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父子听了这话,如遭雷殛,但又不敢不听从,只好茸拉着脑袋走了过来。
“王权,你好大的胆子,敢带人来包围别墅!你知道他是谁吗?”蒙自忠指着林辰向王权问道。
王权睁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林辰,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何身份,竟然拥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调动全副武装的军队前来保驾。
他想起了手下那位副董事长的话。
副董事长说他派人查过林辰的底细,在政界和军界都没有什么势力。
正是听信了副董事长的话,王权才敢贸然地率众前来。
“妈的,我手下那些情报人员是干什么的!”
王权心里愤愤地想道:“是不是把时间都用到吃喝嫖赌去了,胡乱编造情报来骗取赏赐?老子要是能过了这一关,非统统宰了他们不可!”
这时,武士们已经全部被押出军队的包围圈,那位上校军官也跳下了坦克,跑到林辰的面前向他举手敬礼。
“报告天龙少帅,那些捣乱分子已经全部解除武装,请少帅明示如何处理!”
这位军官也曾是林辰的部属,所以不用蒙自忠等人介绍,就知道在场的哪一位是天龙少帅。
王权父子听到“天龙少帅”这四个字,顿时吓成了一瘫泥,连连叩头求饶。
任他们如何也不能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当今华夏举世无双的天龙少帅。
瞬间,王权父子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心如死灰。
“把那些人押到世警察局去仔细审问,对罪大恶极者一律严惩不贷!”林辰对那位上校军官说。
“是!”上校军官又向林辰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向他带的部队跑去。
“少帅,饶命啊!”
王权叩头如倒蒜地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少帅,请少帅饶我们父子一命!”
“少帅,我的父亲他做得不对,但他犯的不是死罪,请少帅饶我们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王贵也趴在地上连连叩头说。
“呵呵,刚才不是说你就是法律吗?”徐亮摇晃着一支手枪冷笑着说。
这是一支精致的毫米大口径左轮枪,是徐亮刚刚从郭麻子的身上取来的。
在今天与徐亮交过手的武士中,他唯一感到难缠的是郭麻子,所以特意到郭麻子尸体前看了看,并从他身上取下了这柄大口径手枪。
“跟这种人说话是浪费时间!”蒙自忠从徐亮手里夺过手枪,一把将王权拎到附近的一片空地上,接着后退了几步,瞄准王权的脑袋就开了枪。
毫米的大口径手枪威力十分巨大,只听“呯”的一声,王权的头颅被掀去了一半,碎骨、脑浆和鲜血向四面飞溅。
“啊!”王贵一头栽倒在地,吓昏了过去。
蒙自忠毫不客气地把他也揪到一边,对准他也开了一枪,只是这次瞄准的是对方后心。
……
第二天,三江市的当地报纸用头版大幅报道此事。
“旭日集团董事长王权在武装贩毒的过程中,被警方当场击毙,同被击毙他的还有他儿子王贵。”
“警方搜查了旭日集团的秘密仓库,从里面发现了大量的毒品,还有各种武器弹药等违禁物品。”
“由于涉嫌制造和贩卖毒品,旭日集团的财产已经被全部没收。”
在当地报纸的这些报道中,除了关于王权父子之死内容外,其它的样样都与事实符合。
法院原来想把旭日集团财产判给林辰,不过林辰自然不在意这些钱财,是转手将这数百亿元全数贡献给了军部。
这些钱本就是王权欺压百姓获取的肮脏钱,贡献给军部,提升军防力量,让百姓能继续过安稳日子,也算是将这些钱最好的归宿。
不过王权手中的那个庄园,林辰倒还是留下了。
……
徐亮、赵虎和魏武执行完公务,便准备离开。
林辰便在那艘画舫式游艇里为他们送行。
在这艘画舫式游艇的第一层座舱里,徐亮、赵虎和魏武一面品尝着佳肴美酒,一面观看歌女们演唱的《琵琶行》。
“少帅,我今天真是赏到了乐不思蜀的滋味!”徐亮在酒席间打趣地对林辰说。
“你小子该不会以后打仗怕死了吧?”林辰用调侃的口吻问这位老部下。
“当年陆游在王炎帅府当幕僚时,就参加过许多这样的宴席。”
张副官说道:“但并没有消磨他报国的志向,直到晚年还‘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对!陆游和辛弃疾应是我辈军人崇拜的偶像!”
蒙自忠也说:“他们的爱国情怀应该永远被后世的人们崇敬。”
“你这个傻大粗的家伙,也崇拜起文士来了!”
林辰笑着举杯说:“来,咱们再干一杯!”
在徐亮、赵虎和魏武赵虎返回军部的第二天,苏白市当地报纸又报道了法院的判处。
王权豢养的许多武士因杀人越货等罪行,被法院依法判处死刑,并立即押赴刑场执行。
这些人中包括王权的头号侍卫李野猪。
至此,王权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庞大势力,彻底烟消云散。
王家也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同从未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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