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洞房花烛
李元嘉见李漱哭得这般伤心,也只得轻抚其后心,好言安慰。
房遗玉见李漱这般装模作样,更是气急。
她先前下手极有轻重,力道适中,只会被其感受痛楚,却不会触及皮肉,如今这奥斯卡影后又开始表演起来:“元嘉,你别搭理她,这死丫头当真是玩的过界了!”
李元嘉闻言也瞪了眼李漱,心中倒是长舒口气,想着先前,不禁有些后怕,若非房遗玉及时察觉,他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全要被李漱听去?面上也露出责怪之色。
李漱见李元嘉也不帮她了,可怜巴巴道:“漱儿单纯好奇嘛!也不是什么大事!”
单纯因为好奇,就躲人床下听夫妻欢愉,唐太宗为何会生出这么一个玩意来?
房遗玉对李漱的奇葩是服的五体投地。
李元嘉对李漱也是头疼无比,见她一脸委屈,只得道:“行了,你要是知错,皇叔也不怪你了,去外面吧!你这一失踪,外面定要乱了。”
李漱展颜一笑:“还是皇叔最疼漱儿!”
李漱笑着,朝房遗玉示威似的瞥了一眼,面上尽是得意之色。
房遗玉在李漱经过她的时候,再度举起家法,朝着李漱的屁股狠狠打过!
死丫头坏了办事的气氛,还这般得意,若不将她好好教训一番,实难解心头之恨。
李漱没想到房遗玉真下死手,捂着屁股,跳了出去!
砰地一声,房遗玉将门栓死。
房遗玉将李漱赶出去后,仍是气愤难平。
李元嘉单腿蹦跳过来,从背后搂住房遗玉道:“漱儿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房遗玉见李元嘉似有些担忧,似是担心她因此厌恶李漱,打算从中调解。
李元嘉却不知自己这般做法,对房遗玉是有多大冲击,心都要被他给融化了。
房遗玉的头快速点着:“嗯呢!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但这帐得跟你算!”
李元嘉登时会意,低头注视着爱人,想着先前几日,宇文皇太妃送他的春宫图,不禁有些羞臊。今夜是他二人的新婚之夜,虽说他已做好了传宗接代的准备,但对恪守礼法的他而言,这事着实羞人,不知该如何进行。
房遗玉知道李元嘉脸皮薄,干脆挑逗起他来。
房遗玉一头撞入李元嘉怀中,虽说隔着衣服,可房遗玉还是能感觉到,李元嘉胸腔里那颗加速跳动的心脏。
李元嘉抱着房遗玉,大为意动,用手托起她的下颌,只见房遗玉脸颊泛红,如红霞一般,双眼紧闭,睫毛微颤,樱唇明润,似比果肉还要鲜嫩娇艳,似是熟透的蜜桃一般,任他采摘。
这谁把持的住?李元嘉低头便吻。
房遗玉感受到李元嘉托起她的下颌,便忙将双眼闭上,虽说她在挑逗李元嘉,可她也从未经历过这般事情,羞涩之余,还有些紧张。
房遗玉正想将头低下,掩饰她的羞涩,却感到嘴唇被人覆盖,柔软的小蛇向她口中钻去,一阵强烈的目眩神迷,一时慌乱无措,然而随着欲火逐渐燃烧,房遗玉也本能的迎合上去。
二人忘情相拥、热吻——
房遗玉大力抱起腿脚不便的李元嘉,向床塌走去。
芙蓉帐暖,房遗玉、李元嘉共赴巫山云雨,满堂春意。
清晨暖阳从窗外照入,房遗玉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旧躺于爱郎怀抱,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身子,仰头看着那张熟睡的俊脸,房遗玉的心中尽是满足。
忽见李元嘉隐有醒来的迹象,吓的房遗玉忙将眼睛闭上。
李元嘉想起昨夜同房遗玉大战数合,杀的房遗玉苦苦求饶,不禁在她耳边出言逗道:“你昨夜叫得声音好大啊!不然,咱们再来一次?”
房遗玉闻言也装不下去,忙拍了李元嘉两下,道:“别闹,咱们去国公府拜拜爹娘吧!”
房遗玉也是被李元嘉逼的没办法,才寻一由头,先前谁知这人前衣冠楚楚的君子,人后竟是个禽兽。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响,称职的丫鬟已在门口候着了,先前始终没出声打扰这对新婚夫妇,直到听见其中有声响,才敲起屋门,等候二人吩咐。
房遗玉笑着,静静看着李元嘉,并未出声。
李元嘉知其心意,便如家主一般,笑着吩咐道:“进来吧!”
外头得到传唤,李元嘉的俩位侍女和湘儿一同推门走入,手中端着各式洗漱用品。
在她们进屋之前,房遗玉已先行寻到衣物套上,由湘儿伺候。
两位宫里来的侍女,一人为李元嘉整装,一人则来至床前铺床,见被褥上有点点落红,便用早已备好的剪刀,将其裁剪开来。
李元嘉先行将那布料夺走,叠好之后,似要收藏。
房遗玉却不以为意,朝李元嘉戏弄一笑。
李元嘉见房遗玉取笑,着实有些气恼,可还是将那落红郑重收藏起来。
二人洗漱完毕,备好礼物,便向房府赶去。
房府外竟早有人等候,二人于家丁的迎接下,来至正厅。
堂中,房玄龄与卢氏正端坐于上首左右,房遗玉与李元嘉一同跪下,敬上茶水,道:“爹,娘,女儿给您们敬茶。”
二老见房遗玉已然嫁人,不禁双眼泛红,接过茶水,轻嗦一口,连道:“玉儿快起,玉儿快起。”
言语之际,卢氏的眼泪终是落下,房玄龄也情绪不定。
旁侧的李元嘉也跪着道:“岳父岳母,小婿给您二老敬茶。”
二老笑着将茶水接过,一口饮尽,又从袖中掏出两个红包,递给夫妻二人,道:“起来吧!起来吧!”
而后便是一番繁琐之事,各类坚果吃了个遍,无非是图个早生贵子的彩头。
李元嘉和卢氏说着话,房遗玉也在旁侧跟房玄龄闲聊。
“父亲,昨日女儿那举动,不会给您老添麻烦吧?”房遗玉并不后悔昨日选择,只是不想牵扯房玄龄罢了。
房玄龄摇头笑道:“无碍,爹爹无论如何也是追随陛下快三十载的老臣,此事也是女婿自愿,并非我等强迫。以陛下的心胸,还不至于因此难为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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