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好久不见,催人泪下,回想着在微安市和范闲的点点滴滴,再到后来被囚禁在这里的绝望,她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范闲,而今日,范闲终于来救她了。
“满意,我特别满意。”赤凤一下子扑进了范闲的怀中,眼眶早就已经湿润了。
被申天赐骚扰的她,真是担心在没有见到范闲之前就被这个家伙给侮辱了,而现在,担心转化成了泪水,簌簌的落下。
娇躯入怀,范闲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嗅着这久别的清香,范闲感觉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
这位妖精姐姐想念他,他又何尝不想念这位妖精的姐姐?真可谓是朝思暮想啊,只不过他是指挥者,绝对不能被情绪所控制,必须要策划好了才能前来救她,而今天就是她脱离牢狱的日子。
“好了,别哭了,不要忘了咱们现在的处境,周围可是遍布着敌人啊。”范闲轻轻拍了拍赤凤的后背,笑着说道。
“嗯。”赤凤轻轻的点点头,放开了范闲,这才多会儿工夫,她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范闲温柔的擦了擦赤凤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向了鸑鷟,一身紫色的旗袍,脚下穿着紫色的高跟鞋,头发盘起,站立的姿势优雅大方,真是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位应该就是鸑鷟吧?”范闲笑嘻嘻的问道。
“军师,你好,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在范闲的面前,鸑鷟表现的十分拘谨,美眸眨动着,也不知道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啊,你不必这么紧张,我身份虽然是军师,但特别平易近人,从来不会摆军师架子的,你……你暂时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就好。”范闲吞吐了一下,说道。
“嗯。”鸑鷟轻轻的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她清楚范闲刚刚吞吐的意思,毕竟她们五凤都是他的女人,而这又是第一次见面。
“好了,闲话少聊,你赶紧给她们解蛊吧,然后咱们也好执行下一步计划。”沈清雪双臂抱胸,一脸冷漠的说道。
范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无奈一笑,自从他们在杀申不五事件产生了分歧之后,她就这个样子了,整个人冷冰冰的,一点儿鲜活的人气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个小妞儿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范闲再次将目光投在了赤凤和鸑鷟的身上,问道,“申有德将蛊虫种在你们哪里了?”
“心脏旁边。”赤凤说道。
范闲轻轻的点点头,脸上又是露出了为难之色,“这心脏在左胸,我要是给你们两个解蛊的话,恐怕手会……”
这句话一出,两人的俏脸也是红润了起来,她们两个都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很少会和男人有什么接触,而这一次,范闲的手要放在她们的左胸上,这的确是一件为难的事情。
“军师,难道换个其他位置就解不了蛊吗?”赤凤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不够神速,引起蛊虫反应的话,这拖延的时间就会更长,而作为施蛊者的申有德一定会有所感应,在第一时间内赶过来,咱们可就要身陷囹圄了。”
“再者说,这蛊虫如果在你们体内乱窜的话,你们也是会痛苦不已,我看着也心疼啊。”
听到‘心疼’这两个字,鸑鷟的美眸闪烁了一下,感觉有些怪怪的,从没有哪个男人对她用过这个词汇。
随后,鸑鷟咬了咬嘴唇,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军师,事急从权,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
见到鸑鷟都已经答应了,赤凤当然更没有意见了,更何况在微安市的时候,她的胸脯已经被范闲给染指过了,这一次又何足道哉。
两个俏女郎盘膝坐在地上,范闲坐在她们的面前,犹豫了一下,双手还是抓在了她们的胸脯上,顿时一股柔软感从掌心之中传播进范闲的大脑皮层,手感特别的好。
两人的心脏却是砰砰直跳,紧张到了极点,当然,她们的脸颊也是羞红一片,看起来可人至极,秀色可餐。
“失礼了。”范闲小声的说道,一股包裹着生命之力的外衣,内在是毁灭之力的内力流进她们的心脏。
一刹那,赤凤和鸑鷟两人感觉身体特别的舒服,温惬的她们简直都快要轻呓出来了,如同躺在草地上,沐浴着春风和阳光,感觉很是放松。
这便是生命之力的魅力,她们两个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她们体内的蛊虫了。
在嗅到诱人的香味之后,这些蛊虫们也是骚动了起来,趋之若鹜,疯狂的吞食着生命之力。
但他们这些只有生命本能的东西,又怎么会知道这是陷阱?在将生命之力吞食干净之后,磅礴的毁灭之力直接将他们给淹没了,如同鲸吞一般,在毁灭之力中毁灭。
而值此一刹那,正因为书信处于愤怒之中的申有德也是有多感应,急忙战了起来,看向了牢狱的方向。
“不好!出大事了!竟然有人将我的蛊给毁了!”申有德震惊的说道。
而这个时候,一个守卫突然闯了进来,一脸焦急的说道,“谷主,不好了!后山那边发现了弟兄们的尸体,有人闯进这里来了。”
话音刚刚落下,又一个守卫闯了进来,大声的喊道,“谷主,不好了,在走廊拐角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守卫20号的尸体,他被人给掐死了!”
“守卫20号???那个信使!!!!”
申有德顿时死死的咬着牙,后知后觉,他知道了,那个信使有问题。
“你,去将烛龙帮的那群人给叫过来,让他们去牢狱。”
“你,去将黑麟门的那群人给叫过来,让他们也去牢狱。”
“我现在即可出发。”
“是!!!”
“是!!!”
两人跑出了房间,向着那两个帮派的位置跑去。
申有德却是死死的攥着拳头,脸上的杀意根本就止不住。
“小子,挺有胆啊,身为神龟谷谷主的我竟然让你摆了一道,有意思啊!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这种亏了,还是吃亏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的身上。”
“行!既然你来了,就别想离开了,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申有德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厉的寒芒,内力运转,向着牢房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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