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声音哑得好像掺了沙子。
“要……大肉棒……”
伸手在她腿间摸一把,果然是一手的粘液,“啧,流成河了。”
小穴空虚难耐,被他大掌随意一摸又是一阵战栗,她轻哼,又不老实地扭腿。下一秒就被火热顶端堵住了穴嘴。
她兴奋地呼气,可那顶端却只拨弄穴口花瓣似的软肉,捅进一点就退出,看它开合吞吐。
梁鹿疑惑。
“你还没说……到底是哪个更硬?”他浅浅地戳刺,恶劣道。
梁鹿难受得不行,屈服于他的淫威,“你的硬……”
“我的怎么就硬了?”
“我,我不知道……就……很硬。”梁鹿已经羞得不能直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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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轻哼:“还真是好欺负。”声音冷冷的,带着点沾了酒的痞劲。
梁鹿没出息地一声不吭,自知没理,面上一副知错悔改的样子,主动环住他的腰,乖的不像话。
肖钦再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火都泄在了动作上,两手将她鼠蹊部掰得大开,不再软磨硬泡折腾她,一个挺身就狠狠刺了进去,“满足你的骚穴!”
怒张的肉棒强势地将肉穴劈开,一捅到底,梁鹿急促地吟叫一声,尾音打颤,大腿内侧绷得直直的,半天才呼出气。
穴里的软肉被挤压得厉害,有点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酸胀,梁鹿满足地身子打颤。
肖钦硬硬地插在里面没动,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靠坐在沙发上,放她坐在自己腿上,拍一把她蜜桃般浑圆的屁股:“骑好了。”
本来两人的相连的性器间还有点距离,他这一拍却让梁鹿往他腿根滑下去,阴户直接坐上他下腹,肉穴被阳具狠狠撞到底,顶开花心。
肖钦闷哼。
梁鹿却小穴吐出一大口蜜水,哆嗦着高潮了。
穴里面又湿又软,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肉棒绞个不停。肖钦咬牙,抱住她,腰臀轻摆,只退出来一点又撞进去,缓慢沉重地戳刺:“才刚插进去,就喷水……就这么喜欢大肉棒?”
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她抱着他脖子,他揽着她的腰。肖钦就在她耳侧说话,热热的呼吸都洒在耳垂上,梁鹿抱得更紧了。
“嗯……插太深了……”高潮还没完全过去,花穴还很敏感,肉棒这样套在里面磨得花心又酥又麻,梁鹿感觉自己又快要尿了。
“够深骚穴才喜欢……嘶……放松!”他有些受不了她的紧致,掐住她的细腰,从肉棒上提起来一点,露出一小截,然后松开下放,同时自己抬臀往上顶,开始激烈快速地捣干。
“骚穴真紧,快要把我咬断了……要插松点才行。”
这个动作让肉棒入得极深。穴道本就被那大东西撑得绷开,撞着坐下去的时候便被拉扯得发疼,可疼痛过后渗出来的却是极致的痒麻,直麻到了头皮。
肉棒次次深入顶到花心,又挠又撞,甬道深处有一点被捣弄着,尿意越来越明显,就快要到了。
瘙痒的嫩肉被坚硬圆硕的龟头翻来覆去地撞击插弄,梁鹿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腰背挺直,抑制不住地仰头,咿咿呀呀地吟叫,双腿夹得更紧了。
肖钦狠命抛着她的屁股,往上顶干,大肉棒一次次捅开穴嘴,摩擦着直捅进花心,粗声道:“操,让你的淫穴再夹……”
肉体的拍打声和性器交合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梁鹿腿心被撞得发红发肿,身子随着顶撞的节奏伏在肖钦身前上下颠簸,饱满的奶贴着她的胸膛起伏摇晃,翘起的奶头一抖一抖地擦上他的。
“不要了……要尿了……”她承受不住地摇头,眼角含泪,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已经顺着他的阴囊流到了沙发上,形成一滩水渍。
“尿出来……尿给我。”肖钦额角紧绷,肉棒涨得更加粗硬,连盘踞的青筋都爆出来,刮着她穴道的嫩肉。
梁鹿的呻吟已经带上哭音,在一个深顶之后尖叫着抬起下身,吐出肉棒,痉挛着尿了出来,洋洋洒洒地将两人下身都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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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电流从脚底传到阴道,再蔓延到指尖,她绷着身子泄了足足有十来秒,然后放空,仿佛跌入了棉花糖般的云朵里,全身松软,轻飘飘地,最终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回男人怀里,只剩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打摆哆嗦。
“啧啧……爽哭了都。”肖钦一手紧紧揽住她瘫软的腰臀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拭去她眼角被高潮逼出的泪珠,眯眼将她极致的媚态都收进眼底,声音沉得好像古老悠远的钟声。
梁鹿眼神缓缓对焦,片刻后回神,“呜”一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抡着拳头捶他:“都怪你!都弄……弄尿了……羞死人了……”
肖钦失笑,掰起她下巴。
她眼神幽怨,小嘴扁着,梨花带雨,居然真的哭了。
被她不时流露的热情勾惯了,忘了她其实才被自己破身不久,本是一张白纸,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潮吹。
肖钦心里莫名地柔软,捧着她绯红如烟的小脸,轻吻那挂着的晶莹水珠,安慰:“傻瓜,这不是尿,是潮吹,是高潮的一种……很正常,哭什么?”
宽厚的大掌带着安抚的魔力在她光滑的腰背轻抚。
梁鹿吸了吸鼻子,眼睛还红着,不确定地看着他:“正常吗?可是……还是……好奇怪。”
她哭得鼻尖都红了,如羽翼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滴,一颤一颤地,掩着她湛着水渍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么勾人欲火。
胯间的肉具还没有发泄,胀得厉害,更被她喷水的淫态激得发疼,此刻像烧红的赤铁一样挺立着。
肖钦倒吸口气,抑制住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伸手揉上她硕大挺立的奶子,低头含住她冰凉的耳垂,沉声问:“只有奇怪?难道就不爽吗?嗯?告诉我……爽不爽?”
梁鹿被他一揉就立马软了身子,耳垂被他吸得又痒又麻,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肩膀,半个身子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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