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一圈没找到抽纸,便只好放进嘴里给舔干净了。
寒未迟见状,心中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他抬脚,迈着修长的双腿率先离开了厨房。
再这样待下去,他可能就真的不知道会对落晚晚做点什么了。
……
转眼,就是翌日。
落晚晚起了个大早,特意给寒未迟做了拉花咖啡。
但又想着寒初恩看见了会乱想,干脆给每个人都做了一杯,这样不管怎么看,都挑不出错来。
可一直到九点钟,桌上都有两杯咖啡没有动过。
一杯是寒初恩的,寒初恩老早就出门去了,所以没顾得上喝咖啡。
至于寒未迟,落晚晚始终没看见他下楼。
难道是昨晚她那杯咖啡效果太好,让寒未迟熬夜到天亮才睡觉,所以现在没起来吗?
落晚晚有点担忧的往楼上看了一眼,拉住佣人道,“你把这杯咖啡送上去给寒少吧。”
佣人满脸诧异,“寒少?寒少凌晨就去公司了啊。”
凌晨就去了?
落晚晚眨了眨眼睛,缓缓松开了佣人的胳膊,“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心中骤然,有点小小的失落。
不是说好了早上还要做给他喝吗,这个男人怎么凌晨就去了?
难道就因为昨晚她直接上手替他擦了嘴角,所以厌恶得不行,连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都忍不了,要连夜回公司去待着吗?
她就这么让寒未迟讨厌?
落晚晚想着,眼底划过一抹落寞。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
也是,她和寒未迟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盼着寒未迟不讨厌她,甚至是……喜欢她呢?
落晚晚收起了多余的思绪,却有点赌气似的,将桌上的那杯咖啡一饮而尽,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她没事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干什么,还不如早点去公司上班呢!
赚钱它不香吗!
……
京市,余兰酒楼内。
寒初恩满脸乖巧的笑容,看着矮桌对面盘腿而坐的南仰星,心中格外震撼。
要说南仰星的名气,虽然比不上唐门,但身为唐门的徒孙,那也是在南方那带享有盛誉的。
这个帅气阳光的大男孩一点都不像是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实际上,南仰星在律师界,是以无赖战术出名的。
他格外擅长从对方的话里面找到漏洞,每次对方律师费劲千辛万苦搜查证据写证词的时候,他就四处嗨皮,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准备。
可等到了庭上,他却能轻松找出对方律师话语里的漏洞,从而取胜。
寒初恩虽然不太喜欢这种无赖战术,但不得不承认,南仰星的确是有点本事的。
最关键的是,南仰星是唐门的徒孙!
等到时候她当了唐门的关门弟子,南仰星也得叫她一声师叔的。
对待未来的师侄,寒初恩的态度格外好,“南先生,这家酒楼最出名的就是大闸蟹了,最近又正好是大闸蟹最肥美的时候,配上黄酒最合适,你尝尝。”
为了招待南仰星,寒初恩选的都是五两一只的大闸蟹,举起来比她的脸盘子还要大。
南仰星咧开嘴,露出一口皙白的牙齿,“那我就不客气了。”
举起大闸蟹,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等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寒初恩这才期待的开口询问,“南先生,你这次来见我,是因为唐门交代的吗?”
“对,你怎么知道?”南仰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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