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善。”程艺馨笑了笑，接过林善手里的西瓜汁，目光却闪躲着，碍于齐琛，程艺馨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林善。
林善喜欢齐琛，这点程艺馨能看出来。
如果真按他们猜测的那样，齐琛其实是喜欢许靖韵的，而且还帮着许靖韵来对付她，这让林善知道了，恐怕会很难做。
林善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程艺馨的不对劲儿，拉着程艺馨往公司走去，“程艺馨姐，你好几天没好好上班了，今天若不是老爷子来了，我都见不到你呢～”
“啊哈哈，这两天有点事，太忙了。”程艺馨又是尴尬的笑笑，装作无意般提出了疑问:“对，小善，我刚刚碰到齐琛了。”
“齐琛？在哪？”林善的目光亮了亮，之后却一刹那有些失神，“我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在市中心最近新开的那家餐厅，而且好像……那家餐厅是齐琛开的。”程艺馨对俩人的关系心里已经有了数，有些心疼林善。
“是吗？他没跟我说过……好了，不提他了。”林善并不想让程艺馨担心，所以装作无所谓的越过了这个话题。
但其实，林善现在根本见不到齐琛，她发的消息总是很少被回复，打过去的电话总是被挂断。
就好像……就好像之前齐琛接近她根本就是有目的的一样，现在目的达到了，就不用再与她虚与委蛇了。
“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善，你还是离他远些好。”程艺馨对上林善的视线，认真的冲她摇了摇头：“具体你别多问，但如果不是非他不可的话，就及时止损吧。”
林善：“.........”
林善张了张嘴，想起齐琛冲她笑接她下班的那一幕幕，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程艺馨了，只好沉默了起来。
林善不说话，程艺馨也不好逼她太紧也就闭上了嘴，想让林善自己好好想想。
后来的路俩人虽然是并肩走着，但再也没了交流。
“程艺馨姐，老爷子和石总都在里面，我一个小职员就不进去了，你快去吧。”林善勉强勾出一抹笑来看着程艺馨，是想让她放心。
但这虽然笑着，但比哭还难看。
就连程艺馨都忍不住有点心疼林善了。
“你快回去歇会儿吧，等我忙完，出去逛街，好久没和你逛街了。”程艺馨上前两布去，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程艺馨的手，有些心疼的拍了拍。
“好，那我等你。”林善又是勉强一笑。
程艺馨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等林善自己发觉了。
推开门后，石老爷子冷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椅上，石灏板板正正的站在一旁，秘书林安娜站在另一边，办公室里原本安安静静的，直到程艺馨进来才有了些生气。
“爷爷，今天你怎么得空来公司了。”程艺馨笑着向老爷子走去，站在了老爷子的面前。
石老爷子原本冷着的脸也出现一丝裂缝，他看着程艺馨，满眼的慈爱：“我几百年不来一回公司，来了就碰上你不在，问这臭小子为什么，他也支支吾吾不敢说，你来说，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缘分
程艺馨看了眼被她牵连的某臭小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结果石灏督了程艺馨一眼，头一扬便扭去了另一边。
活像个被她惹生气了的熊孩子，想哭还不好意思哭，又无辜又无奈。
“没有没有，只是我这两天身体不太好，就想着在家休息两天。”程艺馨连麦摆摆手否认着，还顺便帮石灏说了两句好话：“这真不关石灏的事，他没欺负我，对我也很好。”
“是吗？”老爷子明显不信，狐疑的看了眼自己孙子，“那为什么刚刚我问他，他啥也不说？”
“可能是他以前老欺负我，就算说了，爷爷你大抵也不会信啊。”程艺馨说完，看着石灏的脸色总算是好转了些，不像之前那么差了。
“是这样吗？”老爷子罕见的没有听信程艺馨一人所说的话，将头扭向了石灏那边询问道。
石灏本想等程艺馨来了，再在老爷子面前告她一状，让她以后都不敢不请假就不来公司，可听着程艺馨为他开脱的话，这火莫名其妙就消下去了。
“嗯，是这样，她这两天生病有些难受，我怕您担心，就没说。”石灏乖巧的点了点头，顺着程艺馨的话往下说了。
“丫头，他当真没欺负你？”老爷子还是不信。
他自己孙子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有梁雨薇那个狐狸精在，石灏会肯对程艺馨好？
老爷子现在已经不求俩人有什么结果了，只求石灏肯把程艺馨当个妹妹看，等他以后与世长眠后，程艺馨这个傻姑娘能有个人照顾就好。
“真的啦，爷爷，石灏最近对我很好。”这点程艺馨可没撒谎，最近石灏的确对她不错，各方面都不错。
石老爷子的目光在俩人之间徘徊着，终于上叹了口气，算是信了俩人的话：“行吧。”
正当俩人觉得这事算过去的时候，好死不死，办公室的门被梁雨薇推开了。
“石灏……”梁雨薇看着办公室里老爷子和林善的身影，瞬间懵在了原地。
“你怎么来了？”石灏皱了皱眉，示意梁雨薇赶紧走。
“我想你了嘛，没说想你不能来找你啊~”梁雨薇的脸色很快就恢复如常，关上门走了进来，“爷爷和程艺馨也在啊。”
干的漂亮！
程艺馨就喜欢梁雨薇这不要脸的劲儿。
“谁是你爷爷？在这乱认什么亲戚？还不快给我滚出去！”老爷子气的面色发红，看着梁雨薇的眼神里尽是不满。
老爷子的不喜对于梁雨薇来说已经是无所谓的了，她也明白，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被老爷子接受了。
“梁雨薇，你先出去，我们还有事说。”石灏忍着怒气对梁雨薇说道。
实际上他是根本无法将怒气对着梁雨薇发出来罢了，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他。
“我怀孕了。”梁雨薇直盯盯的望着石灏，脸上并无什么表情，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罢了，“我今天早上去医院检查出来的，我还碰到程艺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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