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你到底在搞什么?”
夏商忽然对薛城大吼。
薛城本想着事情跟夏商有脱不开的干系,心道早知此人用心不纯,今夜生此等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料。
本想着对夏商兴师问罪,却忽然被夏商抢先一步叫嚷起来。
一时间,薛城也有点儿搞不明白,难道事情跟自己所想有不同。
夏商抱着昏迷的薛冷香,气势汹汹走到薛城跟前,喝问:“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看夏商的表情,还有那气势,也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
薛城没有开口,夏商继续说:“老子好事儿都没有办成,你娘们儿突然跳起来,差点儿要了老子的命。你到底会不会办事?”薛
城小声嘀咕:“难道是那迷香的效果太差?”
“什么迷香不迷香?这人到底有没有醒?能不能反抗,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看到夏商义愤填膺的模样,薛城算是明白了。
应该是这个女人忽然醒过来大雌威,把这人给吓到了。薛
城轻咳一声:“小师父,事情确实有些误会,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说
着,薛城拿出了一枚药丸:“只要让她出吃了这个,保证不会再翻出什么花样来。”
“什么东西?”夏商眉头一皱,“不会把这美人儿给毒死吧?”
“放心,只是一些普通的用于封锁真气的药物,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是药效比较强吧。”夏
商将信将疑,但要把戏演得真实,还得让薛冷香服用。随
后,薛冷香被送如之前的房间休息。薛
城则将夏商带到了另外一间更大更空旷的房间之中。
按照约定,夏商应该传授薛城剑法了。
到了这时候,夏商也没有食言,也没有耍什么小手段,比如故意乱教之类的。因
为夏商知道,以薛城的资质想要在短时间之内的学会自己的剑法。
而现在,夏商需要的正是时间。虽
然这里远离京城,但自己的遭遇一定会被京城的人知道,凭都察院一系的能力,找到自己应该是时间问题。
至于薛冷香,夏商是为了确保在自己被抓的期间,身边能有一个创造变数的人,为了应对一些突然生的事情。
薛城学剑无需细说,自见识了薛冷香的天赋之后,夏商现薛城此人的资质蠢笨如猪,心道还好这班人不是自己的弟子,不然估计要被活活气死。薛
城给夏商的安排是白天教他练剑,晚上关在房间里跟那女人翻云覆雨,干什么都可以。或
许是出于绝对的自信,薛城没有给夏商施加过多限制。夏
商也清楚,自楼外那其貌不扬的铁匠的出现后,想要从这里逃离的难度也增加了很多。
到了夜里,夏商口干舌燥地回到了那密闭的房间中。薛
冷香已经醒来,气色很差,正坐在床上呆。
见到夏商回来,薛冷香起身,有些自责地低下头:“师父,是我的错。”
夏商摆摆手,看了看桌上已经准备好的食物:“不用多说了,先吃东西。”薛
冷香兴致不高:“吃不下。”夏
商很严厉:“过来吃,吃饱了,养好身体。我们能不能顺利逃走就指望着你呢!”薛
冷香苦笑:“这次恐怕要让师父失望了。就白天交手的那人,我根本不是对手,整个名剑山庄也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对方内功修为太高,至少也是培元境后期,我这种不过破脉境的武者就算拥有再厉害的招式,也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况且现在我体内还有某种毒素,导致体内的真气涣散,无法凝聚。说起来,我现在跟师父一样,成了个无法施展内力的废人。”
夏商尴尬地揉了揉鼻子:“在你心里,无法施展内力的都是废人?原来为师在你心里还是个苦命的人哩。”“
不是不是……”薛冷香急忙摇头。
“好了,开个玩笑。先过来吃东西,一边吃一边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薛冷香还是坐到了夏商对面,拿起了筷子。这
时候,薛冷香忽然想到了流云宗的少主。
“师父,或许我们还有一线希望。我在寻找师父的时候,遇到了一批流云宗的人,流云宗的少主说跟师父相熟。”“
流云宗少主……”夏商眉头轻皱,脑海中很快浮现出叶斌的模样。接
着,薛冷香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师父,或许要不了多久流云宗的人就会来营救我们。”“
指望流云宗?”夏商摇摇头,“他们可指望不上。”“
为什么?难道那个流云宗的少主不可信?”
叶斌是否值得相信,夏商不好说,因为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叶斌的消息了。但
流云宗本就是个捉摸不透的存在,从早几年间流云宗和各方势力的勾搭就知道,叶流云虽是个武者,但更像是一个权谋家,和各方势力都有往来,并且总能为流云宗谋得好处。这几年,跟流云宗有关系的势力或多或少都有衰败迹象,唯独流云宗保持着蒸蒸日上的势头,在江湖中的地位越来越高,这就是叶流云精于制衡之道的地方。
夏商和叶流云之间有交集,或者说有些交情,但这绝对不是可以指望他的理由。薛
冷香提到过,在驿馆的时候有流云宗的弟子喊叶流云在附近。夏
商觉得这话不假,按照流云宗的能力,又有千里香的指引,如果有心营救夏商,那应该早就出手了。现
在迟迟不见动静,或许是叶流云已经知道了名剑山庄生的一切。
如果叶流云知道事情和6离生的八十一路剑法有关,下一步到底会怎么做还真不好说。所
以,与其期待一些交情不深又无法踹某的人,不如自己掌握命运。
夏商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薛冷香却一脸愁容:“自己掌握命运谈何容易……”“
我既然把你牵连其中,自是早有打算,接下来你一切听我安排便是。”
薛冷香点头。
见状,夏商起身,带着一丝坏笑到了薛冷香身边,一手揽腰,一手扶肩,眼看着就要低头一口咬在那粉嫩嫩的耳垂上。
薛冷香大惊:“师父,你干什么?”“
隔墙有耳,你我之间少不得要如此亲密些。”夏商附耳低语,表情动作虽是轻浮,但语气小声严肃,“如果你是因内功修为不足无法从此地杀出,那接下来的时间里,为师就传授你天下间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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