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龙毫不客气。
苏菲俏脸一烫,随后咬着嘴唇:“天龙——”
“恐龙在我这里有面子,但是你没有。”
叶天龙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这事你掺和不了。”
苏菲脸颊变得通红,带着一抹委屈开口:“叶少,我是为你好,明月集团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错了。”
叶天龙冷眼看着苏菲和蔡水辉他们:“现在不是他们算不算此事,而是我愿不愿意给他们活路。”
“今天的事,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作主。”
叶天龙散发着强势。
“苏菲!”
“他们给脸不要脸,你就不要这么热心了,你已经仁至义尽。”
蔡水辉见到苏菲跟叶天龙相识,好像还有一段交情,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我今天倒要看一看,这事究竟过不过得去。”
在苏菲跺脚叶天龙失去机会时,外面又是一阵喧杂,很快,一伙制服男女走入了进来,荷枪实弹。
带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大腹便便,大圆脸,看着就很圆滑,很有官相。
“王厅.长,你来的正好。”
见到中年男子带人现身,不仅陈望北欣喜若狂,就是蔡水辉也多了一点笑意,主动迎接上去:
“一伙流氓仗着人多势众,手里拿着凶器,不仅殴打我们集团的陈经理他们,还勒索我十个亿。”
“请王厅.长主持公道,还我们一个公道,也给我们商人一点定心丸。”
“如果这件事没有处理好,我们台城的商人就会对京城失去信心,数十亿美元投资也会撤走。”
绵里藏针。
乔振兴闻言喊叫一声:“不是这样的,是陈望北栽赃陷害我,还打伤我,叶少他们才出手的。”
“叶少也没有勒索他们,那是让他们赔偿。”
他始终努力发出自己的声音:“是陈望北他们先挑起来的。”
王厅.长扫过乔振兴一眼,皱起眉头,没有理会。
“王厅.长,我是台城商人协会会长,我每年还砸这么多钱在京城,我没必要撒谎。”
蔡水辉意味深长开口:“此事请王厅.长好好处理,不要寒了台城商人的心。”
王厅.长闻言眼皮一跳,清楚自己今天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赶走台城商人的罪魁祸首。
他扫视现场一眼,清清嗓子,随后喝叫一声:
“蔡董放心,这是法制社会,保证公民和商人的合法利益,是我们的责任。”
他大义凛然喝出一句:“我一定把歹徒绳之于法,还台城商人一个安全的环境。”
“谁干的?主动站出来!”
王厅.长不怒而威。
叶天龙一笑:“我干的,怎么的?”
“怎么的?”
王厅.长脸色一怒:“打人、伤人、勒索,罪大恶极,你说怎么的?”
接着,他对十几名手下喝出一声:“来人,把这个罪犯给我拿下。”
十几名制服男子闻声而动,如狼似虎向站在前端的叶天龙靠近。
苏菲想要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叹息叶天龙浪费了她给的机会,让事情变得不可开交。
“王厅.长,事情都没有调查,你就听蔡董的一面之词,直接抓人,这不太好吧?”
这时,一声娇笑响起,随后就见宁红妆从后面走了上来,站在叶天龙的身边:
“如果我是你,一定先搞清楚事情,然后再来判断谁是谁非。”
见到宁红妆的热辣诱人,陈望北暗吞一下口水。
王厅.长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辨认出宁红妆,皮笑肉不笑开口:
“我道是谁牛哄哄,原来是宁总啊,宁总,虽然你也是大名人,可你只是民营企业的商人。”
“喝喝酒,聊聊天,交交朋友,这些是你专长,查案、审问、抓坏人,你就未必在行了。”
“再说了,这是警方的事情,宁总还是不要越殂代疱。”
虽然他知道宁红妆算得上名媛,不好得罪,可他更知道,自己是蔡水辉的人,跟明月集团命运与共。
王厅.长向手下偏头:“把犯人拿下。”
宁红妆站前一步,娇笑一声:“王厅.长真不分青红皂白?”
蔡水辉眼睛微微眯起:“宁总,你不要干涉王厅.长公务。”
宁红妆淡淡出声:“我就一个小商人,哪敢干涉王厅.长公务,只是提醒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王厅.长似乎领悟到什么,朝风轻云淡的叶天龙偏头:“他是你什么人?”
宁红妆挽住叶天龙的胳膊娇笑:“他是我男人。”
在陈望北等流露羡慕嫉妒恨时,王厅.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宁总要保自家男人了?”
随后他冷哼一声:“把陈少他们打成这样,凭宁总男朋友的称号,只怕不足于我给这个面子。”
“那就再加我一个林晨雪。”
又是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林晨雪穿过人群,站在叶天龙的右边,目光锐利盯向王厅.长一伙人。
王厅.长认识宁红妆,自然也认识林晨雪,老脸一变,他清楚林晨雪是荣家宠儿,地位比宁红妆还高。
“如果不够,再加我一个白石康。”
就在他神情凝重时,又一个声音拉长传来,看足好戏的白石康哈哈大笑起身,随后大摇大摆走上来。
一干白家核心成员齐齐跟随,顿时让王厅.长他们脸色一变。
“白少不够的话,再加我孔子雄怎样?”
没等蔡水辉他们反应过来,孔子雄也长笑起身,叼着一支雪茄带人走上来:
“叶少是宁总的男人,林小姐的心上人,是孔少的兄弟,也是我白石康的兄弟。”
他径直走到王厅.长的面前,夹起修长的雪茄,把烟灰直接弹在王厅.长的头上,火星燎人。
“不知道这么多人,够不够要一个面子?够不够给你一个耳光?”
下一秒,孔子雄反手一巴掌,把王厅.长毫不留情扇倒在地。
十几个制服手下齐齐呼叫:“厅.长,厅.长!”
一个台城漂亮女孩尖叫一句:“你敢打王厅.长?”
“厅.长?”
孔子雄淡淡出声:“以前是,现在,他不是了。”
简单一句,决定了刚从福市调进没几天的王厅.长仕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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