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院长肥腻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睛。
一看见灯光下的我,瞳孔顿时一缩。
“呜呜呜。”
被透明胶封住的嘴巴,只能这样发出害怕的声音。
“安静点。”我冷声道。
院长慌忙收声,但还是控制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看了一眼他白大褂上的胸牌。
姜明远。
“姜院长,是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去一趟住院部八楼,亲自把密码锁打开。”
院长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惊恐,连连摇头,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这么不想去啊?为什么呢?”我挑了挑眉,更加确定之前的猜测,密码是假的。
“不想去也可以,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我拿出针筒,摘下针帽,锋利的针尖对准了院长的脖颈。
“不过,条件就是,你要永远的睡在这里......”
我目光发寒。
“呜呜呜,呜呜呜!”
针尖刚一触碰到脖颈,皮肤变颤栗起来,院长额头狂冒冷汗,拼命的挣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我故作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打针,还是去八楼,自己选一个。”
院长瞪大眼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打针,你就眨一次眼睛,去八楼,眨两次。”
满脸是汗的院长,眨了两次眼。
“早这样就不没那么多事了?”
我冷笑着拍了拍他油腻的脸,然后在办公室找了一个口罩给他戴上,遮住了嘴上的透明胶。
接着我用匕首,割去缠在他手脚的胶布。
院长揉了揉自己酸痛发红的手腕,很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走吧,姜院长,今晚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呢。”
不等他缓过气来,我便拿针尖抵住他的后腰。
院长拥有医院最高权力,有他做傀儡和挡箭牌,行动应该会顺利很多,所以今夜我不打算放过他。
院长连连点头,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水,然后整理了下那几根稀疏的头发,在我的挟持下,出了办公室。
叮铃铃——
我们刚走到转角处,院长室里传来座机的铃声。
顿住脚步想了想,我让院长掉头,先回去接电话。
办公室门推开,那个瘦弱的女病人仍旧靠在沙发上昏睡。
院长看了她一眼,眼神竟然有点心痛。
“接电话。”
座机还在响个不停,我撕掉院长嘴上的胶布,推了他一把。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想你心里清楚。”针尖又放在了院长的脖子上。
院长捂着红肿的嘴,很顺从的点了点头。
我按了免提键。
“姜院长,我是韩泽海,约好的今天晚上11点把人给你送过来,没问题吧?”
座机里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的中年男人声音。
竟然是韩家大爷!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
院长战战兢兢的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按你们事先说好的回答。”我收起惊讶,小声道。
“呃.......好。”院长用发红的嘴巴,含混不清的说道。
“啊?院长,你说什么?”
院长清了一下嗓子,忍着疼,声音稍微提高一点道:“没问题,你把人送到门口,有人会接应你们。”
“好的,我这就叫司机出发。姜院长,你也知道我们的情况,请你多多照顾,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放心,韩总,我知道该怎么做。”
韩泽海再次道谢,挂了电话。
我不急着去办公楼了,没想到这么巧,这家精神病院居然和韩家扯上了关系。
“韩泽海要送什么人过来?”
“是,是他的妻子。”院长虽然显得很为难,但又不敢不说。
“他妻子得了精神病?”我震惊道。
“没错,一开始是精神抑郁、自残,慢慢的越来越严重,发展成为精神分裂症,有了躁狂的倾向。听说他家换了好几个保姆,都是受不了虐待。”
“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送到我们这。对于精神分裂症,我们院是东州市最好的医院。”
我摸了摸下巴。
有点意思。
韩家的三爷的前妻宋竹君,差点被云汇雅苑那套房子害死。
现在,韩家大爷的妻子,又得了精神分裂症。
做他们韩家的媳妇,也太倒霉了吧!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10点。
一个小时以后,韩泽海妻子才会被送过来。
“韩家可是东州城的大人物,人到了以后,你们打算怎么治疗啊?”我来了点兴趣。
“韩夫人的情况比较严重,应该会直接送到重症室。”院长小声道。
“连观察治疗都不用,直接送到重症室?”我挑了挑眉。
“这也是韩总的意思。”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脑子里一转,更加不着急此刻去八楼了。
因为,一个小时后会有更好的机会。
“韩家大夫人到了你们医院,作为院长,你应该会亲自过问的吧?
“按理说是的。”院长点头。
“很好,那咱们就不用跑两趟了,等韩大夫人到了,再一起去八楼!”
我重新把院长绑起来,扔在地上。
在院长室里走了走,我发现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休息室。
床,衣柜,卫生间,一应俱全。
墙纸是粉红色的,床上还摆着不少毛绒玩具,整体风格非常的少女。
这恶心的老东西!
从休息室出来,我忍不住又给了院长一脚。
然后,我把昏睡过去的女病人,抱进休息室的床上,拉过粉色爱心图案的薄被给她盖上。
女病人长的很清秀,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皮肤虽苍白,却有着年轻女孩独有的紧致和细腻。
身材娇小,很瘦弱,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蓝白条纹的病服套在她身上,显得特别宽大。
衣服上没有名牌,只有一个数字编码。
4号。
被人摆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睡的特别沉。
但她的眉头是皱起来的,好像做着恐怖的噩梦。
年纪轻轻就得了精神类疾病,还被猥琐的院长侵害,真是可怜。
我叹了口气,关上休息室门。
肥猪一样的院长蜷在地上,不敢发出声音。
我拉开文件柜,在里面翻了翻,找出了达康精神病院的资料。(记住本站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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