说。
“我不是说你,早让你不要碰,你非不信!多少人盯着那块肥肉呢,人家不搞你才怪了!”花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那小伙儿苦着脸又说:“花姐,咱天地良心,我孙停安在富二代里,那素质和人品,您挑不出理来吧?!”
花姐冷哼道:“我挑不出来,你的对手不就挑出来了?说吧,到底什么毛病?”
这个孙停安,往花姐旁边一坐说:“还不是之前的财务总监?!狗日的临走给我挖了坑,账上出了800万亏空;现在国土那边的领导,就让我解释这800万的去向!”
“我不是说了嘛,你这个问题我解决不了,除非你把那个财务总监找回来!赶紧滚蛋,我这边还忙着呢!”花姐不耐烦道。
“等等,花姐我想问一下,孙停安跟您是什么关系?”我当即插话,望向他们俩;这小子跟花姐这么熟,应该关系不浅。
花姐皱着眉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或许我有办法,能帮他拿到这块地!”
他们仨顿时一愣,孙停安抢先就说:“兄弟,我跟花姐是合伙人,这酒吧我也入了股。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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