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淵v:剛聽說了一個笑話,越想越好笑。
我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就幹脆發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有人大言不慚,說可以幫上了年紀的男性重新找回二十歲左右時的巔峰狀態。
聽到這番言論,我一時有些啼笑皆非。
從醫多年,這種醫術,我自認是從未見識過,更是聞所未聞。
怎麽說呢,這個浮躁的社會,希望大家都能夠沉下心來,而不是為了火,什麽都不管不顧。
既然選擇了從醫,那多少得有點良知吧。
望好自為之。】
這個圍脖一發出來,他的粉絲很快就在下麵留言了。
【是誰啊,圓圓快說出來,我們也好及時避雷。】
【是誰這麽囂張啊?哪家醫院敢請這樣的人?】
【就這還給對方留什麽臉啊?讓老夫去好好鯊鯊對方的銳氣!】
在這條評論下麵,盛斯淵給予了回複。
【盛斯淵v: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十幾歲的新人。估計什麽都不懂。】
他不回複還好,一回複,他的粉絲全都炸了。
【才十幾歲?這是年少輕狂不知道天有多高了。】
【這年頭,還真有人為了紅不擇手段了。】
【十幾歲的話,應該還在上高中吧?趕緊讓他洗洗睡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笑死了,這種人都有?】
【我好像知道博主指的是誰了。】
【誰啊?】
【指路《大明星的十五天》某劉姓嘉賓的直播間。】
【劉嶼:直接報我名字得了。】
到目的地的時候,劉宜宜慢慢睜開了眼。
這時候,劉祈許已經從家族群裏知道了盛斯淵發圍脖的事,他看了一眼劉宜宜,一臉欲言又止。
劉宜宜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說,“有話就說。”
劉祈許歎息一聲,將這事仔仔細細地跟她說了。
劉宜宜一臉不為所動,“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不用在意。”
男科這種事,說到底還是比較私密的。
真正有需求的人,也不會大張旗鼓地谘詢,一般都是熟人推薦。
劉宜宜現在正是需要打開名氣的時候,沒想到盛斯淵剛好就給她遞了梯子。
她想了下,說,“你以我的名義回一條,‘你聞所未聞,不過是你見識太少而已’。”
劉祈許覺得這個回複很硬氣很剛了。他點了點頭,“好。”
說完,他一臉猶豫,“那個……”
劉宜宜看不上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有話直說。”
“您真的能做到?”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直接打破了他的認知。
劉宜宜雙手抱胸,“不然呢?”
說完,她一字一句地說,“不要小看中醫,更不要小看我老師這一脈,以及,永遠也不要小看了本小姐的本事。”
劉祈許眼睛彎起,真誠讚美道,“小祖宗真厲害。”
如果小祖宗真的能做到,那可了不得了。
估計,以後得被不少人給供起來了。
劉宜宜下車後,看著麵前荒蕪的山底發了一會兒呆。
無論社會如何進步,某些山川總是一直長長久久地待在那裏。
如果一個人要給後輩留點東西,那麽一定不要選擇喧鬧的地段。因為,也許百年以後,那些地段都已經易主了。
地段會易主,但是偏僻的山川一定不會。
劉宜宜自從聽到“陽春三月”四個字就知道老師的意思了。
當年,她和老師一起在這一座山下埋下了不少女兒紅。
那一年,正是草長鶯飛,陽春三月之際。
老師笑著說,等她結婚那天就可以把酒挖出來喝了。
可惜,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劉宜宜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四周逛了一圈。
即便是過去了百年時間,這座山也沒怎麽被開發,依舊是一片青蔥原始的模樣。
逛完一整圈,確定了女兒紅所埋的地點之後,劉宜宜直接用腳點了點某塊地,說,“你過來,照著這裏挖。”
劉祈許拿著鐵鍬,愣了好幾秒,才說,“好。”
他在邊上賣力地挖土時,劉宜宜就在他邊上沉默地看著。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挖了不知道多久,劉祈許突然開口說,“好像挖到東西了。”
劉宜宜蹲下身,盯著土下麵,指揮道,“繼續挖。”
很快,劉祈許挖出了一壇女兒紅。
第一壇之後,是第二壇,第三壇……
最後,一共挖出10壇來。
10,意味著十全十美。
十壇女兒紅裏,有兩壇已經有所破損。
挖出來之後,濃鬱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
很香,很濃鬱。
就當劉祈許震驚於美酒的香醇之時,劉宜宜突然拿了一塊石頭,上前,照著一壇女兒紅直接狠狠的砸了下去。
“哎,小祖宗,你怎麽……”
下一秒,壇子破碎,碎片落了一地。而埋了上百年的酒水瞬間浸濕了周圍的土壤,一點點浸染開來。
濃鬱的香味一下子擴散開來。
接著,劉祈許眼睜睜地看著劉宜宜從壇子底部拿了一樣東西上來。
這樣東西看著很沉,外麵包裹的也很好很厚,像是一本筆記的樣子。
“這是……”
劉宜宜沒有解釋的意思,她讓劉祈許叫人來把剩下的7壇女兒紅搬回家,自己則上車開始翻看起老師留給自己的筆記來。
翻開的第一頁,上麵就寫著,“謹以此書,贈與我的學生劉宜宜。望你以後於此道上有所成,有所收獲。”
確實是老師的字跡。
劉宜宜一把合上書,微微閉上了眼。
還是等她平複一下心緒,再來看這本書吧。
想到小蘿山上老師簡陋的故居,劉宜宜下定決心。
有生之年,她一定要為老師建造一個“寧嗔紀念館”,讓後世之人都得以知道老師於男科上的建樹。
劉宜宜回家之後,直接回房了,連晚飯都沒吃。
劉家人忍不住看向劉祈許,問,“小祖宗怎麽了?”
劉祈許也不知道怎麽說。
如果一開始他不知道那包的很好的東西是什麽的話,那後來他也很快知道了。
那是寧老先生留給小祖宗的筆記。
這樣跨越了百年時光的筆記,已經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其價值了。
那本筆記更是一個師者對自己學生最大方的饋贈。
現在這個點,小祖宗估計心情不大好,他們暫時還是先不要去打擾她了。
劉祈許抿了抿唇,這時候,他叫的工作人員也把那七壇女兒紅運回來了。
一看到這七壇女兒紅,劉母直接愣住了。
喝慣了好酒的老劉下意識吸了吸鼻子,一臉陶醉道,“好香。”這酒,感覺比價值百萬的酒都要香醇好喝。
【你從哪裏買的這麽多的酒?】
【不知道是多少年份的酒?】
【看酒外部磨損的樣子,估計年份不小了吧?】
【盲猜一個,至少埋了十幾年了吧?】
看到這些彈幕,劉祈許微微一笑,直接說,“這些酒已經埋了近百年時間了。”
【近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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