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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见到被人匆匆叫来的张野猪时,我们已经很有默契了。打了声招呼喊了句“张主任”我就直接扶着陈默进了病房;剩下的手续什么乱七八糟的张野猪一句话就帮我们打理好了。
“不严重。”张野猪意气风发的给陈默检查了一下。“顺便一说,我已经是副院长了。”
我和陈默面面相觑。气氛有一点尴尬。其实我们来医院的原因是暂时找不到别的可以放心说话的地方,这才想起了这个我们久违了的病房。张野猪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出去了,来了个护士给陈默包扎后也走了。终于,这里只剩下了我和陈默。
“婕还真不在了。”陈默躺着,看着天花板忽然说道。
“行了,说正事。”我帮陈默点上一根烟。
“三口看来知道我们被人砍的事情。”陈默开门见山的说。“我当时吧被人追,灵机一动就躲在了厕所里——女厕所。行了你别这么看我……老子当时差点被人追上呢!幸好里面有个女的,我就直接冲进去把她也拉进去了。有人砸我这间的门时,我就让这个小女孩帮我喊‘有人’,这才***跑了。”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脸发红的陈默,打算放他一马,不再追问厕所里的细节。“那和三口有什么关系?”我只问我最感兴趣的东西。
“门外有人说我溜了,然后我就听见了瘸老四的声音,咋咋呼呼的喊着,这样怎么和三###代。我当时还奇怪呢谁是三口,莫非是那个被我塞了个鼠标进嘴里的哥们?后来猛然想到了大猛子的短信,想起来了,三口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堂主。”陈默冷静的回忆着,抽了口烟,看了看我,用眼神问我是不是明白他的意思。
“继续说。”我没有插话,现在我需要更多的情报。
“总之吧,当时瘸老四的几句话我都很在意,比如说,要是我跑了就丢了五万;比如吧,瘸老四一直在吼为什么我打了电话这么久也不见三口回电话;比如吧……”陈默一句一句的回忆着,我已经差不多理清了思路了。
“比如,”我插话道:“为什么明明一群人已经围住了我们,却不动手,一直和我们废话,仿佛在故意给我们拖延时间一样;再比如,为什么我给三口打了个电话,他立刻就出现了,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
“第一个疑点我同意。”陈默说,然后反驳道:“第二个我不同意,我记得小时候唱过一首歌,叫什么准备好了时刻准备着我们都是**儿童团什么的。”
我没空和陈默贫。
“陈默,事情有点眉目了。”我耸耸肩。“三口肯定被大猛子关照过,说我们在他的地盘,让他关照我们。”
“然后呢?”陈默没有看我,继续盯着天花板。
“所以,当他知道有人在网吧干了《新和贵》的人后,当时就应该猜到了是我们。于是呢,立刻联系上瘸老四联合做了一场戏。”我抽了一口烟。
“嗯,一边假装追着我们砍,一边做和事佬帮忙破财免灾。”陈默说。“就像咱们和兰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仙人跳嘛!”他看着天花板忽然笑了起来。“三口还真有意思。”
“你开窍了,陈默。”我对陈默说。“所以当瘸老四围住我们的时候,他们压根就不想动手;他们在等我们给三口打电话。遗憾的是,我的手机扔了你的欠费了,结果你装逼的假装打了电话后瘸老四就在等待三口的电话了。可惜啊,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三口。结果,磨不下去了就开始假装恼羞成怒的追着你砍,而故意让我溜走给三口报信……怪不得瘸老四在你那边说是五万而到了三口嘴里就变成了十万。一句话赚五万,呵呵,三口挺行的啊。”
陈默点点头,终于从天花板移开了目光,低头穿鞋系鞋带。
“大半夜的去哪里?”我有点奇怪。
“去砍死那个叫三口的。”陈默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波动,说的如同打死一只蟑螂一样的轻松。
“行了,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要是捅死他就可以的话,黑道也太好混了。”我对陈默嗤之以鼻。“安生的躺着,这几天我出去就行。”
“你去干吗?”陈默听话的上了床,舒舒服服的躺下。
“买手机,交话费。”我对陈默说。
其实我在围墙哪里很容易的找到了我坏掉的手机,拔出了我的sim卡。到了路边那种营业厅后给陈默交了200,给我自己买了一个价值200的n0kia。看不懂?是n零kia。
冷静下来,右子。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这么说,是因为我已经捏碎了刚买的那个手机。在这个充满出卖与被出卖的世界里,我绝对不能做后者。
报复的计划大概在我的脑子里已经勾勒完毕了,而且这件事也不妨碍我们针对于棍子的计划。可以的,我是智将,我是让大猛子害怕的智将……我可以做到的……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号称人见人怕的陈默……
但是当我走回医院时,我看到了人见人怕的陈默正被人强行塞进警车。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跑过去,但是我见到了最不想发生的一幕。
林老站在一群警察之中,指着陈默,口中似乎喊着什么。
“就是他!这个……这个该死的流氓!”
嗯。太好了,我苦笑道。我刚刚画好的棋盘,直接被人将军了。
作者题外话:昨天有事情没更新……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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