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镇长的提议,狐妖现在已经开始杀人,如果连命都没有了,那钱财拿来还有何用”
“嗯嗯,除去狐妖,我们小池镇人人有责”
众人纷纷异口同声的说道。
随后开始纷纷凑钱,富的人出个十两,二十两银子,穷的人出个一二两,三四两银子,很快就凑足了许多的银子。
在镇长的安排下,写了很多的告示,上面大意是小池镇不堪狐妖骚扰,求修道捉妖之人来捉妖,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徐然和陆雪琪,在外围看着小池镇的百姓张贴告示,陆雪琪上去一步,就要去取下告示,不过徐然却拉住了后者。
“师姐,既然我们已经知道狐妖住在黑石洞,又何必去撕告示呢”徐然微微一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就好了”。
“哦...”陆雪琪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小声说道:‘师弟,你可以放开我了’。
一只炙热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让陆雪琪微微有些不适应,雪白的脸蛋多出了一丝丝晕红。
“师姐,我不是故意的”徐然放开手,摸了摸鼻子说道。
心中却很汗然,以陆雪琪的性子,竟然没有发脾气,实属难得。
就在两人气氛微微有些尴尬地时候,只见人群中传来一声声惊呼,一个巨汉二话不说,撕下了村民刚刚张贴的告示。
这巨汉身高八尺,浓眉大眼,方脸阔耳,配合着虎背熊腰的身材,到是显的很威猛,不过看面容,也就二十多岁的年龄。
“诸位村民,我乃金刚门门主唯一传人石头,奉师命外出历练,今日路过此地,就为诸位做一件功德之事”
壮汉撕下告示,对围观他的村民抱拳说道,声如洪钟,一股威猛的气息扑面迎来。
“金刚门,我为何没有听过这个门派”陆雪琪站在旁边皱眉思索,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有金刚门这个门派。
徐然看陆雪琪的模样,有些哑然失笑。
神州浩土上面,修道门派何其多,只不过都以正道三大家为首,其还有许多属于半修道的门派。
都属于修真门派。
但是因为修的功法都是一些残缺的,并不出名。
陆雪琪作为青云门弟子,从小在青云门长大,第一次外出是万蝠洞窟,第二次便是现在,对江湖并不了解。
所以疑惑也并不奇怪。
徐然悠悠说道:‘师姐,天下之大,修道之人数不胜数,修道门派更是诸多,比如天音寺的分支,怕是都有数十上百,这金刚门,或许就是天音寺的分支’。
远处,被围观的金刚门门主徒弟石头,村民并不信任他,石头召唤出一根释放金光,如同狼牙棒的法宝。
把一面废弃的土墙砸成滋粉,引得围观村民惊呼。
镇长眉开眼笑,恭维道:‘石头壮士好本事,就算那狐妖在厉害,也挡不住石头壮士的一棒’。
随后又愁眉苦脸的说道:‘石头壮士,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壮士答应’。
石头看向镇长,瓮声瓮气道:‘老人家请说’。
镇长说道:“因为这捉妖的费用,都是我们村民的血汗钱,只有看到狐妖的尸体,我们才能够把钱给你”。
石头摆摆手道:‘老人家,我辈修道人士,以降妖除魔为本职,这是功德之事,又何须要钱,只要管饭就行’。
镇长顿时大喜,乐呵呵的说:‘管饭,当然管饭,石头壮士,这边请’。
随后,石头便在镇长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既然有正道人士出手,也用不着我们了,师弟,我们还是回去休息,明日启程前往流波山吧”陆雪琪说道。
徐然摇摇头道:“这石头虽然威猛,但未必是狐妖的对手,等会儿我们前往黑石洞看看,万一他不是狐妖的对手,我们也好出手帮忙”。
陆雪琪连忙说道:“还是师弟你想的周到”。
徐然:“......”。
天地良心,他哪里是想的周到了,只不过随意扯了一个理由前往黑石洞,好得到玄火鉴这件神器而已。
徐然又不是从小在青云门长大,没有陆雪琪,张小凡等人中毒深,如果不是玄火鉴,徐然根本不会管这种事情。
两人返回,准备回到三里客栈,徐然转身,本来抬脚迈步,却停顿在了空中,朝左边移了两步,然后在落地。
“这位小哥,你乌云盖顶,印堂发黑,面有死气,这是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如果不化解,今日可能有血光之灾”
一个声音在徐然的耳边响起。
徐然转过头便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老头面容清庸,一副鹤骨仙风的模样。
老者的旁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模样清秀,眼神灵动,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无端端说我师弟有血光之灾,你会不会说话”徐然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陆雪琪却一脸生气的说道。
老者没想到这模样俊秀的女子会如此生气,脸上出现一丝尴尬的神情,连忙说道:‘这位姑娘别生气,我可是行走江湖的相师,一生看相无数,从未出过差错,我说你师弟有血光之灾,他就有血光之灾’。
老者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了老者的话,陆雪琪紧绷的俏脸缓和了许多,因为他们开派祖师青云子,便是一位相师半路出家。
世间奇人异士居多,尤其是相师,精通看相之术,能够从面相中看出一个人的灾难与富贵,非常的神秘。
“你怎么看出我师弟有血光之灾”陆雪琪有些紧张的问道。
徐然在旁边一脸无语,陆雪琪果然涉世未深,三两下就被眼前老者诓骗住了。
老者摸了摸胡子,一脸神秘的说道:“我之所以看出你师弟有凶光之灾,那是因为现在有霉运缠身,而你师弟的霉运便是....”
老者说道这里,低头一看,却陡然瞪大了眼睛,想要说的话全都咔在了嘴里,再也说不出来。
“你口中的霉运,便是踩狗屎吗”徐然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你,你怎么...”老者抬起头,嘴角发干的看着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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