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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我们要连夜去新城区一探究竟,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廉洁的公务员其实在东城区就有一套别墅。不大,才500平而已。门口的保安看到了杨杰的车牌号就直接放行了。
“刚巧今天我爸来这边……”杨杰说着,“你们想啊,这事多巧;就是缘分让咱们又一次有了合作的机会。说实在的,我能体会你们的热情
我一言不发。陈默打着哈欠。
杨杰有点尴尬。
车停在门口,有人出来接手把车开进车库。而我们跟着杨杰直接去了二楼书房。杨杰在外面敲敲门,说:“爸,你在不
“进来声音浑厚。杨杰推门进去。
怎么说呢,我是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的领导。傲慢的眼神,讨厌的鼻梁,还有一种让人高不可攀的威严。他看到了杨杰身后的我和陈默,没有过多的表示。
“下次不要把这种人领回来杨明坤不耐烦的说道。
“哪种人?”陈默听了以后立马就变了脸色。
“你说呢?”杨明坤根本没有理会,而是站起来把书放回书架上。“麻烦你退出去,别脏了我的书房
陈默冲着地毯吐了一口吐沫。
杨明坤看了看,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回来你去了警察局,在里面好好的受受教育吧
“把听筒放下我耸耸肩。“杨局长,我不想闹得这么尴尬我上前一步,捉住了杨杰的肩膀。“我们只是来和您打个招呼
陈默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直接把杨明坤的手按在了桌子上。力气不小,桌子上发出了响动。杨杰急了:“哎呀你们干嘛!”
“我们想做大事我没有放开杨杰。
“看得出来杨明坤一点慌乱的意思也没有。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大风大浪经历的不会比大猛子哪种人少,普通的场面是绝对吓不倒这个中年人的。他把电话放下,然后从容的坐到了沙发上。“做大事,你们有什么资本。别和我说胆量;轮胆量,谁也不如给个十万八万的亡命徒有的多
陈默坐在了书桌上,点烟抽烟。
“杨工子既然把我们带来,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推了一把杨杰。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确实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说辞。
“爸你不是要我留意身边的小混混谁有胆识吗?这两个可以!”杨杰立刻说,脸上的表情就像自己办了大事立了大功一样。
杨明坤喝了一口茶。“你先出去吧他对杨杰说。
这句话一说,我反而觉得我要是再拉着杨杰就是自己没有安全感的体现了。我松开了手,杨杰很顺从的从门外关上了门。
“小混混我见得多了杨明坤靠在沙发上。“以前拆迁的时候,多少人当钉子户?还不是被一小伙混子给赶跑了。你们以为你们有多行?通过我儿子来找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们算老几?”
陈默没说话,只是把烟头弹到了地毯上。
“赶紧滚出去吧杨明坤没有理会陈默一系列的挑衅动作:“一会我有客人来,小心你们尿了裤子
我走过去,站在了杨明坤的身边:“是不是我们不尿裤子,你就觉得我俩行?”
杨明坤听了,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电话响了起来,杨明坤笑着喘着气拿起了电话,陈默警惕的看着他,防止他说什么;但是杨明坤只是说:“到了?让他们进来放下了电话,他还在笑,是嘲笑,得意的嘲笑。
“看看你们尿不尿裤子杨明坤说。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人不少。
当门开开的时候,我才知道今天晚上的客人是谁。因为对面的人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跟陈默。
“这是怎么回事,老杨?”对方问道。
“我被绑架了杨明坤一点也没有反应,只是等着看我们的好戏。
对面几个西装男一听立刻从怀里拔出了手枪指着我们。领头的白西装摆摆手:“放下!妈的走火了伤了杨局长我挨个剁你们的手!”
一群人听了悻悻的收起了家伙。
“陈默……右子……你们要玩大吗?”这个人对我们说。
“白大雪,你认识他们?”杨明坤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没错,今天晚上的客人,正是白大雪。
白大雪拍了拍西服上的尘土,然后从容的说:“认识;我不是说过有一个让我挺头疼的家伙,还有一个让我很头痛的家伙吗?他俩今天到齐了
“哦,那两个《和纹胜》的家伙杨明坤听了以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跟陈默。
“我说,老杨,你找他们是为了那件事?”白大雪扔下了自己的手套,找了一个沙发坐下,丝毫不打算干涉我们俩的绑架。
“没,是他们找的我杨明坤说:“他们说什么要做大事
“不能够啊白大雪笑了。“他俩我了解,一个野心勃勃装傻,一个装傻野心勃勃。他俩做不了这事。这事就让黑鬼办就行
杨明坤站了起来。“谁是你说的那个姓右的?”他问白大雪。
白大雪指了指我。
“有人和我说,旧城区不欢迎我杨明坤在我身边踱着步子。“其中重点说的就是《和纹胜》为首的几个社团……有这回事吗?”
“谁说的?”我问道。
“有人杨明坤也同样的滴水不漏。
“背后说人长短,我也懒得辩解这种话言多必失,我决定保守策略来规避。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
“你俩想不想做老大?”杨明坤忽然追问一句。
“想啊陈默立刻接上了话。“为什么不想
气氛忽然变得冰冷,是因为陈默的直接,还是因为我的虚伪?
“你们俩,现在还不是办大事的人呢杨明坤摇摇头,“送客吧
几个人围着我们走下了二楼,目送我们出了别墅。
“这是一只老狐狸……不简单啊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几句话就让我跟着他的思路走,几个问题就让我没办法冷静思考了。官场上的人,真不好搞定
“我们还不是办大事的人?”陈默问我。
我摇摇头。城府太浅,对于陈默来说是掩饰还是事实?我不知道。
不远处就是马路,我俩打算打车回去。正走了没两步,就看见高速的驶过来三辆捷达。车几乎是擦着我俩停下的。几个车门一开,数个大汉走了下来。
“就是他们俩吧?”几个大汉简短的交互几句,然后确认了一样的开始从后车厢抄家伙。
“哥几个,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有点意外。
电话响了,是一个白大雪的号码。我接了起来,里面传出来的是杨明坤的声音:“对了,忘了让你们赔地毯钱了
电话就这么断了。
这一群人,就着黑夜,慢慢的围了上来。
作者题外话:群号5221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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