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钺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野狼应该没有危险。明天你再联系这个艾塔。想必他也是要问一下他们boss的意见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长官,那些人怎么办?”
君钺顿了一下,眸子有些深沉:“先押着,看看对方提什么条件。”
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溪小心翼翼地走到君钺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林溪能感觉得到,君钺不开心。
零里面的人一直都是他带着的,他们对于君钺来说,很重要。一起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突然间野狼被抓走了,就算知道他暂时没什么危险,但也会忍不住的担心,懊恼。
按照君钺的性子来说,他就是那种,我的人我护着,此刻他也很自责吧?
君钺摸出了烟,点烟的时候却顿了下,看了眼林溪,又把烟装进去了盒子。
只是拿着打火机,不停地打着。
林溪不太会安慰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君钺身边,捏着君钺的右手。
一时间别墅里安静地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君钺打着打火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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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凌晨,拍卖会结束了。
弗恩德还是没有等来狼的好消息,没有给这群人送上大礼。
但他还是保留着一贯的绅士风度,彬彬有礼地向前来和他打招呼的人告别。
等上了自己的车,来往住的酒店时,他的脸才彻底阴沉下来。
掏出手机,给狼打电话,这个时候他交代的早就应该完成了。
不在服务区?
弗恩德捏着手机,指尖有些泛白,唇抿成一条线,十分冷硬。
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各色的灯光闪过,激不起心中的半点波澜。
黑色的眸子像这里的夜,无尽的黑,却被这些光晕染了。
他眨了一下眼睛,眼底的光,明明灭灭,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进了房间,弗恩德脱了外套,拽下了领结,扣子太高,勒得他有些难受,一把撕开了领口,一个纽扣蹦了下来,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他的动作粗俗,却带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电话拨了出去。
“boss!”
“艾塔,怎么回事?”
艾塔把狼的计划说了一遍。
“他们都被抓住了,我去迟了,但抓到了对方一个人,和狼同样的异能。”
弗恩德难得沉默了,深邃的眉眼低垂着,睫毛轻轻颤动着,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的有些不像话:“放回去。”
“啊?”艾塔有些意外,boss不想把狼换回来吗?
弗恩德倒在沙发上,手捂着眼睛,语气已经有些冷了:“我说,放回去!”
“是!”艾塔恭恭敬敬的答道,虽然好奇,但他的职责是服从命令。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房间里没有灯光,窗帘也拉着。
一片黑暗。
甚至看不清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为什么呢?”弗恩德轻声呢喃着,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落寞与迷茫。
“妈妈,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手撑着头,眼睛没有焦距,盯着一个方向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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