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帅气的漂移。
奶色suv精准的停在宾馆窗户面前,乔山下车看到江河正抬脚在房间里用力去踹栏杆,无奈的摇摇头,下车伸手握住窗栏杆一角,随手一拽,整个铁栏杆瞬间脱离窗口被甩向一旁。
“大山!”
江河眼睛一亮,回头去看苏米,惊喜道:“快!去上车!”
……
“浩汉!”
江河看到苏米安全落地,回头去喊马浩汉,焦急道:“浩汉!快出来!警察查房!”
乔山接过江河递过来的行礼,随手丢进后备箱里。
与此同时,二楼自己的背包也消失不见,一同出现在了后备箱里被掩埋在下面。
“上车吧……”
乔山看着赤着双脚,淡定披起外套的苏米,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翻进了窗内扶着马浩汉翻窗出来。
“妈的,腿麻了!”
浩汉骂骂咧咧的被乔山丢尽了副驾驶位置。
……
……
马浩汉坐在副驾驶上,使劲的揉着双腿,促进血液循环,忽然扭头看向驾驶位,看到乔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蕉,慢悠悠剥起皮,有些抓狂道:
“别吃了!快开车啊!”
最后跑上车的江河也立刻关好车门,催促道:“大山,快走!”
“急什么。”
乔山一手启动车辆,一手拿着香蕉,三两口吃完,随手将香蕉皮透过车窗扔在了宾馆门口,嘴角勾起一丝微微的笑意,沉声道:
“坐稳了!!!”
suv吐出两口尾气,一溜烟并入大道,很快消失不见。
……
“追……啊呀!”
从宾馆里跑出来三个人,带头的中年男子看到suv离开,立刻着急去追,却是一脚踩在香蕉皮上,摔了个仰面朝天。
“哎呦!我的尾巴骨!!!”
“爸!”
“阿巴阿巴……”
宾馆大厅盖着军大衣入睡的女服务员翻了翻身子,嘴里嘟囔了两句梦话,继续陷入了梦乡。
路灯下,珊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下发生的一切。
夜雾彻底消散。
……
……
suv继续孤独的行驶在318国道上。
车里仍旧是四个人。
只是原本属于胡生的副驾驶座位换成了浩汉,而后排座位则是变成了江河与苏米。
一阵沉寂过后,浩汉伸手打开了收音机。
“无痛人流,请认准杭医院韩大夫,专业无痛人流三十年,是你不二的选择!做无痛,选韩大夫……”
收音机里传来深夜广告声。
“换一个。”坐在后排的苏米忽然开口道。
乔山与副驾驶的马浩汉对视一眼,浩汉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隔着距离端坐着的两人,无奈伸手去调了一下频道。
“wheniwasjustalittlegirl。”
(当我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
“iaskedmymotherwhatwillibe”
(我问我的妈妈)
(我将来会成什么样呢?)
“willibepretty,williberich。”
(我会变漂亮吗?)
(我会变富有吗?)
“hereswhatshesaidtome……”
(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
谷丒/span“这歌不错啊,还是英语歌,就听这个吧。”
浩汉呵呵笑了笑,为自己的助攻感到骄傲,透过后视镜朝着江河挑了挑眉。
江河:“……浩汉,再换一个吧。”
这首歌他们刚才已经听过了。
刚说完话,苏米的手机来了电话,铃声和收音机里的正是同一首歌,此刻配合起来像是二重唱一样。
苏米看到来电显示,接通电话放在右耳边,小声道:
“三叔,放心,我没事。”
车里不方便打电话,苏米没有多聊,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只是有些奇怪手机里面三叔说话声怎么有点奇怪。
像是……踩了香蕉皮摔到尾巴骨似的。
……
……
浩汉尴尬的关掉了收音机,
车里再次陷入了尴尬寂静之中。
江河转头看向靠在座位上发呆的苏米,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劝说道:
“你还是换个职业吧。”
苏米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最恨你们这帮嫖客,完事了之后劝人从良。”
浩汉猛地瞪大了双眼,回头错愕的看向江河,八卦道:
“我出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完事了?”
不是吧?
他虽然肚子不舒服,可总共在厕所呆了也不到十分钟而已。
就这么一会功夫,江河就缴械投降了?
这也……
……
“我只是打个比方!”
苏米在后座位翻了翻白眼,看向前面,问道:“你们俩又是干嘛的呀?”
“你冷静一下啊。”
浩汉回头咧嘴笑着,自我介绍道:“我呢,姓马。我旁边这位……”
苏米打断道:“我很不喜欢你这个姓。”
浩汉被咽了一下,叹气道:“我知道我现在不管姓什么,你都觉得不好,但我要跟你说的是,我们三个人都在帮你!尤其是你旁边的那一位……”
江河低头:“浩汉,别说了。”
乔山一路都在默默开车,此刻忍不住开口道:
“别带上我,我没想帮她。”
“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大家都是为了生活。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那是混蛋和文人才会干的事。”
我乔山此生与dudu不共戴天!!!
……
江河怔了怔,底气不如刚才那般充足,小声道:“这句话是鲁迅说的。”
乔山笑道:“你肯定看了地摊书,这话鲁迅没说过。”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苏米一眼,打开了车窗,解释道:“我们江老师呢,是个文人,十八岁被分配我们岛上开始教书,一教就是十年,从没谈过恋爱,也不怎么和女人说过话,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江河:“……”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苏米转头去看江河,看得江河的头更加低了几分,这才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江河心绪复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浩汉插话道:“你旁边那个人啊,在最东边岛上教了十年书,现在要被发配到最西边陆上去教书,总是被人支配来支配去,从来真不知道替自己争取一下,不过今天晚上倒是替自己争取了啊!”
江河闻言,抬起头正色道:“浩汉,我的确是去教书,不过我是分配,不是发配!”
“记住!我是交配到最西边的岛上去发书的!”
……
刷!!!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江河。
“啊?”
江河推了推眼镜:“……我有说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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